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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初刻,太液楼飞檐下的百子千孙灯次第亮起,暖红的光晕将漫天晚霞都揉成了蜜色。姜婉挽着陆景渊的手臂,足尖轻点铺着红毡的台阶,发间东珠凤冠随步伐轻晃,十二串珍珠流苏扫过鬓角,映得满堂宾客眼底都浮动着细碎的金光。三日前此处刀光剑影的痕迹已被簇新的红绸覆盖,唯有立柱上未干的喜字贴,还透着淡淡浆糊香气,见证着这场劫后余生的圆满。
“吉时已到——”
任瑶的唱喏声穿透雕花屏风,比寻常喜婆的调子高出三度,尾音还带着镇北王府特有的利落。她今日卸了软鞭,却仍穿着绣金喜婆服,腰间鎏金酒壶随着动作轻晃,晃出细碎的光:“一拜天地!”
姜婉与陆景渊同时转身,袖中婚书轻擦而过。她望着天际初升的新月,想起昨夜子时还在书房核对杀手名单,此刻却能对着朗朗乾坤行大礼,鼻尖忽然泛起酸意。人群中,王大叔的破锣嗓子格外清晰:“瞧瞧这对璧人!老天爷都收了阴雨,洒下金粉呢!”她抬头时,正撞见陆景渊嘴角扬起的轻笑,如春风拂过冰封的湖面,碎成满池星光。
“二拜高堂!”
陆家先祖牌位前,大夫人握着鎏金拐杖的手微微发抖,帕子掩着嘴角却掩不住笑意:“景渊他父亲若在,必定要夸你媳妇是女中诸葛。”姜婉叩首时,余光瞥见供桌上的香炉换作了青瓷质地,里面燃着的镇北王府醒神香正腾起青烟,前日出现在这里的沉水香仿佛只是一场噩梦。周先生站在烛台旁,老花镜后的目光温和,像看着自家晚辈。
“夫妻对拜!”
任瑶的声音里裹着笑意,姜婉与陆景渊相对而跪。她透过红盖头的缝隙,看见他腰间玉佩与自己的凤冠东珠在烛火下交相辉映,像两枚隔世重逢的星子。他忽然压低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婉娘,从今往后,我的后背永远对着危险,面朝你。”这话像落在心尖的红盖头,烫得她耳尖发烫,却又软得化不开:“那我便做你的眼睛,替你看遍这世间繁华,也替你——”她顿了顿,“挡住所有风霜。”
礼成的鞭炮声骤然响起,任瑶抛起喜帕,露出里面藏着的蜜饯:“合卺酒来喽!”小厮捧着金盏上前,姜婉注意到盏底刻着“永结同心”,是陆景渊昨夜亲自督工刻的。酒液晃出涟漪,映着两人交叠的影子,像两株并蒂莲在春风里初绽。
“这酒,该由我喂你。”陆景渊执起金盏,指尖擦过她唇畔,带着昨夜试毒时的温度,“以后的甜与苦,我都先尝。”她抬头望他,想起昨夜他坐在书房,执起她常用的银簪刺入糕点,烛火在他侧脸投下坚毅的弧光。此刻那弧光已化作绕指柔,她接过另一盏,金盏相碰时发出清响:“那我便与你共饮,甜苦同当——景渊,这才是夫妻。”
满堂宾客的掌声如潮水般涌来,王大叔扯着嗓子喊:“世子妃这凤冠霞帔比画里的嫦娥还俊!”旁边卖胭脂的张娘子笑着推他:“你这辈子见过嫦娥?怕是想讨杯喜酒喝吧!”哄笑声中,姜婉看见顺天府尹站在廊下,官服上的米铺灰尘尚未拍净,却笑得比谁都开怀——原来堂堂府尹,也会为民间烟火气动容。
喜宴开席时,绿萝抱着个锦盒挤到近前,鬓角还沾着百姓塞的喜糖:“姑娘,这是朱雀街的百姓们送的贺礼。”打开锦盒,平安符与红绳结堆成小山,最底下压着张泛黄的纸条,字迹歪歪扭扭:“多谢世子妃抓了严家,我家米铺今日卖出十石米!”姜婉指尖抚过纸条,忽然想起三个月前那个雨夜,她在侯府收到匿名信,信纸边缘也有这样的毛边。
“发什么呆?”任瑶晃着酒壶凑过来,“本郡主可等着你们的谢礼呢!今日若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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