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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城名称的由来多元,明代万历年间,胶州湾海口附近已有一个名为“岛城”的渔村,是重要的对外贸易口岸。
在民间流传的故事中,渔村女子琴妹为对抗鲨鱼怪化身海鸥,其古琴变为小岛,得名“琴岛”,后谐音演变为“岛城”。
但在华夏最后一个王朝,这个地区叫胶澳。1897年普鲁士占领胶澳后(借口“巨野教案”),于1899年由德皇威廉二世将新市区正式命名为“岛城”。
1935年春天的岛城,是一座在殖民历史与自然馈赠间交织出独特风情的海滨城市。
普鲁士人留下的红瓦屋顶在四月的海棠中若隐若现,倭国商社的招牌与华夏传统茶馆比邻而立,港口汽笛声里混杂着胶东方言的叫卖。
大港码头的铁制起重机正装卸着东北运来的大豆,倭国邮船公司的货轮喷吐煤烟,而近海处仍有渔民用传统舢板捕捞春汛的鲅鱼。
海关钟楼敲响四点时,普鲁士建筑师设计的花岗岩仓库外,苦力们蹲在槐树荫下分食高粱煎饼,咸腥的海风里忽然飘来天主教堂的管风琴声。
汇泉湾的沙滩上,米国水手和本地孩童在捡拾被潮水冲上岸的紫菜。
八大关的别墅群中,某位下野军阀的姨太太正推开雕花铁门,她身后露台的留声机里,周璇的《四季歌》混进了普鲁士侨民家庭钢琴练习曲。
海水浴场更衣室的水泥墙上,还能辨认出\"Kaiserlicher badeanstalt\"(皇家浴场)的模糊字迹。
中山路两侧的樱花是倭国人十年前栽种的,落英沾满普鲁士警察署旧址的巴洛克山墙。
穿阴丹士林布旗袍的女学生,抱着新到的《良友》画报匆匆走过,人力车夫用毛巾擦拭着普鲁士总督府前被春雨打湿的铜门环。
台东镇的集市里,即墨来的菜农正叫卖头茬韭菜,穿木屐的倭国侨民主妇在挑选威海卫运来的活海参。
这座城市的春天就这样在普鲁士建造的下水道的潮气里,在倭国居酒屋的三味线声中,在华夏渔民的桐油蓑衣上,层层叠叠地生长。
每阵掠过港口的东南风,都裹挟着轮船锅炉的焦煤味、教堂广场的紫藤香,以及栈桥尽头海鸥啄食的蛤蜊腥气。
1935年春季的岛城港,海风裹挟着咸腥味掠过码头。
清晨六点半,二十八岁的远东公司驻岛城分公司经理胡世安,已经站在三号码头的水泥墩旁,简陋西服里揣着一张迎宾单子,上面书写着“柳川 こうのすけ ”(柳川幸之助)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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