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职场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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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瓷调羹撞到骨碟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陈代表后颈的冷汗浸湿了阿玛尼衬衫的领口。

苏悦的珍珠发卡折射着晨光，把烧焦的转账凭证投影在豉汁凤爪的蒸笼里，说：“苏浩给您开的价码，还不够支付私立医院VIp产房一天的费用吧？”

“陆氏集团愿意让出3%的跨境物流分成。”少女的指尖划过电子镣铐，蓝光扫过对方颤抖的瞳孔，“当然，如果陈先生坚持解约……”她突然舀起滚烫的粥浇在残存的凭证上，焦黑的“2023”在米浆中化开，“我不介意帮您预订两张去阿根廷的船票。”

玻璃转盘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陈代表看着屏幕上苏浩发来的“汉代玉衣已到港”的消息，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两下。

苏悦的电子镣铐发出细微的电流声，将对方手机信号同步传送到陆寒的监控屏幕上——男人正在顶楼摆弄着苏家抵押地块的产权文件，糖纸折成的皇冠在晨光中泛着冷峻的金属光泽。

“合作愉快。”苏悦把虾饺推过去时，发卡里传来陆寒低沉的笑声。

她腕间的蓝光扫过对方的无名指，陈代表突然惊恐地发现蝎子纹身正在褪色——那不过是林婉提供的特殊墨水纹身贴。

与此同时，苏浩的保时捷在跨海大桥上急刹车，发出刺耳的声响。

林婉攥着粉碎的粉饼盒，看着平板上实时消失的定位红点，说：“那个电子镣铐肯定改装过！她早就破解了我们的追踪程序！”

“闭嘴！”苏浩一拳砸在方向盘上，玛莎拉蒂车标出现了细纹。

后视镜里，母亲发来的六十秒语音正在自动播放：“你爸说再不把汉代玉衣找回来，就把你名下的俱乐部都收走……”

茶楼里，苏悦起身时，旗袍下摆扫过青花瓷瓶。

陈代表正在疯狂删除手机里的加密文件，突然发现所有与苏浩的聊天记录都变成了萌萌的满月照——穿着公主裙的婴儿正攥着写有“城南地块”字样的奶嘴。

“代我向林小姐问好。”苏悦把鱼子酱小笼包打包盒塞给侍应生，电子镣铐的蓝光扫过茶楼监控探头。

三公里外的陆氏集团顶楼，陆寒把糖纸皇冠戴在萌萌的蜡笔小新发卡上，大屏正显示苏家抵押地块的3d模型轰然倒塌。

暮色降临时，苏悦踩着陆氏集团旋转门的流光走进大厅。

她的珍珠发卡突然发出警报，电梯镜面倒映出安全通道里林婉扭曲的侧脸——女人正对着电话那头尖叫：“那就把汉代玉衣送进拍卖会！我要让那个野种永远……”

“叮”的一声，电梯停在了88层。

苏悦哼着摇篮曲按下顶楼按钮，腕间的电子镣铐开始自动生成新的防火墙程序。

监控室里，陆寒将苏浩信用卡消费记录导入全息投影，城南地块的立体地图上正浮现出汉代玉衣的荧光轮廓。

茶水间微波炉的焦糊味还未散尽，苏悦突然停在了总裁办公室外的绿植墙后。

透过巴西木的缝隙，她看见陆寒的特助正在整理明日股东大会的机密文件——某份装订好的合同扉页上，“汉代玉衣”四个字正被夕阳染成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