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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初刻,陆府书房的铜漏在晨光中滴答作响,每一声都敲在姜婉的心坎上。她盯着案头严家米铺的地契副本,指尖在“城西三十五号”处轻轻颤抖——那里不仅是间米铺,更是藏着刀光剑影的巢穴。“周先生说,兵器库就在米铺地窖?”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紧张。
“千真万确。”陆景渊将顺天府尹的密报重重拍在桌上,羊皮纸卷起的边角扫过烛火,“昨夜子时,严家的马车运了十箱铁器入库,每箱都用桐油布裹着,分明是打造兵器的材料。”他的语气冷如冰霜,眼底却燃着怒火。
任瑶咬着蜜饯推门而入,软鞭上还沾着清晨的露水,靴底碾过青砖发出“咯吱”声:“本郡主已经让铁骑围住米铺了,三百人分三路把守,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她甩了甩鞭子,蜜饯核“噗”地掉进铜盂,“就等顺天府尹一声令下,端了他们的老巢!”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如骤雨敲窗。顺天府尹带着衙役匆匆赶来,官服上的补子还沾着未干的晨露,显然是连夜赶路:“世子爷!卑职已查到严家私通外敌的证据,人证物证俱在,这就去查封米铺!”
“慢着。”姜婉忽然开口,指尖按住地契边缘,“严家既然敢在婚礼上动手,必定留有后招。顺天府尹,烦请您带一半人去严府老宅,另一半守米铺。”她的目光扫过众人,神色坚定如铁。
顺天府尹一愣,捻着胡须问道:“为何分兵?若集中兵力,岂不更稳妥?”
“严鸿生老奸巨猾,”陆景渊替她解释,声音里带着对敌人的不屑,“若只查米铺,他定会趁乱往老宅转移证据。分兵两处,既能堵其退路,又能让他们首尾难顾,方能一网打尽。”他握剑的手青筋微显,显然早已谋划周全。
顺天府尹恍然大悟,一拍大腿:“世子爷高见!卑职这就分兵!”说罢,他匆匆点兵,马蹄声再次响起,惊飞了檐角的鸽子。
姜婉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握住陆景渊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喜服传来:“景渊,我与你一起去米铺。”
“不可。”陆景渊皱眉,剑眉拧成一道锋锐的线,“严家尚有死士未除,你若在场,万一有闪失……”
“正因如此,我才要去。”姜婉取出母亲的陪嫁玉佩,羊脂玉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严家觊觎侯府茶田已久,我若在场,既能震慑他们的野心,也能让百姓看清他们的真面目。”她的语气柔和却坚定,如春日里的柳枝,看似柔软却能拂去寒冬的霜雪。
任瑶甩着软鞭轻笑,眼中闪过赞许:“说得对!本郡主也去,看严鸿生那老东西还能耍什么花招!若他敢动你一根头发,本郡主把他的米铺碾成齑粉!”她的话如烈火般炽热,腰间的鎏金酒壶随动作轻晃,发出清脆的声响。
巳时三刻,城西米铺。
姜婉站在陆景渊身侧,看着顺天府尹一声令下,衙役们用粗木撞开地窖大门。潮湿的霉味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如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咽喉。十几个木箱整齐排列,在昏暗的地窖里如同一口口棺材。
“严鸿生!你私藏兵器,该当何罪?”顺天府尹的怒喝如惊雷,震得地窖顶部的灰尘簌簌落下。
严鸿生从米堆后走出,年逾五旬的身躯微微佝偻,腰间却别着一把短刀,刀刃在火把光中泛着冷光。他强作镇定,声音却有些发颤:“大人说笑了,这不过是些农具,小人靠卖米为生,要兵器做什么?”
“农具?”任瑶冷笑一声,飞起一脚踢翻木箱,长剑出鞘的清响如冰裂玉碎,“本郡主的铁骑可认得真兵器!你看这剑鞘上的残梅,与婚礼上杀手的兵器如出一辙,还敢狡辩?”
严鸿生脸色煞白,额角的冷汗顺着皱纹滑落,忽然挥手示意。米堆后冲出几个壮汉,手持锄头、镰刀冲向姜婉,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小心!”陆景渊旋身护主,玄色婚服带起一片米尘,佩剑出鞘的龙吟声中,剑锋已抵住严鸿生咽喉。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剑尖微微颤动,却稳如泰山,“还要反抗?你可知,抗旨拒捕,罪加一等!”
严鸿生颤抖着跪下,短刀“当啷”掉在姜婉脚边。她弯腰捡起,见刀柄刻着细小的“严”字,与婚礼上收到的匿名信笔迹一致——原来那个冒死送信的灰衣少年,竟是严家的人,却在最后关头选择了正义。
“原来你就是那个幕后黑手。”姜婉的声音里带着寒意,“姜柔的假婚服,也是你提供的吧?你不仅想毁了我的婚礼,还想借此吞并陆家与侯府的产业,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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