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维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1章 戒刀染血!武松蜈蚣岭夜屠恶道,坟庵烈火焚奸情,魔改白话水浒,梁山好汉够野,弦维局,深夜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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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快!”他长出一口恶气,顺手把刀鞘扔了,只提朴刀翻出角门。马院里解下缠带,把踩扁的银酒器囫囵塞进去拴在腰上,大步流星直奔城墙根。

城门?等门开等于找死!武松踩着土城女墙,看准护城河水浅,脱鞋袜挽裤腿,哗啦哗啦淌了过去。换上包裹里的新麻鞋,听城里打四更三点。

“这口鸟气,今日总算出透了!”他提刀踏上东边小路,走得飞快。一夜厮杀又带伤,走到天色朦胧,实在撑不住。见前面林子有座小庙,冲进去,朴刀一靠,包裹当枕,倒头就睡。

刚要合眼,庙门外“唰唰”伸出两把铁挠钩,死死搭住他肩膀!四条汉子饿虎扑食般冲入,绳子捆猪似的把他绑了。

“嘿!这肥羊正好孝敬大哥!”四人夺了包裹朴刀,拖死狗般拖出庙门。

路上他们嘀咕:“这一身血……别是刚干完买卖吧?”武松闭眼装死,任由拉扯。三五里路,拖进一所草房,剥光衣服绑在柱子上。武松抬眼一看,灶台梁上晃晃悠悠挂着两条人腿!

坏了,碰上吃人肉的硬茬了!武松心一沉:早知如此,不如去府衙自首,挨刀也比进锅强!

那四人提着包袱嚷:“大哥大嫂!肥羊上门了!”

前面有人应:“来了!别动,我亲自开剥!”话音未落,一男一女掀帘进来。妇人眼尖,惊叫:“这不是武都头叔叔?!”

那汉子猛拍大腿:“快松绑!”看清汉子那张脸,武松差点笑出来——菜园子张青!那妇人自然是母夜叉孙二娘。

四人吓傻了,慌忙解绑穿衣。武松头巾早扯烂了,张青递过一顶大毡笠扣上。刚在客堂坐定,张青急问:“兄弟!怎落得这般田地?”

武松长叹:“一言难尽!”从牢城营施恩厚待,醉打蒋门神夺回快活林,讲到张都监假意提携、中秋夜栽赃陷害,飞云浦极限反杀,直说到鸳鸯楼血洗十五口,翻城逃亡至此。

孙二娘听得直拍桌子:“杀得好!这群狗官!”

四个伙计噗通跪倒:“我们是张大哥手下,赌输了想捞外快,有眼不识泰山!大哥吩咐抓活的,不然早一刀捅了……”

张青挥挥手:“每人赏几两银子,滚吧!”四人千恩万谢溜了。张青这才正色道:“兄弟,官府画影图形悬赏捉你,我这小庙藏不住真佛了。有个去处——青州二龙山,鲁智深和杨志两位好汉坐镇,官兵屁都不敢放!我写封信保你入伙!”孙二娘却叉腰冷笑:“你就让叔叔这么去?脸上两行金印,走不出十里就得被锁!”

张青挠头:“贴膏药?”

“糊弄鬼呢!”孙二娘白眼翻上天,“我有法子!两年前有个头陀被我麻翻做了包子馅,留了全套行头:戒箍、皂衣、度牒,还有串人骨念珠,两把半夜鬼叫的雪花镔铁戒刀!叔叔剃头扮行者,套上这身皮,鬼都认不出!”

武松摸摸光头:“像吗?”

孙二娘翻出包袱抖开。武松换上皂直裰,系上杂色绦,戴上戒箍挂起人骨念珠,腰挎双戒刀。张青夫妇拍手喝彩:“绝了!前世修来的!”

武松抄刀当镜一照,自己先乐了:“真成行者了!”张青操起剪刀,咔嚓咔嚓把武松头发剃光。武松把张都监家银酒器全掏出来:“大哥,这些烫手山芋换点碎银子路上花。”

辞行时张青再三叮嘱:“兄弟,戒酒!忍气!装得像真和尚!到了二龙山给个信,哥哥这摊子早晚也来入伙!”武松拱手作别,腰挎双刀,背着度牒锦囊,大步流星消失在夜色里。

孙二娘倚着门框赞道:“好个凶和尚!”

月下独行五十里,眼前一道高岭拦住去路。武松趁着月色上山,刚到岭顶,忽听前面林子里传来男女嬉笑。他拨开树丛一看:山坡坟庵里,一个道士搂着妇人倚窗赏月,手脚极不老实。

武松无名火起:“出家畜生!”他“锵啷”掣出双戒刀,月光下冷气森森。“刀啊刀,今日叫你开开荤!”他反手一刀插回鞘中,袖子往背后一扎,大步上前捶门。

“谁呀?”小道童开门呵斥,“三更半夜……”

“借你脑袋祭刀!”武松手起刀落,小脑袋滚出丈远。庵内道士怪叫:“谁敢杀我道童?!”撞开门,两把宝剑寒光闪闪直扑过来!

武松仰天大笑:“正嫌筋骨松!”双戒刀“唰”地出鞘,刀剑相撞火星四溅!月光下,两条黑影翻飞如鬼魅,剑风刀气卷得落叶狂舞。

恶斗十几回合,山岭边猛然炸响一声惨嚎!月光里,一颗头颅裹着血雨冲天而起……

究竟谁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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