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维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6章 时迁东京盗雁翎甲 徐宁被逼上梁山玩套路,魔改白话水浒,梁山好汉够野,弦维局,深夜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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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隆在聚义厅上唾沫横飞,说到激动处猛拍大腿:“诸位哥哥!破连环马非钩镰枪不可!小弟能画图纸,能打枪头,可这玩意儿使起来——”他两手一摊,“比绣花针还难摆弄。”

林冲眼睛一亮:“莫不是金枪班徐宁?”

“正是我表哥!”汤隆一拍桌子,“他那钩镰枪法,天下独一份!”他压低声音,“不过嘛,这位爷是朝廷命官,请是请不来的。除非……”

“除非什么?”“智多星”吴用摇着羽毛扇,嘴角已浮出笑意。

“除非动他的心肝宝贝!”汤隆眼睛放光,“他家有副祖传雁翎锁子甲,轻如鸿毛,硬过精钢,唤作‘赛唐猊’。徐宁可当命根子供着,就挂在卧房梁上!”

角落里传来一声嗤笑。众人望去,只见“鼓上蚤”时迁跷着二郎腿剔牙:“不就是个铁背心?包我身上!”

吴用羽扇轻点:“时迁兄弟出手,此事成矣。”又对汤隆挑眉,“你说的那计策…”汤隆凑到宋江耳边嘀咕几句,宋江抚掌大笑:“妙!连环计中计!”

时迁揣着干粮溜进东京城,蹲在金枪班巷口啃烧饼。打更的一过,他狸猫似的翻进徐宁家后院,蹭蹭爬上老柏树。月光下,果见正房梁上吊着个红羊皮匣子。

屋里暖融融的。徐宁抱着儿子烤火,娘子正唠叨:“明日五更当值,可别误了时辰。”徐宁应着,眼睛却黏在房梁皮匣上。时迁在树杈上冻得哆嗦,心里直骂:谁家把铠甲挂床头?防贼还是镇宅?

二更天,徐家终于熄灯。时迁刚摸到梁下,忽听徐娘子惊叫:“梁上什么响?”

“吱吱吱——”时迁捏着鼻子学鼠叫,顺势滚到房梁阴影里。屋里人嘟囔着“死耗子”,鼾声又起。

四更梆子响,楼下传来动静。徐宁起身洗漱,两个丫鬟睡眼惺忪地端热水。时迁趁机吹灭油灯,满屋漆黑。趁着丫鬟开楼门点灯笼送徐宁出门的功夫,黑影一闪上了房梁。

咔嚓!皮匣锁扣应声而开。

“梁上又响!”徐娘子惊坐起。

“吱吱!唧唧!”时迁两脚倒挂房梁,学起老鼠打架。下面骂了句“闹春的死畜生”,翻身又睡。时迁扛起皮匣,大摇大摆开门下楼——徐宁这防盗意识,还不如巷口王婆家腌菜缸!

城门刚开,时迁挑着空扁担混在菜农里溜出城。四十里外野店,戴宗正嚼着炊饼等他。

“神行太保!”时迁把皮匣塞过去,“这玩意儿交给哥哥,小弟还要唱出戏。”说着摸出白灰块,沿路酒肆客店的门板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圆圈。

戴宗挎上皮匣,摸出两道符:“走着!”“嗖”一声人影已到天边。时迁咂嘴:“这外卖速度,东京城八百辈子也赶不上。”

徐家此刻已翻天。丫鬟尖叫着冲进卧房:“皮匣不见啦!”徐娘子瘫坐在地,哆嗦着指梁上:“昨夜耗子打架...竟是盗圣?”

徐宁下值回家,闻讯如遭雷劈。他跌坐椅中喃喃:“三万贯啊...当年太尉出这个价我都没卖...”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比丢了俸禄银子惨十倍。

正捶胸顿足,门房来报:“延安府汤隆求见!”

汤隆进门就嚎:“兄长啊!”掏出两根金条拍在桌上,“家父临终嘱我,定要交到您手!”徐宁攥着金条,眼泪都要下来:“表弟...为兄...为兄的甲丢了!”

“可是红羊皮匣盛的雁翎甲?”汤隆突然瞪眼,“今早我见个瘸腿贼挑着赶路!”

徐宁“腾”地站起:“追!”

官道上烟尘滚滚。徐宁提着朴刀狂奔,麻鞋跑飞了一只。汤隆喘着粗气指前面酒店:“白圈!那贼歇脚定画记号!”

掌柜探头:“见啦!瘸腿汉子啃着蹄髈往东去了。”

徐宁红着眼杀到下一处画圈客店。汤隆突然捂腿倒地:“兄长...实在跑不动了...”眼见徐宁急得要单人追贼,他鬼使神差补了句:“嫂子那边...小弟早替您告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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