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扒文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9章 父书难解,昭宁录星劫,周扒文,深夜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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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夫的梆子声从山下传来,五声短,三声长——是将军府暗卫的求救信号。昭宁望着暗卫首领逐渐冰冷的脸,忽然发现他怀里掉出半幅地图,边角画着天山密道,入口处标着“麒麟血启,星陨剑封”,正是第十八章雪地驯狼时夏荷碎纸上的内容。
“小姐,图纸里还有这个!”周嬷嬷从夹层中取出片染血的甲片,上面刻着萧战庭的字迹:“阿宁别怕,父已托人送星陨剑穗残片至山寺。”昭宁摸着甲片边缘的缺口,突然想起第十六章慧空师太说的,姑祖母萧战雪的剑穗化作金箔,原来父亲早与慧空师太暗通款曲。
雪愈下愈大,星刃在窗外低嚎,像是在哀悼这场迟来的父女相认。昭宁抱着战甲图蜷缩在炕上,看着承煜脚底的红痣,终于明白父亲为何总画战甲——那些冰冷的金属鳞片下,藏着不敢宣之于口的父爱,每道鳞甲的接缝,都是他在柳氏监视下,偷偷拼凑的女儿成长轨迹。
“爹,您看。”她对着图纸上的小人画轻声说,“承煜会笑了,星刃认主了,我也学会了星陨剑诀。”掌心星纹虽已红透指尖,却在战甲图的麒麟纹映照下,泛起久违的金芒,“我们不是您的软肋,是您的盔甲。”
更漏声中,昭宁发现战甲图的密蜡字下方,还有行极小的刀刻:“柳氏下月十五祭天,会用假麒麟令引动天山地脉。”她猛地想起第十四章乳母的血书,柳氏勾结北疆巫祝,正是要在冬至后月圆之时,借承煜的麒麟血复活巫王。
星刃突然撞开门,嘴里叼着半块烧剩的信笺,上面用北疆文写着:“萧战庭已被围在雁门关,援军携带假麒麟令——”字迹到此为止,却让昭宁浑身血液冰凉。原来父亲冒死送来战甲图,不仅是传递真令下落,更是在告诉她,柳氏的魔爪,早已伸向了镇守北疆的萧战庭。
“周嬷嬷,备马。”她披上父亲战甲图上画的银鳞软甲,星陨剑穗上的金箔与软甲鳞甲共振,“我们去将军府祠堂,那里有姑祖母留下的双星石雕,或许能解开麒麟令的秘密。”
承煜在襁褓里发出清啼,脚底红痣映着雪光,与昭宁掌心星纹,共同在战甲图上投下小小的、却坚定的光影。她知道,父亲的战甲图纸,不是简单的牵挂,而是将军府主帅对双星的期许——当女儿看懂鳞甲间的眉眼,当弟弟的红痣呼应真令,便是他们挥剑斩向柳氏阴谋的时刻。
雪夜渐深,山寺的孤灯却亮如白昼。昭宁摸着图纸上父亲刻的“阿宁两岁”,忽然想起母亲南宫柔临终前的话:“你祖父是被柳氏用假麒麟令害死的。”如今,假令的缺口、真令的红痣、父亲的战甲,终于在冬至前夜连成一线,让她看清了柳氏二十年的阴谋——从构陷祖父到囚禁父亲,不过是为了那能开天山密道的麒麟血。
星刃的嚎叫再次响起,这次带着悲怆与愤怒。昭宁抱起承煜,将战甲图贴在心口,那里还留着父亲刻字时的刀痕触感。她知道,此去将军府祠堂,或许会直面柳氏的梅花旗,或许会遇见北疆的巫祝,但她不再害怕——因为父亲藏在战甲图里的爱,母亲留在血书中的秘密,都在告诉她:双星现世,何惧孤灯?
冬至的雪,终将化在双星的光芒里。而萧战庭刻在薄绢上的小人画,那些不敢画的眉眼,终将在女儿的星陨剑下,在儿子的麒麟血中,重新勾勒出将军府的荣耀与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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