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时迁东京盗雁翎甲 徐宁被逼上梁山玩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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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宁脚步骤停,眯眼盯着汤隆:“你怎知我需告假?”
汤隆后颈发凉,干笑两声:“猜...猜的嘛!”
古槐树下,时迁正翘脚哼曲儿。忽见远处两人追来,他抓起扁担就跑——跑得比瘸子还像瘸子。
“小贼休走!”徐宁猛虎般扑来,揪住时迁衣领,“还我宝甲!”
时迁咳嗽着指皮匣:“您...自己看...”
匣盖一掀,空空如也!汤隆跳脚:“甲呢?”时迁哭丧着脸:“泰安郭大官人逼我偷甲,真货早被同伙卷跑啦!要不...我带二位爷去讨?”
徐宁眼前发黑。金枪班教头、御前行走的红人,此刻被个毛贼牵着鼻子走在荒郊野外,这像话?可那副甲...他咬碎牙往肚里咽:“走!”
三人在黄土坡上拉锯。时迁瞧得情真意切,徐宁盯得眼冒血丝。忽见路旁停着辆骡车,车夫高唱莲花落。汤隆扑过去抱住车夫:“李荣兄弟!载我们一程!”
徐宁疑道:“这是?”汤隆抹着虚无的泪:“去年烧香认的义士!”转头对李荣使眼色,“我哥仨要去泰安讨债!”
四人挤进骡车。徐宁揪住时迁审问,时迁满嘴跑郭大官人。汤隆与车夫李荣唱和着荤段子,车里酒气熏天。李荣递来酒葫芦:“徐教师润润喉!”
徐宁仰头痛饮。酒水下肚,忽觉天旋地转。迷糊间见李荣揭掉胡子——竟是乐和!最后念头是:汤隆这孙子...坑表兄啊...
骡车拐进芦苇荡,朱贵的酒店幌子在夕阳下招摇。梁山泊的波涛声,已隐约可闻。
徐宁睁眼时,二十把交椅围成半圆。晁盖端着醒酒汤笑得像弥勒佛,宋江捧着热毛巾宛如客栈小二,公孙胜举着道符神神叨叨:\"徐教师,您这是上天罡引路,下地煞接风啊!\"
\"汤!隆!\"徐宁暴起抓人,差点掀翻吴用的纶巾。汤隆缩在林冲背后探头:\"哥!你听我说——咱们截获情报,呼延灼那连环马专克梁山步兵...\"
\"所以偷我甲?绑我人?\"徐宁气极反笑,\"你们山匪讲不讲...\"
\"我们招安啊!\"宋江突然嚎一嗓子,满厅头领集体拱手:\"精忠报国!\"徐宁僵在原地,这场景比御街献俘还魔幻。
演武场上,五百喽啰持钩镰枪站桩。徐宁黑着脸演示:\"钩、拉、拽,专绊马腿!\"钢刃寒光闪过,草人战马断成三截。
鲁智深挠头:\"洒家方便铲使惯了...\"话没说完,钩镰枪卷住铲头,胖大和尚摔个四仰八叉。徐宁枪杆抵住他喉头:\"花和尚,战场上早死八回了。\"
场边嗑瓜子的时迁戳乐和:\"这教官比御林军教头凶残啊!\"话音刚落,徐宁枪尖已到眼前:\"鼓上蚤,滚去练攀梁功!\"
半月后,探马急报:连环马先锋已破朱贵酒店!徐宁望着台下八百钩镰枪手,突然笑出声:\"列阵,迎敌!\"
水泊边芦苇荡里,时迁蹲树杈啃炊饼。远处烟尘滚滚,呼延灼铁甲映日,三千连环马如铜墙压来。徐宁令旗一挥,前排喽啰齐刷刷蹲下钩镰,后排甩出石灰包。战马惊嘶自乱阵脚,钩镰翻飞间,铁索连甲竟成累赘。
呼延灼挥鞭冲阵,忽见银枪如蛇袭来。双鞭对金枪,迸出火花四溅。徐宁钩镰虚晃,枪尖猛挑对手护心镜:\"将军可知赛唐猊?\"呼延灼闻言手抖,被钩镰扯落马鞍。
庆功宴上,李逵醉醺醺举杯:\"徐教头,你那钩镰比板斧厉害!\"徐宁望着校场晾晒的连环马铁甲,忽然问道:\"我那雁翎甲...\"
汤隆从桌底钻出,头顶红羊皮匣:\"小弟早赎回来了!\"匣盖掀开金光四射,徐宁却按住他手:\"给弟兄们改作护心镜吧。\"满厅哗然中,他仰头饮尽烈酒:\"反正老子也回不去东京了!\"
窗外新月初升,校场八百钩镰倒映银光,如同星河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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