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龙气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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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帝的嘴巴机械地开合,发出一个绝对不是孩童能有的、沙哑阴冷的声音:\"...时候到了...深渊...归来...\"
张清衍一个箭步上前,手中紫符直接贴在幼帝额头。符纸瞬间燃起紫色火焰,烧得幼帝发出刺耳的尖啸——那声音如同千万人同时惨叫,震得暖阁窗棂嗡嗡作响。
\"秽气反扑!\"张清衍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有人在强行冲击孝陵禁制!\"
周贵妃不顾一切地扑到幼龙身旁。果然,幼龙眉心光茧上的裂纹正在迅速扩大,秽气黑雾如毒蛇般从缝隙中钻出。她毫不犹豫地将拇指上的玉扳指再次按在裂痕处,扳指顿时变得滚烫,灼烧得她皮肉\"滋滋\"作响,但她死死咬牙忍住。
\"坚持住...\"她喃喃自语,不知是对幼龙说,还是对远在孝陵的素衣女子说,又或者...是对那个可能永远也回不来的男人说,\"一定要坚持住...\"
**孝陵神道**
孙太后的马车在孝陵正门前戛然而止。守卫的军官见到贵妃仪仗,连忙跪地行礼,却被孙太后厉声喝退。
\"所有人退出三里之外!没有本宫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她手持凤印,声音尖利得不似人声。
军官不敢违抗,带着守陵卫兵迅速撤离。孙太后独自一人步入神道,脚步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是小跑起来。她手中的玉符碎片红得发亮,如同一块烧红的炭,烫得她掌心皮肉焦糊,却浑然不觉。
\"三百年了...终于...\"她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朱家的债...该还了...\"
神道尽头,素衣女子静静伫立,仿佛早已等候多时。晨风吹动她的衣袂,露出腰间一枚残缺的玉符——与孙太后手中的如出一辙,只是更加古老斑驳。
\"你果然来了。\"女子轻声道,声音中带着说不尽的疲惫,\"徐妙锦。\"
孙太后如遭雷击,猛地停住脚步:\"你...你怎么知道那个名字?!\"
那是她入宫前的闺名,已经六十多年没人叫过了。就连她自己,都快忘记曾经是谁。
素衣女子缓缓转身,玄黄眼眸直视孙太后:\"因为三百年前,是我亲手将你祖上逐出应天府。\"
孙太后脸色瞬间惨白,随即又涨得通红:\"原来是你...原来一直是你从中作梗!\"她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好啊,今日新仇旧恨一并了结!\"
她猛地将手中玉符拍向孝陵碑亭上的某个隐秘凹槽。玉符与石槽严丝合缝,顿时爆发出刺目的血光。整个孝陵地面开始剧烈震动,远处传来隆隆的闷响,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正在地底苏醒。
素衣女子脸色骤变:\"你疯了!强行开启地宫,会破坏玉泽大阵!\"
\"那又如何?\"孙太后狞笑着从袖中抽出一把漆黑匕首,\"深渊之门一旦打开,朱明气数就该尽了!\"
孝陵地宫
剧烈的震动中,玉泽大阵的光芒忽明忽暗。朱祁钰的玉俑已经濒临崩溃,裂痕遍布全身,只有心口一点赤金光芒还在顽强闪烁。屏障外的混沌魔气疯狂冲击着薄弱处,那双暗红巨眼中满是贪婪与狂喜。
突然,地宫顶部裂开一道缝隙,血红色的光芒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正中玉盘中央。九尊玉俑同时震颤,其中八尊的光芒迅速暗淡下去。唯有建文帝朱允炆的那一尊,在血光中缓缓抬起了头,悲恸的面容上,玄黄光芒流转的速度突然加快。
更惊人的是,玉俑的右手食指微微一动,指向朱祁钰的玉俑,一丝纯净到极致的玄黄光芒从指尖流出,无声无息地渡入后者体内。
这一丝光芒虽细如发丝,却蕴含着不可思议的力量。朱祁钰玉俑的裂痕停止蔓延,核心处的赤金光芒稳定了些许。玉泽大阵虽之稍稍稳固,但远未脱离危险。
屏障外的混沌魔气发出不甘的咆哮,暗红巨眼中闪过一丝忌惮。它似乎认出了这股力量的来源,那种刻骨铭心的仇恨与畏惧,即使过了三百年也未曾消减。
**乾清宫东暖阁**
幼帝的尖啸声戛然而止,孩子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般瘫软在摇篮中。漆黑的双目恢复了正常,只是眼神空洞得可怕。角落里的幼龙也停止了痉挛,眉心光茧上的裂纹不再扩大,但秽气黑雾仍在缓慢渗透。
周贵妃瘫坐在地,全身脱力。玉扳指已经黯淡无光,内壁\"长相守\"三字模糊得几乎看不清。她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孝陵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孝陵地宫在剧烈震颤。
朱镜静的白玉短剑抵在徐晚秋咽喉处,剑锋映出对方那张因仇恨而扭曲的脸。六十年恩怨,今日该有个了断。
\"收手吧,徐晚秋。\"朱镜静声音很轻,\"你父亲徐昇当年为方孝孺鸣冤被诛,是成祖皇帝之过,与这孩子何干?\"
徐晚秋左眼瞳孔突然裂开,爬出一只多节的黑虫:\"方世叔被诛十族时,我才七岁!躲在尸堆里三天三夜!\"她声音突然变成小女孩的尖细,\"你们朱家,都该死!\"
一声婴儿的啼哭骤然刺破地宫。朱镜静转头——周贵妃怀中的幼帝朱见深正痛苦蜷缩,眉心血痕完全裂开,灰纹爬满全身。玄黄幼龙已彻底染黑,龙鳞剥落处露出蠕动的黑色血肉。
\"深儿!\"周贵妃的哭喊撕心裂肺。她擦拭孩子脸上的灰纹,却越擦越多。
\"看到了吗?\"徐晚秋的右脸突然老化六十岁,左脸却保持青春,\"当年我父血谏的痛,今日要你们百倍偿还!\"她猛地撕开衣襟,胸口嵌着的漆黑晶体正吞噬着幼帝生机。
朱镜静剑尖微颤。这疯女人竟将深渊之种与心脏融合!难怪能操控秽气。
地宫穹顶炸裂,黑红光柱冲天而起。光柱中浮现当年南京城破的惨状——方孝孺被割舌剜目,八百文臣血染丹墀。玉泽大阵剧烈摇晃,朱祁钰玉俑发出\"咔咔\"声。
\"娘娘抱紧幼帝!\"张清衍从阴影冲出,青铜法剑直指徐晚秋:\"五雷猛将,听吾...\"
\"啪!\"徐晚秋一挥手,张清衍脖颈出现五道血痕,像被无形利爪撕扯。\"龙虎山的走狗!\"她左脸皮肤突然脱落,露出森森白骨,\"当年就是你们助朱棣破的金川门!\"
张清衍倒地呕血,袖中滑出半截断裂的桃木钉——正是当年靖难时的破阵器。朱镜静瞳孔骤缩,难怪他能进地宫...
周贵妃突然平静下来。她将幼帝放在玉盘中央,摘下玉扳指戴在孩子拇指上。\"深儿,看着娘。\"泪水滴在幼帝眉心,扳指迸发青光,与朱祁钰玉俑的赤金光芒交汇成茧。
\"马皇后的'永寿'扳指?\"徐晚秋声音突然惊恐,\"不可能!这东西早该...\"她猛地将双手插入胸口,掰开肋骨露出跳动着的黑晶,\"那就一起死!\"
黑晶爆裂的刹那,朱镜静的白玉短剑突然自行飞起,在空中划出建文帝的御笔\"罪己诏\"。剑气如虹,贯穿徐晚秋咽喉。
\"这是...允炆哥哥的...\"朱镜静怔怔看着悬浮的短剑。
徐晚秋捂着喷血的喉咙倒退,撞上方孝孺的灵位碑——那竟是她偷偷带入地宫的。她瘫坐在血泊中,突然诡笑:\"很好...那就...\"猛地将灵位碑砸向自己胸口!
黑血喷溅在朱允炆玉俑上。玉俑突然\"活\"了过来,抬手接住坠落的灵位碑。三百年来第一次,悲恸的面容浮现一丝波动。
\"方卿...\"玉俑竟发出声音,惊得周贵妃跪倒在地,\"朕...负你...\"
光茧中的幼帝突然睁眼——赤金龙瞳纯粹无瑕。茧壁炸裂,玄黄光芒席卷地宫。朱允炆玉俑指向朱祁钰玉俑,一丝玄黄光芒渡入,裂痕瞬间愈合。
九道帝王龙气冲天而起,将黑红光柱压回地底。其中八道璀璨夺目,唯有最边上那道黯淡无光。
\"九帝镇渊,缺一不可。\"朱允炆玉俑的声音渐渐消散,\"还差...最后...\"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从地底窜出扑向幼帝!同时黯淡的那道龙气突然扭曲,隐约形成一个人形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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