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中了高俅诡计!教头买刀被坑进白虎堂,差点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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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冷汗涔涔,急声辩解:“恩相明鉴!是方才两个承局,奉钧旨唤小将带刀来比看!他二人言道恩相在后堂等候,引小将到此!他们已进堂禀报去了!”
高俅冷笑,声如寒冰:“承局?本官府中哪有这等承局?!敢擅入我后堂?!分明是你狡辩!来人呐!”
话音未落,旁边耳房里“呼啦啦”冲出二十多个如狼似虎的军汉!不由分说,将林冲按翻在地,五花大绑!那架势,活像老鹰抓小鸡,猛虎扑羔羊!
高俅怒指林冲:“你身为禁军教头,竟不知法度!手持利刃,擅闯节堂,图谋不轨!罪该万死!” 他大手一挥,“给我押下去!严加看管!待本官上奏朝廷,定你个死罪!”
林冲被军汉们横拖倒拽押了下去,口中只喊:“冤枉!恩相!冤枉啊!”
高俅余怒未消,命人将林冲的宝刀封存作为“罪证”,然后下令:“将此贼押送开封府!告诉滕府尹,就说林冲手持利刃,擅入白虎节堂,意欲行刺本官!人赃俱获!让他好生勘问,依律定罪,从重处决!”
开封府,正堂。
府尹滕大人刚升堂理事。但见:
绯罗帐壁紫绶围,朱红额匾斑竹垂。
戒石铭刻御制文,漆牌高悬“低声”规。
提辖掌机客帐勤,吏兵森严节级威。
藤条大杖列两旁,狱卒狰狞枷锁随。
明镜高悬断曲直,虽非神仙也生威!
高俅的亲信将林冲押上堂来,跪在阶下,呈上高俅的“指示”和那把作为“罪证”的宝刀。
滕府尹一看是高太尉亲自交办的“刺杀未遂”大案,不敢怠慢,一拍惊堂木:“林冲!你身为禁军教头,深谙法度!为何手持利刃,擅闯白虎节堂?!此乃十恶不赦之罪!按律当斩!”
林冲悲愤交加,叩首喊冤:“府尹大人明镜高悬!小人是冤枉的!容小人细禀!” 他将前因后果,一一道来:
1. 上月二十八,高衙内岳庙调戏妻子被喝退。
2. 几日后,好友陆谦假意请酒,伙同富安骗妻子去陆家,幸得及时解救。
3. 昨日买刀纯属偶遇。
4. 今日是太尉府两个承局传令,引他带刀入府,才误入白虎节堂!
“两次虽未成奸,人证俱在!买刀乃小人私事!今日误入节堂,实乃太尉设计陷害!望大人为小人做主啊!” 林冲声泪俱下。
滕府尹听着,眉头紧锁。他久在官场,哪能看不出其中猫腻?高俅权势熏天,他一个小小府尹,如何敢硬顶?
“一派胡言!攀扯衙内,污蔑太尉!来人!枷了!收监!” 滕府尹只能先按程序走。林冲被当堂上了枷锁,推入大牢。
消息传开,林冲的岳父张教头(也是禁军教头)和众邻舍纷纷赶来。张教头一面让家人给狱中送饭,一面上下打点,使钱疏通。他自己更是豁出老脸,四处求告,花钱如流水。
黑暗中的一缕光:孙定。
开封府里有个档案孔目(掌管文书档案的吏员),姓孙名定。此人天生一副侠义心肠,秉性鲠直,最爱打抱不平,专好周全落难之人,人送外号“孙佛儿”。
孙定很快就听说了林冲的案子。他暗中调查,弄清了来龙去脉,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分明是高太尉为了儿子,构陷忠良!
他辗转找到滕府尹,私下进言:“大人,此案蹊跷甚多。据卑职所知,林教头所言句句是实。这分明是屈打成招的冤案啊!大人当设法周全!”
滕府尹苦笑:“孙孔目,本府岂不知冤?可高太尉批文在此,咬定林冲‘手持利刃,故入节堂,图刺本官’!铁了心要办成死罪!你叫我如何周全?”
孙定正色道:“大人!这开封府南衙,到底是朝廷的开封府?还是他高太尉家的开封府?!”
滕府尹脸色一变:“放肆!休得胡言!”
孙定豁出去了,侃侃而谈:“大人!谁不知高太尉当权,倚势欺人?他府里什么龌龊事干不出来?稍有不顺他意的,就发来开封府,要杀便杀,要剐便剐!难道这大宋的王法,真成了他高家的家法?!若如此,还要这开封府作甚?还要大人您作甚?!”
这番话,句句戳心!滕府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虽畏惧高俅,但作为一府父母官,读书人的良知未泯。孙定的话,激起了他心中残存的正气。
滕府尹沉吟良久,低声问:“依你之见,当如何处置方能周全?”
孙定早有主意:“大人!此案关键,在于那两个‘承局’无踪无影,死无对证。但林冲所供前情,如岳庙之事、陆谦骗局,皆有人证可查!若硬顶高太尉,恐招祸端。不如折中:让林冲招认‘不合腰悬利刃,误入节堂’,此乃过失,非蓄意行刺!判他脊杖二十,刺配远恶军州(比如沧州)。如此,既不全拂高太尉面子,也算给林冲留条活路!”
滕府尹思量再三,长叹一声:“唉!也只得如此了!” 他硬着头皮,亲自去了一趟太尉府,将孙定的建议和林冲的供词,委婉地向高俅禀明。
高俅心里也清楚自己这栽赃手法经不起细究(主要是那两个假承局不能见光),加上滕府尹态度坚决,又有孙定在下面顶着,若真闹僵了,反而不好收场。他权衡利弊,只得捏着鼻子认了:“哼!既是府尹勘问明白,便依此办理吧!便宜了这厮!”
生死簿上改一笔。
回到开封府,滕府尹立刻升堂。去了林冲长枷,当堂判决:
林冲不合腰悬利刃,误入白虎节堂。
脊杖二十,刺配沧州牢城营!
文笔匠上来,在林冲脸上刺下两行金印(犯人标记)。当庭又钉了一面七斤半重的团头铁叶护身枷(防止逃跑)。贴上封皮,写了押解公文。点了两个有名的防送公人(押解犯人的公差)——董超、薛霸,负责押送。
一切办妥,林冲被押出开封府。只见岳父张教头带着众邻舍,早已在府外等候。众人簇拥着林冲和两个公人,来到州桥下一家酒店。
张教头叫了酒菜,好生款待董超、薛霸,又悄悄塞给他们一大包银子(这是规矩,叫“赍发”)。酒过三巡,林冲拉着岳父的手,眼中含泪,说出了一番石破天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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