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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乃大凉皇室宗亲,”陈庭志忽然跪下,从领口中扯出半块玉佩,正面刻着日轮,背面是微缩的北斗星图,“二十年前玄武门之变,先父带着余部退往西域,临终前说,唯有掌心有北斗烙痕者,能解我陈家星劫。”
昭宁望着他掌心的薄茧,那里竟有与她相同的玉玺烙痕。更令她心惊的是,他掏出的密信上盖着的火漆印,正是三日前李淮舟提到的“太子东宫”暗记——原来这个自称江南才子的人,竟与当今太子早有勾结。
“三个月前,太子殿下让我带着这幅画进京,”陈庭志指着案上的《北斗剑姬图》,“他说,若遇到能让画中星芒显形的女子,便是天命所归的星芒少主。”他忽然抬头,眼中闪过复杂神色,“而我陈家,想借您的星芒,重回西域三十六国的汗位。”
更夫敲过申时的梆子,昭宁望着窗外渐渐散去的雨雾,忽然想起慕容长老的话:“星劫将至,各方星子都会入阵。”陈庭志袖口的翠鸟纹,分明是母亲南宫柔当年的闺名“阿翠”,而他画出的剑姬,竟穿着与母亲画像相同的月白裙。
“你母亲……”她声音发颤,“是不是慕容氏药宗的弟子?”陈庭志愣住,从怀中取出半幅残帕,上面绣着的五瓣梅与北斗纹,正是母亲南宫柔的嫁妆。昭宁忽然明白,为何他的画能让星芒显形——那是用慕容氏“星瞳血墨”所绘,唯有北斗血脉能激活。
“陈公子,”她忽然松开手,星芒在他玉佩上投出西域地图,“明日随我去见太子,记得带上这幅画。”看着他惊讶的眼神,昭宁忽然轻笑,“放心,我不会拆穿你敌国皇子的身份——毕竟,太子殿下想借你的画坐实我的‘天命’,而我,”指尖划过画中剑姬的北斗纹,“需要你帮我找到玄武门之变的真相。”
暮色漫入药堂时,陈庭志站在“星芒义诊”的匾额下,望着昭宁与春桃低语的背影。他摸着袖中太子的密信,上面用朱砂写着:“得星芒少主信任,便可取传国玉玺”。而他不知道的是,昭宁早已发现信末的星象密码——那是柔然与太子勾结的暗语,所谓“陈家星劫”,不过是让她放松警惕的诱饵。
“公子,该走了。”春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慕容氏特有的药香。陈庭志转身,看见她发间的银梅簪,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若遇戴梅簪的女子,须以师礼相待。”此刻他终于明白,这个看似普通的药堂学徒,竟是慕容氏药宗的核心暗桩。
细雨再次飘落,陈庭志望着宁心居门楣上的药葫芦,忽然发现两侧的灯笼里,冻着的不是寻常梅花,而是用星砂培育的“北斗梅”——每朵花瓣都对应着西域的一处关卡。他忽然轻笑,将画卷小心收进檀木匣,袖中帝国玉玺的热度,与昭宁掌心的星芒遥相呼应。
这一夜,陈庭志在客栈打开密信,却发现太子的字迹下,用星砂显形出另一行小字:“星芒少主乃先朝遗孤,得传国玉玺认主,必杀之”。他望着窗外宁心居方向的星芒,忽然明白,自己不过是太子手中的棋子,而昭宁眼中的深意,早已看穿了这场初遇背后的阴谋。
更漏声中,昭宁摸着陈庭志留下的翠鸟帕子,忽然想起母亲南宫柔的梳妆匣里,也有块同样的帕子。她忽然低笑——敌国皇子、太子密信、慕容氏残帕,这场看似偶然的初遇,原是多方势力织就的网,而她要做的,正是让这张网在星芒下显形,让每个心怀不轨的星子,都成为她重布北斗阵的棋子。
狼崽“贪狼”忽然发出低嚎,朝着西域方向龇牙。昭宁望着案上的《北斗剑姬图》,剑姬耳后的蓝刺青突然变成红色——那是慕容氏“血契预警”的征兆。她忽然明白,陈庭志的真实身份,远比敌国皇子更危险,而他袖口的翠鸟纹,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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