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密室毒杀 · 暗香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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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心口的天权令,又想起父亲说的“武库开启之日,因果显形之时”——看来这洛宁城的雪下得再大,也盖不住某些东西了。
更夫的梆子声里,济仁堂的门“吱呀”一声合上。
钱掌柜望着方仁杰远去的背影,摸出怀里的信笺,烛火映得纸上的“九局”二字泛着紫光:“方三……倒比传闻中更麻烦些。”他把信笺扔进炭盆,火星子噼啪炸开,像极了二十年前那场烧光神判门的大火。
方仁杰裹着靛青棉袍站在济仁堂门前时,鼻尖还泛着昨夜追更时沾的薄霜,那薄霜冰冷而细腻。
他特意在鬓角粘了撮假须,又往嘴里含了块梅干——洛宁城的老药商说话总带点酸溜溜的尾音,这是他蹲在西市听了三天得出的结论。
\"客官要点什么?\"钱掌柜的声音从柜台后飘来,比昨日更显虚浮。
方仁杰注意到他右手拇指在秤杆上无意识摩挲——那是常年握药碾子才会有的茧,而根据之前对药渣的观察,从药渣的状态能推断出是刚碾过的新痕,这让他更加坚信钱掌柜的嫌疑。
\"找几味配药酒的料。\"方仁杰把铜烟杆往柜台上一磕,\"钩吻根须五钱,鹤顶红三钱,曼陀罗花苞...\"他故意拖长尾音,眼尾余光扫过钱掌柜的喉结——那团肉疙瘩猛地往上一提,算盘珠子\"哗啦\"散了半桌。
\"客官这是要...\"钱掌柜的手撑在柜台边缘,指节泛白。
方仁杰看见他袖口里露出半截油纸,和陈砚秋针上包药粉的那种纹路一模一样。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炸开:【检测到目标人物异常反应,选项1:当场揭穿(暴露身份风险+40%,获得毒药配方残页);选项2:继续套取(隐藏线索概率70%,风险等级中)】
方仁杰摸出块碎银拍在桌上,银角子滚到钱掌柜手边:\"我在沧州开镖局,最近总闹镖师夜惊症。\"他压低声音,\"老镖头说用这三味药配'镇魂散',治那邪祟上脑最灵——您老在洛宁开了二十年药铺,总该知道怎么个熬法?\"
钱掌柜的目光扫过碎银,又迅速缩回来。
他突然弯腰去捡算盘珠子,方仁杰看见他后颈冒出细密的汗珠,那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这...这几味药相冲得很,得用冷火慢熬。\"他的声音发颤,\"先把钩吻根须泡在雪水里约三个时辰,再和曼陀罗花苞一起碾成泥,最后...\"他猛地闭了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方仁杰心里\"咯噔\"一跳——这和孙大夫说的幽冥散制法分毫不差。
他捏着烟杆的手紧了紧,面上却堆起笑:\"您老这是怕我抢生意?\"他又推过去块银子,\"我多给十两,就图个安心。\"
钱掌柜的喉结动了动。
里间传来药罐沸腾的咕嘟声,他突然站起身,青布衫下摆扫得秤砣直晃:\"客官要是信不过,另请高明吧。\"他转身要走,方仁杰眼疾手快扣住他手腕——那手腕细得像根枯枝,却带着股反常的硬实,是长期碾药练出的死力。
\"钱掌柜这是做贼心虚?\"方仁杰压低声音,天权令隔着暗袋抵住他掌心,\"陈公子心口的银针,针上的药粉,和您柜台上的药渣,颜色可像极了。\"
钱掌柜的脸\"刷\"地白了。
他猛地甩开方仁杰的手,后退两步撞翻了药斗,党参黄芪撒了满地,那药材散落在地上发出“簌簌”的声响。\"你...你到底是谁?\"
方仁杰没答话。
他盯着钱掌柜腰间晃动的钥匙串——最末尾那枚铜钥匙,齿痕和陈府偏院的门闩锁模子几乎一样。
系统在脑海里\"叮\"了声:【隐藏任务推进度:80%】
方仁杰走出济仁堂,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西市的人群渐渐散去,只剩下几个小摊贩在收拾东西。
冷风吹过,他裹紧了身上的靛青棉袍,心中却还在思索着钱掌柜的异常反应。
暮色漫进西市时,方仁杰的更夫铜钲已经在城墙上敲过两遍。
他踩着青石板往家走,靴底碾碎的积雪发出细碎的响,那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身后第三块砖的位置,传来极轻的脚步声——比寻常人慢半拍,是刻意放轻的。
\"柳姑娘说钱掌柜养了两个护院,都是练过通背拳的。\"方仁杰摸了摸怀里的短刃,拐进条死胡同。
墙根堆着半人高的柴垛,他侧身藏进去,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
\"谁?\"他突然大喝一声,铜钲撞得山响。
阴影里窜出个黑衣人影,手里的短刀在月光下闪着寒芒。
方仁杰早有准备,脚尖勾起块碎砖砸向对方手腕,趁其吃痛的空当,反手扣住他后颈往墙上一撞——那人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系统提示弹出:【检测到跟踪者,选项1:通知周捕头布控(线索整合概率90%);选项2:单独追踪(隐藏买家概率50%)】
方仁杰解下那人腰间的玉佩——雕着朵残缺的并蒂莲,和陈砚秋枕头的绣纹如出一辙。
他摸出怀里的信鸽,往它腿上系了张纸条,看着它扑棱棱飞向六扇门方向。
\"柳姑娘。\"他对着墙根的阴影轻声唤了句。
穿月白袄子的身影从柴垛后转出来,发间的珠花在暗夜里闪着幽光:\"钱掌柜书房的暗格在第三排书下,我已经拍了密信。\"她晃了晃手里的油纸包,\"内容是'血债血偿,按计划行事'。\"
方仁杰捏了捏油纸包,指腹触到纸上凸起的墨迹——是左手写的反字,为的是万一被截,也能混淆视听。
他把纸包塞进铜钲夹层,冲柳姑娘点头:\"辛苦你了,去孙大夫那儿避避。\"
次日破晓,周捕头的官靴声踹开济仁堂大门时,钱掌柜正蹲在药柜前烧账本。
火苗舔着纸页,他抬头看见方仁杰,瞳孔骤缩成针尖:\"你...你怎么...\"
\"搜!\"周捕头挥了挥手,捕快们如狼似虎地冲进去。
方仁杰盯着钱掌柜烧了一半的账本,突然弯腰捡起块未燃尽的纸角——上面密密麻麻记着\"陈府,十月初三,银五百两血衣书院,九月廿七,曼陀罗二十斤\"。
\"是我!
都是我干的!\"钱掌柜突然跪在地上,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我儿子十年前在血衣书院读书,喝了他们配的'补药',浑身发紫死在茅房里!\"他的眼泪混着鼻涕滴在青石板上,\"我找陈砚秋他爹理论,他说'书院的药哪能有错'?
我找院长,他说'小孩子哪有不死的'?\"他猛地扑向方仁杰,\"我就是要让他们尝尝,被毒针扎穿心口的滋味!\"
方仁杰后退半步,避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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