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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毓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与复杂,回答道:

“父亲,孩儿打听清楚了。温侯曾劫掠鲜卑,将大批牛羊免费发给百姓!”

卢毓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父亲的反应。

吕布此举虽让百姓受益,却也违背了常规的治理之道。

卢植听闻此言,陷入了长久的缄默,挥了挥袖袍,继续前进。

父子二人一路车马劳顿,终于踏入了晋阳的地界。

城门处,人流如织,喧嚣声仿若汹涌的浪潮,扑面而来。

卢植父子的马车在人流中缓缓前行,他们的目光被眼前热闹非凡的景象所吸引。

晋阳城内,街道宽阔平整,两旁店铺林立。

贩夫走卒们挑着担子,大声吆喝着,售卖着各种琳琅满目的货物。

有新鲜欲滴的果蔬,色泽鲜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有精巧别致的手工艺品,雕刻细腻,尽显工匠的精湛技艺。

还有热气腾腾的小吃摊,香气四溢,引得路人纷纷驻足。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来自中原的大商。

他们身着华丽的绸缎长袍,头戴精巧的冠帽,举手投足间尽显富贵之气。

大商们带着中原的丝绸、茶叶、瓷器等珍贵货物,往来于各地,进行着大宗的贸易。

或在店铺中与掌柜们讨价还价,或在酒楼中与同行们把酒言欢,谋划着下一笔生意。

而草原蛮商们,也在晋阳城中占据了一席之地。

他们身材魁梧,面庞黝黑,身着兽皮制成的衣物,腰间系着锋利的弯刀。

蛮商带来了草原上的骏马、牛羊、皮毛等特产,与中原的商人们进行交易。

他们的摊位前,总是围满了好奇的百姓,对这些来自草原的物品充满了兴趣。

更有西域胡商,高鼻深目,身着色彩斑斓的异域服饰,带来了西域的香料、珠宝、琉璃等奇珍异宝。

胡商们的店铺装饰得独具特色,充满了异域风情。

他们操着不太流利的汉语,热情地向顾客介绍着自己的商品。

独特的口音和新奇的货物,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

卢毓眼睛瞪得滚圆,满脸震惊之色,不禁脱口而出:

“晋阳,比京师还繁荣?”

京师洛阳乃大汉的都城,是天下的中心,理应是最为繁华之地。

然而,眼前的晋阳,却让他大开眼界。

这里的商业繁荣,人口众多,人们的生活似乎充满了活力。

与京师相比,竟有过之而无不及。

卢植静静地坐在一旁,聆听着喧嚣的声音,感受着周围热闹非凡的氛围。

他微微闭上眼睛,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晋阳的繁华,让卢植仿佛看到了大汉曾经的巅峰时期。

那时的大汉,国力强盛,四海来朝,商业繁荣,百姓安居乐业。

虽然如今汉室衰微,董卓乱政。

但身处晋阳,卢植能从热闹的市井中,感受到大汉曾经的辉煌与底蕴。

马车继续前行,载着父子二人穿梭繁华的街道中。

他们看到了街头巷尾孩子们嬉笑玩耍的身影,看到了老人们悠闲地坐在门口晒太阳的场景。

这些平凡而又美好的场景,让他们感受到了并州的生机与活力。

卢植不禁感慨,晋阳之所以能如此繁荣,肯定与吕布的治理密不可分。

吕布推行的一系列政策,吸引了各地的商人和百姓,让晋阳成为了乱世中的一片乐土。

他心中对吕布的评价,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晋阳城内,父子二人漫步于街巷之中。

忽然,一阵朗朗书声如清脆的鸟鸣,穿透市井的喧嚣,悠悠传来。

卢植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欣喜与好奇,转头对儿子道:

“子家,且随为父去蒙学看看。”

卢毓素来对学问之事充满热忱,当即欣然应允,二人顺着书声的方向寻去。

不多时,一座蒙学馆便映入眼帘。

馆舍虽称不上宏伟华丽,却也古朴雅致,透着一股浓浓的书香气息。

卢植轻步上前,见学堂门半掩着,便轻轻推开,带着卢毓悄然走了进去。

学堂内,数十名学童正襟危坐,全神贯注地听着先生授课。

卢植不想惊扰了课堂,便在堂外寻了一处干净之地,缓缓跪坐下来。

卢毓小心翼翼,也依样在父亲身旁跪坐。

卢植抬眼望去,只见授课的“先生”站在讲坛之上,身姿挺拔,神情专注。

然而,让父子二人大为震惊的是,这位先生面容极为稚嫩,不过比卢毓年长一两岁。

卢毓忍不住轻声低语:“先生竟如此年轻?”

卢植赶忙以眼神示意他肃静,莫要打扰了授课。

小先生并未察觉到堂外的动静,依旧声音朗朗地讲授着:

“今日,吾与诸位学童论及神州历史之发展。”

“依吾之见,其可概括为‘乱世’——‘治世’——‘乱世’之循环。”

说罢,他拿起手中的竹简,指着上面的文字,开始娓娓道来。

“自春秋以降,至当下汉,数百年间,历史之轨迹清晰可辨。”

“春秋之时,诸侯纷争,战乱频仍,此乃乱世也。”

“而后秦扫六合,天下归一,书同文,车同轨,行郡县之制,短暂迎来治世。”

“然秦亡之后,楚汉相争,又是一番乱世景象。”

“直至大汉兴起,文景之治,武帝鼎盛,四海升平,堪称治世。”

“可如今,汉室衰微,乱象丛生,又入乱世矣。”

小先生条理清晰,将数百年的历史兴衰,如画卷般在学童们面前徐徐展开。

卢植听得入神,心中暗自赞叹这小先生的见识,忍不住开口问道:

“先生所言极是,然吾有一问,‘治’与‘乱’的关键在何处?”

卢植的声音沉稳而温和,堂内的学童们这才发现堂外有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小先生却并未慌乱,他微微昂首,神色慷慨激昂地道:

“‘治’、‘乱’之关键,在于用法者。”

“国家之‘治’与‘乱’,并非取决于‘法制’本身之异同,而在于肉食者执行‘法制’之优劣。”

“若肉食者能公正严明,善用律法,使百姓安居乐业,则天下大治。”

“反之,若律法沦为权贵之工具,百姓苦不堪言,天下必乱。”

小先生的话语掷地有声,透着一股超越年龄的睿智与深刻。

卢植微微点头,对小先生的回答颇为认可:

“依先生之见,当下大汉,是治世还是乱世?”

此问一出,堂内顿时一片寂静,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小先生身上。

小先生深吸一口气,目光中透着忧虑与愤慨,大声道:

“方今汉家天下,豪人之室,连栋数百,膏田满野,奴婢千群,徒附万计。”

“他们广占良田,盘剥百姓,致使贫者无立锥之地,饿殍遍野。”

“朝堂之上,奸佞当道,卖官鬻爵,贿赂公行。”

“律法崩坏,纲常不振,百姓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

“如此情形,岂可谓治世?”

“大汉如今,分明已深陷乱世之泥沼,难以自拔。”

卢植听闻此言,只觉如雷贯耳,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小先生虽年纪轻轻,却对当下局势有着如此深刻的洞察,所言句句属实,直击大汉的弊病。

卢植不禁感叹,这晋阳之地,竟有如此聪慧且有胆识的少年,对国家大事有着这般清醒的认识。

卢毓坐在一旁,亦是满脸震撼。

他从未想过,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人,能对天下大势有如此透彻的见解。

课堂讲授完毕,学童们如欢快的小鸟,纷纷散去。

卢植这才缓缓起身,步入堂内。

他目光温和地看向小先生,拱手行礼,声若洪钟般道:

“老夫卢植,冒昧打扰先生授课,还望见谅。”

仲长统听闻此言,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

他瞪大了双眼,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这位气度不凡的老者。

确认对方正是名震天下的大儒卢植后,顿时紧张起来。

他忙不迭地躬身回礼,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原来是卢公!学生仲长统,今日得见卢公,实乃三生有幸,还望卢公勿怪学生方才无礼。”

卢植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抹赞赏的笑容,道:

“足下年纪轻轻,却对历史兴衰、天下大势有着如此深刻的见解,实在令老夫钦佩。”

“以先生年纪,当寻一名师苦读积累,为何会在此小小的蒙学馆中教学呢?”

仲长统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郁闷起来,不禁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道:

“卢公有所不知,学生平日里不过在家中潜心读书,钻研学问。”

“那日,突然就有官府的人上门。”

“二话不说,便将学生抓走,说是要学生担任蒙学馆的先生。”

“学生起初也是一头雾水,满心抗拒。”

仲长统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脸上的表情十分丰富。

“竟有这等事?”卢毓在一旁忍不住插嘴道,眼中满是惊讶与疑惑,“你为何不逃?找个地方躲起来,想必官府也难以寻觅。”

仲长统瞥了卢毓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随后口若悬河地道:

“公子有所不知,待学生到了蒙学馆,了解了官府给的待遇后,便打消了逃离的念头。”

“并州官府给的待遇,实在是太香了!”

“不仅薪资丰厚,足以让学生衣食无忧,还提供了大量珍贵的书籍典籍,供学生研读。”

“而且,在此教学,与这些天真烂漫的学童相处,学生也能不断反思自己所学,教学相长。”

“如此美差,学生为何要逃?”

卢毓听了,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之色

卢植一时间竟无话可说,心中暗自思忖。

温侯治理并州,果然有其独到之处。

重视教育,不惜以优厚的待遇招揽人才。

哪怕是如仲长统这般尚未崭露头角的年轻才俊,也能给予施展才华的平台。

如此一来,晋阳的教育事业怎能不蓬勃发展,人才又怎能不源源不断地涌现。

卢植看着眼前的仲长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爱才之心,不禁开口道:

“长统,以你的资质,若能拜贤者为师,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仲长统微微一愣,随即摇了摇头,道:

“卢公厚爱,学生感激不尽。”

“只是,学生如今在蒙学馆中,自觉是在为国家效力。”

“况且,神州动荡,乱象丛生。”

“纵使学生学有所成,也难以施展拳脚,不如安安稳稳。”

卢植望着仲长统,眼中满是惋惜之色。

仲长统才华横溢,若能耐心研习十年,必能在历史长河大放异彩。

然而,仲长统毅然选择留在晋阳的蒙学馆,着实让卢植感到遗憾。

卢毓见父亲神色落寞,心中不禁有些恼怒。

他转头看向仲长统,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与不甘:

“我爹名满天下,受世人敬仰。”

“他老人家主动推荐你,这是何等的荣耀,足下日后定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仲长统脸上并无丝毫动容,反而微微仰头,神色骄傲,语气坚定地道:

“人各有志,卢公的美意,学生心领。”

卢植见此情形,心中虽有遗憾,但也明白不可勉强他人:

“长统既有此志,老夫亦不再强求。”

说罢,卢植带着儿子,缓缓走出了学馆。

一出学馆,卢毓便忍不住开口:

“此人目光短浅,不识爹的好意,爹不必为此伤怀。”

卢植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儿子,目光温和而深邃,道:

“子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志向与选择,长统既然心意已决,我们应予以尊重。”

卢毓微微颔首,但心中仍有些不解。

他感慨一声,问道:“爹,我们接下来是回涿郡吗?”

卢植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与期许:

“老夫决定留在并州一段时间。”

“爹,您不回涿郡了?”卢毓满脸震惊。

卢植微微一笑,解释道:

“老夫打了一辈子仗,颠沛流离的日子早已习惯,何必急着回乡。”

“如今并州之地,让老夫看到了不一样的景象。”

“温侯治理并州,颇有成效,无论是民生、军事还是教育,都可圈可点。”

“老夫想留下来,看看温侯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

卢毓听了父亲的解释,恍然大悟。

他看着父亲,心中对父亲的敬佩之情愈发深厚。

父亲一生心系天下,虽已历经沧桑,但那颗忧国忧民的心,从未改变。

留在并州,观察吕布的治理之道,或许能为天下的安定,找到新的希望。

卢植结束了自己漫长的仕宦生涯,在并州安顿了下来。

他于晋阳设置学馆,以自己渊博的学识,讲诵儒经。

卢植的大名,早已传遍天下。

如今听闻他在并州开设学馆,无数寒门子弟纷纷闻讯而来。

他们渴望知识,渴望改变命运。

一时间,卢植的学馆门庭若市。

每天清晨,学馆内便传来朗朗书声。

卢植不辞辛劳,耐心地教导着每一位学生。

他的教学方法独特,不仅注重经史子集的传授,更注重培养学生的品德与志向。

在卢植的悉心教导下,学生们如茁壮成长的树苗,汲取着知识的养分。

随着时间的推移,卢植门下弟子迅速破千。

这些弟子,来自并州各地,甚至还有周边郡县的学子慕名而来。

卢植的学馆,声名远扬,名震并州。

戏志才身为吕布的智囊,向来以招揽贤才为己任。

此番得知卢植就在晋阳,怎能错过这大好机会。

他精心整理衣装,带着诚挚的心意,亲自登门拜访卢植。

卢植的学馆,坐落在一片幽静的园林之中。

四周绿树成荫,花草繁茂,环境清幽宜人。

戏志才来到学馆门前,只见门庭若市,众多学子进进出出,脸上洋溢着对知识的渴望。

他客气地向门童表明来意,门童不敢怠慢,赶忙入内通报。

不多时,卢植身着一袭素色长袍,面带微笑,缓缓走出。

戏志才赶忙上前,恭敬地行礼道:

“久仰卢公大名,今日得见,实乃志才之荣幸。”

卢植微微颔首,还礼道:

“戏先生客气了,不知先生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戏志才挺直身子,神色诚恳地道:

“卢公,如今乱世,生灵涂炭,百姓苦不堪言。”

“我家主公,胸怀大志,欲荡平乱世,还天下一个太平。”

“卢公之才,举世闻名,若能出山相助,定能助温侯成就大业,拯救天下苍生。”

“志才今日特来,恳请卢公出仕,为并州,为天下,贡献您的学识。”

卢植微微叹了口气,拒绝道:

“戏先生的好意,老夫心领了。”

“只是老夫如今已看淡仕途,一心只想待在学馆中,悉心教授学生,为我大汉培育人才。”

“这些年,老夫历经风雨,深感乱世之中,唯有知识与品德,方能拯救人心。”

戏志才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但他仍不死心,继续劝道:

“卢公,您的学识与品德,若能在并州施展,定能影响更多人,为天下带来更大的改变。”

“如今温侯在并州推行诸多善政,正需要像您这样的贤才辅佐。”

卢植静静地听着戏志才的话,待他说完,才缓缓开口:

“老夫明白足下的意思,但人各有志。”

“老夫如今的志向,便是在学馆中,将自己所学,传授给这些渴望知识的孩子们。”

“看着他们一天天成长,老夫心中便充满了欣慰。至于朝堂之事,老夫已无心再涉。”

戏志才见卢植心意已决,知道再劝也是徒劳。

他心中虽感遗憾,但对卢植的坚守,也不禁生出几分敬佩之情:

“卢公既然心意已决,在下也不再强求。”

“只望卢公培育出更多栋梁之才,为乱世带来希望。”

说罢,戏志才向卢植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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