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维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9章 登州双虎蒙冤入狱!顾大嫂怒掀生死局劫牢反狱,魔改白话水浒,梁山好汉够野,弦维局,深夜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话说梁山泊上,宋江正为攻打祝家庄接连失利愁得头发都快薅秃了。那祝家庄,仗着地形复杂如迷宫,教师爷栾廷玉武艺高强,三兄弟祝龙、祝虎、祝彪个个勇猛,外加一个铁棒无双的栾廷玉,硬是让梁山好汉们碰了一鼻子灰,损兵折将,连锦豹子杨林、火眼狻猊邓飞都被陷在里面,生死不明。愁云惨雾笼罩聚义厅。

这时,狗头军师吴用摇着他的鹅毛扇(虽然可能更适合扇蚊子),凑到宋江耳边,神秘兮兮地说:“哥哥莫愁,今日有个天大的好机会送上门了!”

宋江眼皮都没抬:“军师啊,再输下去,咱梁山的面子都要掉进东平湖里喂王八了,还能有啥机会?”

吴用嘿嘿一笑,压低声音:“还记得石勇兄弟引荐来的那几位登州好汉么?为首的名唤病尉迟孙立。关键妙处在于,这位孙提辖,跟那祝家庄的教师栾廷玉,师出同门!他俩当年一个锅里抡勺,一个被窝里练功(咳,指切磋武艺),彼此的路数,熟得跟自己脚底板的老茧似的!而且,他和杨林、邓飞也是老相识。如今他听闻咱打祝家庄不顺,主动献上一条妙计,作为加入咱梁山大家庭的‘投名状’,人已在路上,五日内必到。此计若成,祝家庄唾手可得!哥哥,你说妙不妙?”

宋江一听,死鱼眼瞬间瞪得溜圆,一拍大腿(差点把旁边李逵的板斧震掉):“妙啊!妙哉!天助我也!”脸上愁容一扫而空,笑得像朵盛开的菊花。啥计策?别急,咱慢慢扒。

登州城外的“坑爹”KpI

镜头唰一下,拉到山东海边登州府。这地方山多林密,猛兽扎堆,尤其城外那座大山,堪称豺狼虎豹的“五星级自助餐厅”,时不时下山开荤,拿路人当点心。登州知府老爷吓得够呛,一拍惊堂木,给治下的猎户们下了死命令:限期捉虎!搞了个“甘限文书”,意思就是:到期交不出老虎?屁股开花!连带山前山后的保长(里正)也跟着倒霉。

这活儿,简直是刀尖上跳舞,高压锅上蹦迪。寻常猎户躲都来不及。

但就有两个头铁的——解珍、解宝兄弟。这哥俩,是登州猎户圈里的扛把子,江湖人称“两头蛇”解珍、“双尾蝎”解宝。听听这绰号,就知道不是善茬儿。父母早亡,光棍两条,穷得叮当响,就剩一身打虎的本事和两把浑铁点钢叉。

解珍长啥样?紫棠色面皮,腰细膀阔,身高七尺往上(约一米八多),往那儿一站,自带煞气。有诗为证:

登州猎户头一号,忠肝义胆恨奸佞。硬弓开似满月,钢叉舞赛流星。怒从心头起,人号“两头蛇”,阎王见了也心惊!

解宝更猛,皮肤黝黑身材壮,两条腿上刺着飞天夜叉纹身,脾气上来恨不得把天捅个窟窿,把山摇成平地:

拼命三郎本性真,天生猛虎下山林。麋鹿猿猴脚下踩,虎豹豺狼命归阴。镔铁镋叉手中握,腰插尖刀寒光凛。英雄解宝“双尾蝎”,撞断松树不费劲!

哥俩接了这送命的“甘限文书”,心里苦,嘴上硬。带上窝弓药箭、弩子镋叉,穿上豹皮裤、虎皮坎肩(专业打虎皮肤),雄赳赳气昂昂上了山。蹲点、埋伏、下套,折腾两天两夜,别说老虎,连根虎毛都没见着。眼看三日大限要过,屁股即将与衙门的水火棍亲密接触,哥俩急得在山上直转圈。

第三夜四更天,又困又乏,背靠背打盹儿。突然,“嘣”一声!窝弓响了!两人一个激灵蹦起来,抄起钢叉一看:好家伙!一只斑斓大虎中箭,在地上疼得打滚!见人来,带箭就想跑。兄弟俩嗷嗷叫着追上去,没追出半里地,药劲上来,那老虎“嗷呜”一声惨叫,骨碌碌滚下山坡,一头栽进……登州着名土豪毛太公家的后花园!

解宝一拍大腿:“哥!天助我也!毛太公家后院!走,找老小子要虎去!”两人提着钢叉,风风火火下山砸门。

毛太公:论坑人,我是专业的

天刚麻麻亮,毛太公被吵醒,一脸不爽。听说是解家兄弟,更不爽。这俩穷猎户,平时就看不顺眼。但老狐狸脸上堆满假笑:“哎呀,贤侄啊,大清早的,啥风把你们吹来了?吃了吗?没吃先整点?”

解珍忍着饿,客气道:“不敢打扰伯伯清梦。侄儿们奉了官府死命令,蹲了三天三夜,好不容易今早射中一只大虫,滚落您家后园了。麻烦您老行个方便,让我们取走交差?”

毛太公眼珠一转,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哦?落我园里了?好事儿啊!不急不急,来来来,先垫巴垫巴,空着肚子哪有力气抬大虫?”不由分说,硬拉着兄弟俩灌了一肚子稀饭馒头。

吃饱喝足,解珍解宝心急火燎要去拿虎。毛太公又拦:“急啥?在我地盘上还能飞了不成?喝茶喝茶,醒醒神儿!”又灌了一壶茶。解珍解宝憋着气,只能继续坐。

终于挪到后园门。毛太公喊庄客拿钥匙开门。嘿,邪门了!钥匙插进去,死活拧不开!毛太公一拍脑门:“哎呀!瞧我这记性!这园子八百辈子没人开了,锁锈死了!快,拿铁锤来砸开!”庄客叮咣五四砸开锁。

一群人涌进园子,分头找。毛太公装模作样:“贤侄啊,你们是不是眼花了?哪有老虎啊?没准滚别处去了?”

解珍指着地上压倒的草和血迹:“伯伯您看!这草被压的痕迹,这血溜子!分明就在这儿!莫不是您家庄客早起,抬走了?”

毛太公瞬间变脸:“放屁!我家庄客都是老实人,哪知道园里有虎?再说,刚才锁是当面砸开的,大伙一起进来找,谁抬了?你这小崽子,莫不是想讹我?”

解珍也急了:“伯伯!这虎是救命的!您得还我!”

毛太公胡子一翘:“我好心管饭,你倒讹我老虎?反了天了!”

解宝年轻气盛:“讹你?笑话!你也领了甘限文书!自己没本事捉虎,就想贪我的功劳?害我们吃板子?”

毛太公三角眼一瞪:“你吃板子,关我屁事!”

解珍解宝火冒三丈:“你不给是吧?那我们自己搜!”

毛太公跳脚大骂:“两个叫花子敢搜我家?还有没有王法了!”解宝年轻气盛,冲进前厅乱找。解珍也火了,哐当一声掰断栏杆往里冲。毛太公扯着嗓子嚎:“快来人啊!光天化日抢劫啦!”

兄弟俩见庄上人多势众,砸了几张桌椅泄愤,冲到门口指着鼻子骂:“姓毛的!你昧我老虎!咱们衙门见!” 真应了那句:

解氏本是捕猎人,毛家陷阱早挖深。争虎本是寻常事,谁知点火引双龙。

黄雀在后,牢狱之灾

正骂得酣畅淋漓,几匹马嘚嘚跑来。领头的是毛太公的儿子毛仲义。这小子比他爹还阴损。解宝赶紧告状:“你家庄客偷了我们射的老虎!你爹不认账还要打人!”

毛仲义演技一流,一脸“震惊”:“竟有此事?家父定是被小人蒙蔽!两位兄弟息怒,跟我回家,定把老虎还你们!”一脸真诚,骗得解珍解宝跟他进了庄子。

门一关,毛仲义脸一翻:“动手!”埋伏好的二三十个家丁衙役一拥而上!解珍解宝猝不及防,被捆成粽子。毛仲义狞笑:“贼喊捉贼!昨夜我家自己射的老虎,已送上州府!你们倒来讹诈抢劫?罪加一等!押走!”

原来这厮五更天就把老虎偷偷送官领赏了,回头再带公差来抓人!解家兄弟这才明白,掉进人家父子精心设计的连环套!百口莫辩!

到了州衙,更惨。知府衙门的六案孔目(文书主管)王正,正是毛太公的乘龙快婿!早就“打好招呼”。可怜解珍解宝,一句辩解机会没有,上来就是“水火棍炒肉”——噼里啪啦一顿毒打,打到屈打成招,承认“混赖大虫,执械行凶,抢劫财物”。二十五斤重的死囚枷咔咔一戴,直接丢进死囚牢!毛太公父子得意洋洋回家,一嘀咕:“不行,夜长梦多,得斩草除根!”又塞银子给女婿王正,让他赶紧在牢里“做掉”这俩麻烦。

铁叫子乐和:牢里的“无间道”

死囚牢里暗无天日。解珍解宝被押到亭心(牢里看守休息处),见一个黑着脸的牢头,正是节级(牢头)包吉。这家伙早收了毛家银子,得了王孔目指示,眼神像看死人:“哟呵,就是你们俩啊?两头蛇?双尾蝎?哼哼,到了爷爷这儿,管你几条蛇几只蝎,都给你整成‘单头死蛇’‘没尾残蝎’!先给你们尝尝‘牢饭’的滋味!”挥手就要把小牢子把兄弟俩押进黑牢。

这时,旁边一个小牢子(低级狱卒)凑过来,低声喝道:“愣着干嘛?还不快过来!”把两人带到一边僻静处。这小牢子左右看看无人,突然低声问:“两位哥哥,可认得我?”

解珍一脸懵:“亲兄弟就我们俩,没别的哥啊?”

小牢子提示:“孙提辖孙立,认识吧?”

解珍眼睛一亮:“那是我姑舅哥哥!你是……乐和舅舅?”

小牢子乐了:“正是我!铁叫子乐和!”

原来这乐和可不简单。他姐姐嫁给了孙立,所以他算是孙立的小舅子。人聪明伶俐,吹拉弹唱样样精通(故名“铁叫子”),还跟着姐夫学了些拳脚枪棒。在牢里当个小差,人缘不错。他眼见忠良被冤,包吉要害人,有心搭救。但势单力薄,只能冒险传讯。

乐和压低声音:“大事不好!包吉拿了毛家黑钱,铁了心要害你们性命!快想办法!”

解珍如同抓到救命稻草:“舅舅救我!快去找我姐姐顾大嫂!她住在东门外十里牌,开酒店,人称‘母大虫’!只有她能救我们!”详细说了亲戚关系(顾大嫂是解珍解宝的姑表姐姐,嫁给了孙新的哥哥孙立,乐和是孙立的小舅子…关系确实有点绕,但总结就是:全是亲戚!)。

乐和一拍胸脯:“包在我身上!放心,饿不着你们!”他悄悄弄来烧饼夹肉塞给兄弟俩,然后借口有事,溜出牢房,直奔东门外十里牌。

母大虫发威:劫牢?干就完了!

十里牌顾大嫂酒店。乐和一进门,就看见柜台后面坐着一个“重量级”人物——顾大嫂。这位姐姐的造型相当“震撼”:浓眉大眼,虎背熊腰,头上插满闪瞎眼的钗环,胳膊上箍着几圈粗大的镯子,红裙子像燃烧的火焰。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江湖人称“母大虫”,绝非浪得虚名。传说她脾气上来,能抄起井栏追着老公孙新打!诗曰:

眉似钢刀眼如铃,胭脂虎威震厅庭。井栏能打亲夫婿,石臼敢砸恶仆丁。女红针线全不会,山中母虎是威名。

乐和赶紧行礼:“敢问店家,这可是孙家产业?”

顾大嫂抬眼:“正是!客官打尖还是住店?赌钱里边请!”嗓门洪亮。

乐和自报家门:“姐姐在上,小弟是孙提辖妻弟,乐和啊!”

顾大嫂一愣,随即大笑:“哎哟喂!是乐和舅舅!稀客稀客!几年不见,快里面请!”热情招呼乐和进里屋喝茶。寒暄两句,顾大嫂问:“舅舅在衙门当差,贵人事忙,今日怎有空来我这小店?”

乐和面色一肃:“姐姐,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早牢里新进了两个重犯,一个叫解珍,一个叫解宝……”

顾大嫂“噌”地站起来,凳子都带倒了:“那是我兄弟!他们犯了啥事?”

乐和赶紧把毛太公如何诬陷夺虎、屈打成招、包吉要害命的经过一五一十说了。末了补充:“小弟人微言轻,独木难支啊!解珍兄弟说,唯有姐姐你能救他们!”

顾大嫂听完,气得浑身肥肉都在抖!怒吼一声:“苦了我的兄弟啊!”震得房梁掉灰。她冲外面伙计吼:“快去!把孙新那死鬼给我揪回来!快!”

不多时,孙新回来了。这位孙提辖的弟弟,也不是省油的灯,人称“小尉迟”,本事不小,但被老婆顾大嫂管得服服帖帖。诗赞:

军门虎子有神威,枪似玉蟒鞭乌龙。胸藏壮志冲霄汉,家有胭脂猛虎妻。人皆敬畏称好汉,孙新绰号小尉迟。(注:呼应原着人物设定,未提“尉迟恭”全名)

顾大嫂竹筒倒豆子把事情一说。孙新皱眉:“毛太公有钱有势,在衙门关系盘根错节。既然他打定主意要害两位兄弟,想走正常途径翻案?门儿都没有!只怕人没救出来,自己先搭进去了!”

顾大嫂眼一瞪:“那你说咋办?看着他们死?”

孙新眼中寒光一闪:“只有一个法子——劫牢反狱!”

顾大嫂一拍桌子(桌子裂了条缝):“好!痛快!老娘等这句话呢!今晚就干!”

孙新哭笑不得:“我的祖宗诶!你当是去菜市场抢白菜呐?劫牢是杀头的买卖!得有计划!有帮手!有退路!光靠咱俩?给包吉送人头还差不多!”

顾大嫂不耐烦:“磨磨唧唧!要哪些帮手?快说!”

孙新掰着手指头:“我那哥哥孙提辖(孙立),是登州兵马扛把子,没他镇不住场子。还有登云山台峪里那对活宝叔侄——出林龙邹渊、独角龙邹润!这俩赌鬼,胆大包天,手下有几十号亡命徒,跟我交情铁得很!有他们帮手,这事才有点谱!”

顾大嫂雷厉风行:“邹渊邹润在登云山?离这儿不远!你连夜去请!我这就杀猪宰羊备酒!快去快回!”

孙新不敢怠慢,骑上快马直奔登云山。顾大嫂指挥伙计们热火朝天地准备,一口肥猪、一只肥羊下锅,好酒摆上桌。一切就绪,只等“东风”。

天色擦黑,孙新带着两个奇形怪状的汉子风尘仆仆赶回。

为首的名叫邹渊,绰号“出林龙”,莱州人,资深赌棍兼闲汉,为人豪爽仗义,武艺高强,脾气也爆,眼里揉不得沙子:

肚量宽似海,输赢笑谈中。飞虎棒法惊四座,邹渊名号出林龙!

旁边是他侄子邹润,绰号“独角龙”,跟他叔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赌鬼,身材更高更壮,最扎眼的是后脑勺上鼓起一个大肉瘤!传说他脾气上来,一头能撞断松树!

脑后天生大肉瘤,少年撞断涧边松。莽汉邹润名声响,“独角龙”号震山东!

顾大嫂把他们请进里屋,摆上酒肉,直言不讳:“我兄弟解珍解宝被毛太公那老狗陷害,关死牢里,性命难保!孙新说要劫牢救人,请二位好汉相助!”说完,大眼睛死死盯着邹家叔侄。

邹渊灌了口酒,一抹嘴:“嫂子爽快!劫牢?行!但干完这票,登州是呆不住了。我山上虽有几十号兄弟,但真正信得过的也就二十来个。咱们得找好退路。”

顾大嫂斩钉截铁:“只要能救我兄弟,天涯海角随你去!”

邹渊一拍大腿:“痛快!那就上梁山泊!那地方如今红火得很,宋公明仁义,广纳贤才。我认识三个兄弟在那儿:锦豹子杨林、火眼狻猊邓飞、石将军石勇!咱救了人,直接投奔梁山,如何?”

邹渊把“梁山泊”三个字一撂,顾大嫂眼都不眨:“好!就上梁山!谁不去,老娘手里的枪先戳他百八十个窟窿!”

邹润有点小担心:“大嫂威武!不过咱劫了牢,动静肯定小不了。登州府也不是吃干饭的,追兵来了咋整?孙提辖手下可有官军。”

孙新嘿嘿一笑:“这你甭担心!我亲哥孙立,就是咱登州兵马的头号扛把子!提辖官!方圆百里,就他一个真能打的!只要拉他入伙,官军这边等于关门放咱家狗…咳,是等于自家人把门!”

邹渊皱眉:“主意是好,可你哥是朝廷命官,吃皇粮的,能跟咱一起落草?”

孙新一脸“我办事你放心”的表情:“山人自有妙计!今儿酒喝好,觉睡足,明早看我安排!”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刚亮,孙新就派了个机灵的火家(伙计),推辆小车直奔城里孙立家。“请提辖大人和乐大娘子火速回十里牌!我家大嫂顾氏…快不行啦!有要紧话交代…” 孙新还特意加戏,让伙计学顾大嫂的“临终遗言”:“说我只剩一口气了,就想见见哥嫂最后一面,交代身后事,晚了就赶不上热乎…咳,是晚了就见不到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历史军事小说相关阅读More+

九玄焚天

异瞳癌

抗战风云之组团打鬼子

乐笔生花

搬空敌人仓库我带空间横扫黑土地

我是大33

龙渊剑

拓跋流云

换婚禁欲权臣,我成了一品诰命夫人

流毓挽棠

傲娇青梅住我家,还想让我叫妈妈

徐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