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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晋卿能说啥?巴不得攀上端王这层更铁的关系呢!立马顺水推舟:“殿下喜欢,是他的福分!只管留下便是!”

于是,高俅完成了人生的第二次飞跃——从驸马府亲随,晋升为端王殿下的贴身亲随!

更魔幻的事情还在后面!高俅跟着端王在宫里混吃混喝,寸步不离,还没满俩月呢!哲宗皇帝突然驾崩了!没儿子!满朝文武一合计,得,兄终弟及吧!就把端王赵佶推上了皇位!这就是后来那位“诸事皆能,独不能为君”、艺术造诣登峰造极、治国能力一塌糊涂的——宋徽宗!

高俅,这位曾经的街头混混、刺配犯人,因为球踢得好,一步登天,成了新皇帝的潜邸旧人、心腹玩伴!徽宗一登基,就想提拔他。但直接提拔显得太露骨,于是先假模假式地说:“高俅啊,朕想抬举你。但按规矩,得有边功才好升迁。你先在枢密院挂个名,跟着朕的銮驾慢慢升迁吧。” 结果呢?“慢慢升迁”?不到半年功夫,高俅就坐火箭似的,直接做到了“殿帅府太尉”(相当于首都卫戍部队总司令)的高位!掌控东京八十万禁军!

(镜头再转,聚焦一位真正的倒霉蛋)

且说这东京八十万禁军里,有一位教头,名叫王进。武艺高强,为人正直。不幸的是,他爹王升,当年在东京街头使棒卖艺时,曾失手把当时还是街头混混的高俅一棒子打翻在地,养了三四个月才好。这仇,高俅可一直记在小本本上呢!

高俅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烧向了王进!点卯那天,所有军官都到了,唯独缺了王进(人家确实提前请了病假)。高俅一看名单,再一看“王进”这名字,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管你真病假病?立刻发作:

“王进何在?!好大的狗胆!竟敢藐视本帅!定是诈病在家!来人!去!把他给我锁拿来见!”

几个军汉跑到王进家。王进无奈,只得拖着病体去殿帅府报到。他规规矩矩行礼,高俅却一拍桌子:

“呔!下面跪的,可是当年在街头使花棒卖药的王升之子?”

王进:“正是小人。”

高俅狞笑:“好你个贼配军的种!你爹不过是个江湖卖艺的,你能懂什么武艺?前任官瞎了眼,抬举你做教头!今日竟敢藐视本帅,托病不来?!说!你仗了谁的势?!”

王进辩解:“小人确实患病未愈,岂敢藐视太尉?闻太尉召唤,这不就来了吗?” 高俅怒喝:“放屁!既然有病,怎么还能来?左右!给我拿下!往死里打!”

旁边几个和王进关系不错的军官赶紧求情:“太尉息怒!今日是您上任吉日,不宜见血,权且饶他这次吧!” 高俅这才勉强压下火气,指着王进鼻子骂道:“贼配军!看在众将面上,今日饶你!明日再与你理会!” 王进谢恩退下。

出了殿帅府,王进抬头仔细一看,冷汗“唰”就下来了!我的老天爷!这新上任的高太尉,不就是当年东京城里的帮闲高二、被父亲打翻的高俅吗?!这真是冤家路窄,撞枪口上了!

王进回到家,对着六十多岁的老母亲,把这事一说。母子二人抱头痛哭。王进叹道:“娘啊!‘不怕官,只怕管’!如今我正归他管,他又存心报复,咱娘俩在东京是活不下去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老母亲也明白:“儿啊,走是得走。可往哪儿走?”

王进早有盘算:“只有延安府!那里是‘老种经略相公’(种谔)镇守的边关前线,正缺能打仗的军官。他手下多有曾到东京,识得我武艺的。去投奔他,或可安身立命!”

母子二人定下逃亡之计。王进心细,知道殿帅府派了两个牌军(低级军官)在自己家门口“伺候”(实为监视)。他略施小计:

先叫来牌军张牌:“张牌,你今晚辛苦一趟,去酸枣门外岳庙,跟庙祝说,我明早要去烧头香,让他早些开门。再预备下三牲祭礼。你就在庙里等我。”

支走了张牌。当夜,王进母子二人火速收拾细软行李,打成包裹,又把两个料袋搭在马背上。

五更天(凌晨3-5点),天色未明。王进又叫起牌军李牌:“李牌,你拿这些银子去岳庙,找张牌买好三牲煮熟,在那儿等我。我买些纸烛随后就到。”

李牌也懵懵懂懂地走了。

看着李牌走远,王进立刻行动!牵出后槽的马,将料袋搭好捆牢,扶老娘上马,自己挑着担子。锁了前后门,趁着黎明前的黑暗,悄无声息地溜出西华门,一路向西,朝着延安府方向,亡命狂奔而去!

等到李牌、张牌在岳庙等到日上三竿(巳时,9-11点)还不见王进来,觉得不对劲。跑回王进家一看,大门紧锁!找遍街坊邻居,都说没见。俩人慌了神,等到天黑也不见人回来,这才确定:王教头带着老娘,跑路了!

第二天,俩牌军怕担责任,只得硬着头皮去殿帅府自首:“报告太尉!王教头弃家在逃,不知去向!”

高俅一听,勃然大怒:“好个贼配军!竟敢潜逃?!我看你能逃到天边去!” 立刻下令,签发海捕文书,发往各州府县,通缉逃军王进!至于张牌李牌,自首有功,免于责罚,暂且不提。

(镜头跟着王进母子)

王进母子二人,离了东京,如同惊弓之鸟。一路饥餐渴饮,晓行夜宿,风尘仆仆走了一个多月。眼看离延安府不远了,王进松了口气,对老娘说:“娘,天可怜见,咱总算逃出那天罗地网了!高俅那厮的爪子,伸不到这儿了!” 母子二人心情一松,赶路就忘了时辰,结果错过了宿头。

天色彻底黑透,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正发愁呢,王进眼尖,看见远处林子里透出一点灯光!

“娘!有救了!前面定有人家!咱去借宿一晚!”

走近一看,好大一座庄院!土墙围绕,墙外二三百株大柳树,气象不凡:

前通官道后靠溪,绿柳青松绕宅齐。牛羊满地鹅鸭闹,庄客千人显富足。正是:

仓廪实而知礼节,诗书传家子孙贤。

王进上前敲门。半天,一个庄客出来。王进放下担子,拱手行礼:“大哥行个方便!我母子二人贪赶路程,错过了宿头。想借贵庄歇息一晚,明日早行,房钱照付!”

庄客打量了他们一下:“等着,我问问太公去。” 进去半晌出来:“太公请二位进去。”

王进扶着老娘下马,自己牵着马,挑着担,跟着庄客进了庄子。来到草堂,只见一位须发皆白、年近六旬的老太公。王进连忙拜见。

老太公很和气:“客人辛苦,快请坐。你们从哪来?怎么这么晚到这儿?”

王进不敢报真名,谎称姓张:“小人原是京师人,做买卖折了本,要去延安府投亲。今日贪路,错过了宿头。”

老太公很爽快:“出门在外,谁顶着房子走?没吃饭吧?庄客!备饭!” 又叫人把王进的马牵去后槽喂养。饭菜虽简单(四样菜蔬,一盘牛肉),但热乎管饱。老太公陪着喝了点酒。饭后安排客房歇息。

一路奔波,加上惊吓,王进老娘本就上了年纪,当夜就犯了心疼病(大概是心绞痛),呻吟不止。第二天被老太公听到,关切询问。王进只好实说老母旧疾复发。

老太公很仗义:“客人莫急!老夫有个治心疼的方子,这就让庄客去县里抓药!你娘就在我庄上将养几日!”

王进感激涕零。老太公果然派人抓药,王进老娘服了几剂,病情好转。住了五六天,基本痊愈。王进收拾行李,准备告辞。

临走前一天,王进去后槽看马。只见庄后空地上,一个十八九岁的后生,光着膀子(刺着一身青龙纹身),银盘大脸,正使一条棒子呼呼生风地练武。王进是行家,站在旁边看了半晌,忍不住职业病犯了,脱口点评了一句:

“这棒使得…花架子不少。可惜破绽太多,赢不得真好汉。”

那后生一听,火“噌”就上来了!收住棒势,怒目而视:“你算哪根葱?敢笑话小爷的本事?我拜过七八个有名的师父!不信不如你!敢不敢下场比划比划?!”

话音未落,老太公闻声赶来,呵斥儿子:“不得无礼!”

后生不服:“爹!他笑话我棒法!”

老太公看向王进:“客人会使枪棒?”

王进拱手:“略知一二。敢问太公,这位是…?”

老太公:“正是犬子。”

王进心念一动,自己受这庄主大恩,正愁无以为报,便道:“既是令郎,若肯用心学,小人愿点拨一二,助他武艺精进,如何?”

老太公大喜:“如此甚好!” 转头对儿子说:“还不快拜师!”

那后生脖子一梗:“拜师?哼!除非他能赢了我这条棒!” 说着跳到场中,把一条棒舞得风车也似,挑衅道:“你来!怕的不是好汉!”

王进只是笑,不动手。老太公劝道:“客人既肯指点小儿,何妨试他一试?”

王进道:“恐伤了令郎。”

老太公很豁达:“无妨!打折手脚,也是他自找的!”

王进这才点头:“得罪了。” 去兵器架上拿了一条棒,走到场中,摆了个架势(旗鼓)。

那后生年轻气盛,大喝一声,抡棒就砸了过来!王进不慌不忙,拖棒就走。后生以为他怕了,紧追不舍。王进猛地回身,一棒劈下!后生急忙举棒格挡。谁知王进这招是虚的!棒子一收,顺势往前一送,快如闪电,直戳后生心窝!只一招!

“啪嗒!” 后生的棒子脱手飞出!

“扑通!” 后生一屁股摔倒在地!

王进赶紧扔了棒,上前扶起:“小兄弟,得罪得罪!”

那后生这下彻底服了!自己爬起来,掇了条凳子请王进坐,纳头便拜:

“师父!我白瞎了那么多师父!原来学的都是花拳绣腿!求师父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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