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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的黑暗浓稠得如同凝固的墨汁,带着泥土和陈年腌菜的沉闷气味,沉重地压在胸口。隔绝了外面的甜腥和恐怖,却也隔绝了所有光线和希望。只有我们三人粗重、紊乱、带着劫后余生惊悸的喘息声,在这狭小密闭的空间里疯狂回荡、碰撞,如同濒死野兽最后的挣扎。

“火…火折子…” 王猛的声音在黑暗中嘶哑响起,带着剧痛后的虚弱和强行压抑的颤抖。他离我最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血腥味和一股淡淡的、新出现的甜腥。

摸索声,衣物摩擦声。黑暗中,“嗤啦”一声轻响,一点微弱的、昏黄的火苗猛地跳跃起来,驱散了巴掌大一块的黑暗,也映亮了王猛那张因失血和剧痛而扭曲的脸。汗水混着灰尘和干涸的血迹,在他脸上划出污浊的沟壑。他咬着牙,用没受伤的左手笨拙地举着那根简陋的火折子。火光摇曳,将他手臂上那道被根须钻出、此刻正狰狞外翻、血肉模糊的伤口照得更加触目惊心。伤口边缘的皮肉呈现出一种不祥的灰败色,深处隐约可见白色的筋膜,却没有多少鲜血流出,只有一些粘稠的、淡黄色的组织液在缓慢渗出,散发出若有若无的甜腥。

另一个村民,叫栓柱的,蜷缩在角落一堆麻袋上,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哆嗦,眼神空洞地望着跳动的火苗,仿佛灵魂已经出窍。

火光照亮了地窖的局部。不大的空间,四壁和地面都是夯实的黄土,冰冷坚硬。角落里堆着一些布满灰尘的农具、几口落满灰的腌菜缸。头顶是厚重的青石板盖,隔绝了上面的一切。这本该是让人安心的庇护所。

然而,我的目光却死死钉在自己的小腿上。

刚才在地窖入口,被那个诡异影子覆盖过的部位。冰冷刺骨的麻痒感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如同无数细小的冰针,顺着毛孔向皮肉深处钻去!我颤抖着手,卷起裤腿。

火折子的微光下,小腿皮肤表面没有任何伤口。但就在被影子覆盖的那片区域,皮肤下,清晰地浮现出几道极其细微、如同蛛网般蔓延的、淡青色的血管状纹路!那些纹路在火光下微微蠕动,像活着的寄生虫!更令人头皮发麻的是,纹路交汇的中心点,皮肤下鼓起了一个米粒大小的、极其轻微的凸起!那凸起正随着我的脉搏,极其轻微地、规律地搏动着!

“呃…” 我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巨大的恐惧让胃部一阵翻江倒海。那冰冷的麻痒感,正顺着那搏动的凸起,向大腿深处蔓延!

“怎么了?” 王猛注意到了我的异样,火折子晃了过来。昏黄的光落在我小腿上。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的肌肉剧烈抽搐了一下。他死死盯着我小腿皮肤下那搏动的凸起和蔓延的青纹,眼神里充满了和我一样的惊骇,以及一种更深沉的、近乎绝望的明悟。

“它…它也…” 他嘶哑的声音顿住了,没有说下去,但我们都明白那未竟之意。那东西,那无孔不入的根须孢子,那甜腻的死亡,已经找到了新的宿主。就在刚才,就在入口那一瞬间的阴影覆盖!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无声地淹没了这方寸之地。栓柱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身体哆嗦得更厉害了,发出压抑的呜咽。

就在这时——

“沙…沙沙…”

一种极其轻微、却异常粘稠的摩擦声,极其突兀地,从地窖的角落响起!

声音的来源,是那堆落满灰尘的麻袋!

那声音如同无数细小的节肢在干燥的麻袋纤维上爬行,又像潮湿的根须在缓慢地钻探、摩擦。在死寂的地窖里,这声音清晰得如同在耳边响起!

我们三人的呼吸瞬间停滞!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死死钉在那堆麻袋上!

昏黄摇曳的火光下,只见最上面那个原本干瘪的麻袋,正在极其缓慢地、极其诡异地…膨胀起来!

不是被气体充满的那种膨胀。而是像有什么东西在麻袋内部不断地滋生、堆积、壮大!麻袋粗糙的表面被撑得紧绷,发出细微的纤维断裂声。袋子表面厚厚的灰尘,随着这种诡异的膨胀,簌簌抖落。

“沙沙…沙沙…”

声音更加清晰了!伴随着声音,麻袋鼓胀的幅度越来越大!很快,它鼓胀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如同巨大肿瘤般的球体!袋子表面被撑得近乎透明,在火光的映照下,隐约可见袋子内部…密密麻麻、缠绕蠕动着的…惨白色的阴影!

“花…花粉…” 王猛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握着火折子的手剧烈颤抖,火光疯狂摇曳,“袋子…袋子漏了…吸进去了…”

他指的是地窖里无处不在的、混合在灰尘里的细微颗粒!那些颗粒,早已被无处不在的槐树花粉污染!

“砰!”

一声闷响!麻袋终于承受不住内部疯狂滋生的压力,从中间猛地爆裂开来!

没有谷物。没有杂物。

只有一大蓬浓密的、惨白得刺眼的…槐花!

无数细小的、如同米粒般的惨白色花苞,混杂着粘稠的、散发着浓郁甜腥味的淡黄色花粉,如同炸开的白色烟雾,猛地从破开的麻袋中喷涌而出!瞬间弥漫了小半个地窖!

“咳咳咳!” 我们三人同时被这浓烈的花粉呛得剧烈咳嗽起来!那甜腻到令人作呕的气味疯狂地钻进鼻腔、口腔,甚至眼睛!眼睛瞬间传来火辣辣的刺痛和难以忍受的奇痒!

“闭气!别吸!” 王猛嘶吼着,用袖子死死捂住口鼻,同时将火折子猛地插在泥地上,腾出手去撕扯自己的衣襟,想撕下布条堵住口鼻。

但已经晚了。

离爆裂麻袋最近的栓柱,首当其冲。他刚吸入一大口带着花粉的空气,咳嗽就戛然而止。他猛地瞪大眼睛,眼球瞬间布满血丝,瞳孔急剧放大,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痛苦和恐惧!他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漏气的窒息声!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发紫,额头上、脖子上青筋暴起!

紧接着,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栓柱裸露在外的皮肤——脖子、手臂、甚至脸上——开始以惊人的速度鼓起一个个黄豆大小的、半透明的鼓包!鼓包的数量急速增加,密密麻麻,瞬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只长满了水泡的癞蛤蟆!鼓包下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紫色,里面隐约可见无数细微的白色丝线在疯狂扭动!

“呃…啊…!” 栓柱的喉咙里挤出最后一声短促的、非人的惨嚎。他掐着自己脖子的双手猛地松开,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他倒在地上,疯狂地翻滚、抓挠着自己布满鼓包的皮肤!

“噗嗤!噗嗤!噗嗤!”

一连串轻响!他身上的鼓包如同被戳破的气球,接二连三地爆裂开来!

粘稠的、散发着刺鼻甜腥味的淡黄色脓液,混合着暗红的血丝和无数细小蜷曲的惨白色根须绒毛,如同喷泉般四处飙射!溅在冰冷的泥地上,溅在旁边的腌菜缸上,也溅到了我和王猛的身上、脸上!

脓液接触到皮肤的地方,瞬间传来火烧火燎般的剧痛和深入骨髓的奇痒!我脸上被溅到几点,感觉像是被滚烫的酸液腐蚀!我下意识地用手去擦,却摸到一片滑腻和灼痛!

“啊——!痒!好痒!骨头里…骨头里在长!” 栓柱的惨嚎变成了野兽般的嘶吼,他更加疯狂地抓挠自己爆裂的伤口,指甲深陷皮肉,带出更多的脓血和蠕动的白色细丝!新生的鼓包以更快的速度在他抓挠过的地方生成、爆裂!他的身体迅速被一层粘稠的脓血和疯狂扭动的白色根须覆盖!整个人在地上翻滚、扭曲,像一团被投入强酸的人形肉块!

地窖里弥漫的甜腥味瞬间浓郁了百倍!混合着血腥和脓液的恶臭,形成一种足以让灵魂腐烂的气味!

“妈的!” 王猛目眦欲裂,脸上也被溅上了恶心的脓液。他怒吼一声,不再管地上的栓柱,也顾不上捂住口鼻,猛地扑向地窖角落堆放农具的地方!他发疯似的在灰尘和杂物中翻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我强忍着脸上和身上火烧火燎的剧痛和奇痒,惊恐地看着地上翻滚哀嚎、迅速不成人形的栓柱,又看向状若疯狂的王猛。小腿皮肤下那个搏动的凸起,随着吸入的甜腥花粉,麻痒感骤然加剧,搏动得更加有力!那蔓延的青纹,如同活着的藤蔓,正迅速向我的大腿根部爬升!

“找到了!” 王猛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从杂物堆里猛地抽出一把东西!

不是农具。

是一把锈迹斑斑、但刃口依旧透着森冷寒光的——杀猪用的放血尖刀!还有一把用来劈骨头的厚重砍刀!

他眼中燃烧着困兽的疯狂和一种近乎自毁的决绝。他看也没看地上已经变成一团蠕动脓血白根的栓柱,而是猛地转身,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地窖的墙壁——那面正对着村口老槐树方向的土墙!

“不能等死!” 他嘶吼着,声音如同砂纸摩擦,“挖!挖出去!从墙根底下挖!那鬼树的根再深…也…也他妈有挖穿的时候!” 他显然已经意识到,躲在这看似安全的地窖里,不过是慢性死亡,空气、灰尘、甚至泥土本身,都已被污染!留在这里,只会像栓柱一样,在痛苦中化为新的“花肥”!

他不再犹豫,将放血尖刀狠狠插在腰带上,双手抡起那把沉重的砍刀,用尽全身力气,对着那面冰冷的土墙墙角,狠狠地劈了下去!

“铛!”

沉重的砍刀劈在夯实的黄土上,发出沉闷的巨响!火星四溅!一大块坚硬的土坷垃被硬生生劈了下来!尘土飞扬!

“挖!快挖!” 王猛一边疯狂地劈砍着墙角,一边对我嘶吼,唾沫混着脸上的脓血飞溅,“想活命…就挖!”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和身体的不适。栓柱那非人的惨嚎和空气中浓烈到令人窒息的甜腥,如同鞭子抽打着我。我挣扎着爬起来,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和小腿深处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如同活物钻动的麻痒感,踉跄着扑到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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