第10章 飞云浦反杀!武松血洗鸳鸯楼,张都监全家十五口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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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武松回房刚脱衣,后堂炸锅般喊“有贼!” 武松提了哨棒就冲——做戏做全套嘛。
玉兰慌慌张张指着后花园:“贼往那边跑了!” 武松冲进去,黑灯瞎火啥也没见。刚转身,“哐当”一声被板凳绊倒,七八条军汉一拥而上,麻绳捆得粽子似的。
厅堂灯火通明。张都监变脸比翻书快:“贼配军!我抬举你,你却偷我财物?” 军汉从武松房里抬出个柳藤箱,一开,满当当银酒器!
武松百口莫辩。知府早被买通,大棍雨点般落下。武松咬牙看着那些狞笑的脸:“张都监、蒋门神……好毒的连环计!” 屈打成招,画押!死囚牢伺候!
施恩急红了眼。老管营看得明白:“张团练替蒋门神报仇,买通张都监设局!上下使了银子,必要武松性命!” 他塞给施恩几百两银子,“快找康节级!只有他能透个缝!”
康节级收了银子,实话实说:“钱能通神,知府都被喂饱了。只有管文案的叶孔目是硬骨头,不肯同流合污,武松才吊着口气!” 他压低声音,“你再去砸叶孔目!案子在他手里笔下活,钱到位,武松就有救!”
施恩转头又砸一百两给叶孔目。叶孔目本就钦佩武松,银子烫手却也管用。他笔下生花,硬把“死罪”扭成“窃盗”,判了个刺配恩州。
行刑那天,知府心虚,脊杖打得雷声大雨点小。武松咬着牙一声不吭。两个公人押着他刚出城,路边闪出包着头脸的施恩。
“哥哥!” 施恩扑上来,塞过一个包袱,又拎出两只油亮熟鹅挂武松枷上,“张都监贼心不死,路上定有埋伏!这两人必是帮凶!” 他狠瞪那两个躲得远远的公人。
武松咧嘴一笑,枷锁叮当:“兄弟放心,几只土狗还不够我下酒。” 他忽地压低嗓门,“待我料理了狗腿子,就去孟州城里找正主算账!”
施恩眼泪下来了。
上路不到三里,武松便啃完了两只鹅。前方路口果然杵着两条提朴刀的汉子,和押解公人一打眼色,四人成品字形围住武松。
走到飞云浦,荒滩野水,一座破桥。武松忽道:“且慢,我要拉屎。”
一公人骂咧咧靠近:“就你事多……”话音未落,武松枷下飞起一脚!“下去吧你!” 那公人空中转体三周半,栽进河里。
另一公人转身要跑,武松右脚如鞭扫出,“噗通”又一下水。
剩下两汉子见势不妙,撒丫子过桥。武松一声暴喝:“留下!” 双臂一振,“咔啦”木枷迸裂!他如猛虎出柙,几步追上,一拳砸翻一个,夺过朴刀“噗噗”两下送走。
另一个脚软跌倒。武松踩住他胸口:“蒋门神在哪?”
“在……在鸳鸯楼……和张团练……等我们回信……” 刀光一闪,最后一个也闭了嘴。
武松踢了踢尸首,捡起把快刀掂掂。他望向孟州城方向,眼中血光大盛。
“张都监,蒋门神……爷爷的‘回信’,马上送到。”
武松提着刀往回走。刀尖滴着血,在黄土路上拖出断断续续的红线。四野无人,只有秋风卷着落叶打旋,像给这场杀戮提前撒的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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