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张玄龄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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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晴公寓的灯光在凌晨显得格外清冷。林默盘膝坐在地毯上,槐树灵木芯置于丹田位置,温润厚重的青金色光晕如同呼吸般缓缓流转,滋养着因三日高强度净化而几近枯竭的精神。每一次深长的吐纳,都仿佛在将康宁院那海量混乱残念留下的冰冷粘腻感,一点点从灵魂深处逼出、驱散。窗外的城市已陷入沉睡,只有远处高架桥上偶尔掠过的车灯,在窗帘上投下转瞬即逝的光痕。
厨房里传来咖啡机低沉的嗡鸣。苏晚晴穿着宽松的居家服,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黑咖啡走出来,眼下带着明显的青黑,但眼神依旧锐利清醒。她将一杯放在林默身边的小几上,自己则捧着另一杯,坐到了电脑前。屏幕上,是“康宁精神场域净化”项目的完整数据流,各种波形图和频谱分析图密密麻麻。
“精神污染指数归零,残余能量读数已降至环境背景值以下。声波、光谱、磁场的协同效应模型初步验证成功,数据非常漂亮。”苏晚晴的声音带着一丝完成重大课题后的疲惫与兴奋,指尖在触控板上滑动,调出几张关键节点的能量消散曲线图,“尤其是你引导磁场梳理的那几个‘支点’,数据显示那里的精神熵值下降速度是指数级的。伏羲传承对能量节点和场域结构的认知,简直是为这种大型混乱场域量身定制的‘导航仪’。”
林默缓缓睁开眼,接过温热的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的液体带着暖流滑入喉咙,精神为之一振。“导航仪…也需要能源驱动。”他看了一眼光芒略显黯淡的槐木芯。这三日,这天地灵物承受的压力不比他小。
“能源补充方案已列入project tianji优先级。”苏晚晴立刻调出另一个界面,上面是复杂的能量场模拟图,“槐木芯的损耗本质是‘生机’输出过度。我正在筛选几种可能蕴含温和生命能量的天然矿石和植物样本,尝试建立小型‘充能阵列’模型。另外…”她顿了顿,调出一张模糊的建筑结构图,正是康宁院的地下部分草图,“赵志刚那边传过来的,很不完整。但结合你感知到的‘地下的东西’,以及陈浩的情报…宏远的目标,极有可能就埋在主楼地基深处,甚至更深。我尝试用重力异常和浅层地质雷达数据交叉分析,但干扰太大,只能锁定几个可疑的‘空洞’区域。”
“不急。耗子那边应该有进展了。”林默话音刚落,公寓门锁传来一阵急促的电子音。陈浩裹挟着一身深夜的寒气冲了进来,脸上带着兴奋和一丝凝重。
“默哥!苏姐!搞定了!”陈浩抓起林默那杯咖啡灌了一大口,烫得龇牙咧嘴,“孙守田那老头,真他娘的是个硬骨头!也真知道内情!”
他抹了把嘴,压低声音:“老头以前是康宁院资历最老的护工,干了几十年!他说康宁院刚建的时候,挖地基就挖出过邪门东西!不是乱葬岗的骨头,是…是几块刻着鬼画符的黑石头!当时就死了两个工人,死状极惨,像是被什么东西活活吓死的!后来工地就请了‘高人’来看,那高人围着黑石头做了场法事,用朱砂混着黑狗血写了符,把石头重新埋回了地基最深的地方,还用水泥封死了!临走前千叮万嘱,说那地方是‘阴眼’,石头是‘镇物’,绝对不能动!一动,必有大祸临头!”
“黑石头…镇物…阴眼?”苏晚晴立刻调出地质图,标记着可疑空洞的位置,“埋在地基深处…位置吻合!”
“宏远地产怎么知道这个?”林默追问。
“这就是关键!”陈浩眼中闪过厉色,“老头说,这事当年被捂得严严实实,知道内情的除了死了的工人和那个神秘高人,就只剩下当时的院长和几个核心工程人员,后来都调走或去世了。老头也是因为资格老,又一直留心,才从只言片语里拼凑出来的!宏远地产负责这次拆迁项目的那个刘副总…他爹,就是当年康宁院的一个管后勤的!老头怀疑,这秘密就是从他爹那传下来的!宏远这次拆楼是假,挖那几块黑石头是真!他们以为那是什么值钱的古董或者宝贝!”
“愚蠢!”苏晚晴忍不住斥道,“那明显是某种蕴含强大负面能量的特殊矿物!被当作‘镇物’埋在那里,恰恰说明它的危险性!强行挖出来,后果不堪设想!”她立刻联想到博物馆的傩面,同样是封印之物。
“孙老头死守着他那破房子不肯搬,一是真怕挖出祸事,二也是因为…他儿子孙海。”陈浩叹了口气,“孙海那小子不学好,欠了一屁股赌债,被宏远的人捏住了把柄,逼着他在拆迁队里当眼线,还让他去‘劝’他爹。老头又恨儿子不争气,又怕他出事…唉!”
林默沉默着。宏远地产的贪婪,孙守田的执拗与恐惧,孙海的堕落与无奈…这一切,都围绕着那几块被深埋的、不祥的“黑石头”。康宁院的净化只是清除了表面的污秽,真正的“雷”还埋在地下。他需要时间,也需要更强大的力量来应对可能出现的变数。
“耗子,孙老头那边,暂时盯着,别让宏远的人狗急跳墙。那几块石头…先别动。”林默做出决断。
“明白!”陈浩点头。
窗外的天空泛起一丝灰白。紧绷的神经一旦放松,疲惫便如潮水般涌来。林默和苏晚晴都需要休息。陈浩也哈欠连天地告辞离开。
这一觉,林默睡得并不安稳。混乱的精神残念碎片、疫鬼面具狞笑的青铜脸庞、还有那深埋地下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黑石头”,在梦境中交织翻腾。直到被窗外透进来的、带着暖意的阳光唤醒,才感觉沉重的精神恢复了几分清明。
洗漱完毕,饥肠辘辘。林默和苏晚晴默契地选择了楼下那家熟悉的“老张记”早餐铺。清晨的空气带着凉意和食物的香气,小店里人声鼎沸,蒸笼冒着腾腾白气,油条在锅里滋滋作响,一派生机勃勃的市井烟火气。两人找了角落的位置坐下,要了豆浆油条和小笼包。
刚咬了一口松软的油条,林默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是母亲张秀兰打来的。
“小默啊,起床了没?吃早饭了吗?”母亲的声音总是带着江南水乡特有的温软腔调。
“正吃着呢,妈。家里都好吧?”
“好,都好!猪都活蹦乱跳的,你爸说艾草熏了真管用,猪圈都没啥味儿了!”母亲的声音透着轻松,随即又压低了些,“就是…村东头老李家,昨天夜里…他家那看门的大黄狗,不知怎么的,突然疯了似的叫了半宿,天亮被人发现…死了。”
林默咀嚼的动作顿住了,心头那根刚放松的弦瞬间绷紧!狗死了?!
“怎么死的?”
“说是…自己把自己脖子都咬烂了!血糊糊的,吓死个人!兽医来看也说不清,只说像是…像是中了邪,自己把自己活活咬死的!”母亲的声音带着后怕,“小默啊,妈这心里头…总觉得不踏实。你说上次猪瘟刚过去,这又…咱家不会有事吧?”
“妈,别瞎想。用艾草把家里角角落落再熏一遍,特别是猪圈和狗舍附近。我…过两天一定回去看看。”林默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又是非正常死亡!狗比人更敏感…傩面溢散的那一丝疫鬼怨念,对生灵的影响远比他预想的更隐蔽、更恶毒!青禾镇暂时没事,但源头…必须尽快解决!
“哎!好!妈这就去弄!你自己在外面也小心点啊!带晚晴回来吃饭!”母亲絮叨着挂了电话。
林默放下手机,脸色微沉。苏晚晴看着他:“青禾镇?”
“嗯。狗,自己咬死了自己。”林默的声音很低。
苏晚晴立刻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秀眉紧蹙:“怨念污染对低等生物神经系统的侵染效应…比预想的更直接。傩面的封印必须确保万无一失!我晚点再联系周倩,确认他们的供奉流程有没有严格执行!”
两人心事重重地吃完早餐。刚走出“老张记”热气腾腾的门帘,准备穿过马路回公寓。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挡在了他们面前。
来人是一位老者,约莫六十上下。身材瘦高,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藏青色中式褂子,脚上是千层底布鞋。面容清癯,颧骨微凸,眼窝深陷,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如同两点寒星,深不见底。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两道几乎连在一起的浓黑眉毛,斜飞入鬓,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阴郁之气。他就那么静静地站在清晨的人流中,却仿佛自带一个隔绝喧嚣的气场,周围熙攘的行人都不自觉地绕开了他。
“林默小友?”老者开口,声音不高,带着一种奇特的沙哑磁性,如同砂纸摩擦,清晰地传入林默和苏晚晴耳中。他的目光直接落在林默身上,锐利得仿佛能穿透皮囊,看到灵魂深处。那目光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审视,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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