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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正中邓龙要害!两个头目狂喜:“等着!这就禀报大王!”

那邓龙在聚义厅正中虎皮交椅上坐着,屁股下的伤还隐隐作痛。一听“拿住了胖和尚”,眼都红了:“好!好!解上来!速去!剜了这秃驴的心肝给老子下酒!” 刻骨仇人落网,他简直爽翻了天。

关门大开。一行人押着骂骂咧咧(鲁智深装的)的和尚走上山来。杨志和曹正一左一右紧紧押着鲁智深,低垂着头。山路险要处重重设防,滚木擂石、强弓硬弩,看得杨志暗暗心惊。好容易到了宝珠寺前,只见七八个小喽啰指着鲁智深唾骂。

“秃驴!伤我大王!今日活剐了你!”

鲁智深梗着脖子,把演技发挥到了极致。

邓龙在两个喽啰搀扶下,艰难地坐上虎皮交椅。屁股刚一挨上,痛得他嘴角直抽抽。他看着阶下被紧紧按住的仇人,眼中怒火熊熊:

“狗秃驴!前日伤我,旧创未愈!今日定叫你……”

“叫个屁!” 鲁智深猛地抬头,双眼圆睁如铜铃,一声暴喝炸响全场!

两个庄家手疾眼快,抓住绳头用力一拽!那活结“唰”地松开!

时机拿捏得分秒不差!鲁智深巨大的身躯猛地弹起,右手闪电般从曹正手里抄过精钢禅杖,抡圆了,带起沉闷的风雷之声!那杖头带着千钧力道,朝着邓龙那颗尚在美梦中的狗头,狠狠劈下!

与此同时,杨志把破斗笠往地上一摔,露出青面獠牙,朴刀如毒蛇出洞!曹正同几个庄客也同时发难!

“呜——”

“噗嗤!”

金铁交鸣声、骨肉碎裂声、惊叫声几乎同时爆发!

邓龙脸上的狞笑甚至还没来得及凝固。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轰在顶门,接着便是无边无际的黑……他那颗硕大的脑袋连同身下的虎皮交椅,被鲁智深这含恨一击砸了个稀巴烂!红的白的溅了一地!

杨志的朴刀已如旋风般卷入喽啰群中,瞬间搠翻了四五个!曹正的杆棒也打翻了好几个。

整个宝珠寺大殿死寂了一瞬。

“降者免死!抗者碎尸!”杨志炸雷般的声音响彻大殿。

寺里五六百号喽啰连同小头目,早被这血腥雷霆的手段吓破了胆。看着满地狼藉的邓龙尸块和雪亮朴刀,扑通扑通跪倒一片,磕头如捣蒜。

鲁智深抹了一把溅在脸上的血点,和杨志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放声大笑。这笑声在金碧犹存、佛祖无踪的宝珠寺里回荡,宣告着二龙山从此换了名姓。

北京大名府,梁中书府邸。

老都管和那十四个死里逃生的军汉,战战兢兢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

梁中书和颜悦色:“都起来吧,路上辛苦……”他目光扫了一圈,“咦?杨制使人呢?”

老都管头磕得更响了:“恩相!那杨志……他、他吃里扒外啊!” 他声泪俱下,把早就串好的词一口气倒出来:“他勾结贩枣子客商假扮贼人!把我们都麻翻捆了!生辰纲……全让他劫走了!老奴已去济州府告下状子,就等抓他归案啊!”

“什么?!”梁中书气得拍案而起,须发戟张,“泼贼!该死的囚徒!老夫抬举你,你竟敢反咬一口!碎尸万段!定要碎尸万段!”他立刻下令星夜发公文去济州府缉拿杨志,又写了加急信飞报东京老丈人蔡京。

东京太师府里,蔡京看完信,老脸阴沉得快滴出水。

“又是生辰纲!”蔡京咬牙切齿,猛地一拍桌案,“劫一回还不足性!今年又来!简直是在打老夫的脸!即刻发文济州!十日之内!务必抓住这伙狂贼!否则府尹提头来见!要快!”

这雷霆之怒,化作一道催命符,八百里加急,狠狠砸向济州府尹。

济州府尹这几天正为这烫手山芋愁得发际线又往后移了几分。门吏报称东京太师府来人,他腿肚子就开始哆嗦。

“……十日内拿不到人犯,”太师府干办神情倨傲,语气冰冷,“相公您自己去沙门岛走一遭。小人命也没了,您看着办吧!府里钧帖在此!”那干办根本不吃府尹含糊其辞推卸责任那一套。

府尹抖着手看完钧帖,浑身冰凉。他绝望地咆哮,把最后的怒火全喷向阶下一个倒霉蛋:“何涛!前次黄泥冈之案就是你!贼人呢?贼呢!”

阶下站着济州三都缉捕使臣何涛,脑袋嗡嗡作响:“相公明鉴!属下昼夜查访,只是……”他心里叫苦不迭。

“混账!”府尹暴怒地打断他,“上不紧下必怠!限你十日内捉拿到案,若再推诿!” 他用尽力气吼道,“左右!文笔匠伺候!”

须臾,何涛脸上多了两行刺目的墨字:“迭配……州”。那“某州”还空着,但意思很清楚——抓不到人,远恶军州,流配沙门岛!

何涛顶着一张待填空的“催命符”,失魂落魄地回到使臣房。一群捕快兄弟见他脸上那字,个个成了哑巴鹌鹑。何涛捂着脸哀嚎:“兄弟们的!难道真要我去那鬼地方?”

其中一人苦着脸:“何观察,咱们兄弟也想帮衬,可……可那伙贼人定是他州外府来的强人,劫了财宝早不知躲哪逍遥去了!大海捞针啊!”

何涛听了,直如冷水浇头,七分愁又添九分寒。他浑浑噩噩骑马回家,把马随手拴好,坐在厅堂,愁得肠子都要打结。

妻子见他面如死灰,急忙询问。何涛看着自己老婆,委屈地把脸上的字指给她看:“黄泥冈的贼毛都捞不着一根,太师逼着府尹,府尹在我脸上刺了字……十日内抓不到人,我就要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充军了!”

两口子正相对泪眼,屋外进来一人,正是何涛的兄弟何清,平日游手好闲好赌钱的浪荡子。何涛正烦着,没好气地说:“你来作甚?又输光了?”

何涛妻子却是个伶俐人,忙把何清拉到厨房,备了些酒菜,低声下气地求告:“阿叔,你哥这回摊上泼天的祸事了!十万火急……”她把生辰纲被劫、太师严令、脸上刺字的事一五一十都说了。

何清呷了口酒,眯着眼听,忽然乐了:“……七个贩枣子的客人?”他翘起二郎腿,懒洋洋一笑:“就这事儿?嫂子,瞧把你俩急的!知道是贩枣子的了,还愁个屁啊!哥哥手下那些公人都是吃干饭的?放着我这亲兄弟不用?”

何涛妻子眼里燃起一丝希望:“阿叔,你真有门路?”

何清放下酒杯,笑得一脸神秘:“嫂子,你就看好吧。等哥哥走投无路快上吊了,兄弟我再出来,保管救他一命!”说着作势就要走。

何涛妻子心领神会,转身扑进厅堂跟丈夫说了。何涛一听,连滚爬爬冲进厨房,脸上那“迭配……州”也顾不得丢人,对着何清就差点跪下,脸上挤出来的笑比哭还难看:

“我的好兄弟!救救哥哥!往日都是哥哥的不是!”

何清剔着牙,不紧不慢:“哥,你手下几百号鹰爪子,用得着我?”

“好兄弟!哥如今只信你!”何涛几乎是哀求了,“你嫂子都跟我说了,兄弟你定知道些风头!快说,哥保你后半生富贵!”

何清慢悠悠竖起两根手指头。何涛心领神会,肉痛地摸出十两银子塞过去。

何清轻蔑地扫了一眼那银子,用手指弹开:“哥哥这就俗了。把银钱收起来。我何清是那趁火打劫的人么?”他看着何涛两口子,脸上的笑慢慢转深,带着点胜券在握的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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