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激浊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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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处理完药铺和木器行的事件后，原以为京城商业能平稳一阵，却不想新的麻烦又接踵而至。

京城的瓷器行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京城的瓷器，不管是供宫廷使用的精美官窑瓷器，还是普通人家所用的民窑粗瓷，向来都以质地细腻、造型精美而闻名。但如今，瓷器行的瓷器出现了严重的问题。许多瓷器表面出现了裂纹，有的瓷器釉色暗淡无光，甚至还有些瓷器在烧制过程中就发生了变形。这使得瓷器行的生意受到了极大的冲击，顾客们都对这些问题瓷器避而远之，瓷器行的老板们看着堆满仓库的残次品，心急如焚。

包拯带着公孙策和展昭来到最大的瓷器行。瓷器行老板见到包拯，急忙迎上前说道：“大人啊，小的们一直按照传统的工艺烧制瓷器，瓷土的选取也是精挑细选，窑炉的火候也控制得极为精准，可不知为何会出现这些问题。这可让小的们的生意没法做了啊。”

包拯拿起几件瓷器仔细查看，他发现有裂纹的瓷器，裂纹走向很不自然，不像是烧制过程中自然产生的。而且那些釉色暗淡的瓷器，釉层似乎有些不均匀，像是被人动过手脚。他对展昭说：“展护卫，你去调查这些瓷器的烧制窑厂，查看瓷土的来源、釉料的供应、窑工的情况以及烧制过程中的任何可疑之处。公孙先生，我们在瓷器行再仔细勘察一番。”

公孙策和包拯在瓷器行内仔细检查，他们发现瓷器的存放架有些倾斜，像是被重物撞击过。在架子底部，有一些奇怪的粉末，颜色与瓷器的釉色相似，但质地却很粗糙。

数日后，展昭回来禀报道：“大人，属下查到了一些情况。这些瓷器大多是城东几家窑厂烧制的。属下发现有一个叫李二十三的瓷器商人，频繁在那些窑厂附近活动。在他的住所，属下发现了一些与瓷器行里相似的粗糙粉末，还有一些特殊的工具。属下还找到了一个曾被李二十三雇佣的窑工，那窑工说李二十三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在烧制瓷器时，在釉料里混入那些粗糙粉末，并且在瓷器烧制到一半的时候，用工具轻微撞击窑炉，使得瓷器出现变形和裂纹。”

包拯问道：“那你可知这粗糙粉末与瓷器出现问题有何关联？”

展昭回答：“大人，属下推测，这个李二十三将粗糙粉末混入釉料中，会影响釉料的附着和光泽，从而导致釉色暗淡无光。而在烧制中途撞击窑炉，会使瓷器内部结构受到破坏，进而产生裂纹和变形。属下还发现李二十三的账本上记录着他与其他瓷器行的交易，那些瓷器行也有类似的瓷器问题，而李二十三从中获取了不少利益。他通过这种手段破坏其他瓷器行的声誉，想让自己的瓷器独占市场。”

包拯决定去捉拿李二十三。他们来到李二十三的住处，李二十三看到包拯等人，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又强装镇定地说：“包大人，您这是为何事而来？小的一向都是合法经营瓷器生意的。”

包拯严肃地看着李二十三说：“李二十三，你可知京城瓷器行瓷器出现问题之事是你所为？”

李二十三装作一脸茫然：“大人，小的怎么会做这种事呢？小的也是靠瓷器生意糊口，这样做不是自断生路吗？”

包拯拿出在李二十三住所找到的证据，还有窑工的证词，说道：“你还敢狡辩？这些证据确凿，你作何解释？”

李二十三看到证据，额头上冒出冷汗，但仍嘴硬道：“大人，这是有人故意陷害小的啊，小的是被冤枉的。”

就在这时，一个曾经被李二十三坑过的小瓷器商站了出来：“大人，小的可以作证。这个李二十三为人阴险，他之前就用次品瓷器冒充好瓷器卖给小的。他肯定是想搞垮这些瓷器行，然后自己垄断瓷器生意。”

包拯点点头，对展昭说：“展护卫，将李二十三带回衙门，依法惩处。”

展昭带走李二十三后，包拯对公孙策说：“公孙先生，我们得想办法挽救瓷器行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