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百越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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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这‘火铳’真的能保护庄稼?”扎着羽毛头饰的女孩阿依指着书中插图。
“当然。”先生翻开下一页,图中汉人农夫用火铳驱赶危害稻田的山豹,“大华的火器,第一是护百姓,第二是通商旅,第三才是战沙场。”
与此同时,桂州城的科举考棚里,首位百越考生正在挥毫。他叫盘瓠,苍梧峒主的侄子,试卷上写着:“俚人亦知礼义,愿为大华治百越。”当他的名字出现在“岭南榜”上时,整个百越山寨都点燃了庆祝的铜鼓。
林冲亲自书写“百越归心”的匾额,送往苍梧峒。路过“惠民药局”时,他看见阿摩的妻子正在教汉医辨认俚人草药,药柜上贴着两种文字的标签,汉人郎中的诊脉床与俚人的巫术图腾和谐共处。
第五小章 铜鼓盟约
华武五年冬至,百越五峒首领齐聚桂州文庙。林冲身着十二章纹衮服,却摘下皇冠,露出里面绣着雷鸟纹的头巾:“今日不议君臣,只论百姓。”
他指向殿下的铁鼎,里面煮着汉人的腊八粥与百越的酸肉:“大华的科举,考的不是谁的文字写得好,是看谁能让百姓吃饱穿暖。你们的峒长,以后可参选‘巡检’,与大华官员共理民事。”
阿摩忽然起身,捧出祖传的青铜鼓:“俚人有谚,‘铜鼓响,百峒合’。今日将此鼓献与大华,愿与汉人共耕五岭。”鼓面上,新刻的狼头与旧有的雷鸟纹相互环绕,正如城外共同开垦的“汉越田”,汉人铁犁与百越木耜在同一片土地上翻土。
盟约达成的当晚,林冲漫步在桂州夜市。百越的织锦摊位前围满汉人百姓,汉商的铁器铺里坐着讨价还价的俚人猎户。街角的“工学坊”里,各族青年正在组装改良后的“百越火铳”,枪托上的雷鸟纹在炉火中闪烁。
他忽然听见不远处的学宫里,传来孩童们用双语背诵《大华惠民诏》的声音:“老有所养,小有所依,不分汉越,皆为子民。”火光映着他们稚嫩的脸庞,正如当年在幽州城看见的党项与汉人孩童共诵诗书的场景。
第六小章 万岭春深
华武六年春分,灵渠两岸的油菜花漫山遍野。郑魔王的水师正在教百越青年驾驶楼船,船头的狼头旗与船尾的铜鼓纹在春风中飘扬。更远处的“汉越铁矿”里,汉人工匠与俚人矿工共同锻造精铁,火星溅落在“天下为公”的石碑上。
林冲站在新修建的“五岭观”上,望着下方的互市墟市。一名百越老妇正用沉香换取汉人瓷器,旁边的汉家货郎逗弄着她怀中的婴儿,婴儿的襁褓上绣着狼头与雷鸟的结合图案。
“陛下,苍梧峒的盘瓠已中举人,即将赴幽州赶考。”史弥远递上最新的科举名录,“百越各峒已报建学宫十七座,报名习字的孩童超过三千。”
山风掠过,带来远处铜鼓与编钟的和鸣。林冲摸了摸腰间的银酒壶,壶身不知何时被百越工匠刻上了细密的藤纹,与原有的狼头浮雕相得益彰。他忽然明白,所谓“归心”,从来不是靠火铳与刀剑,而是让不同肤色、不同语言的百姓,在同一片土地上,看见共同的希望。
当第一缕阳光照亮五岭,大华的火铳不再是威慑的象征,而是守护墟市的铜铃;百越的铜鼓不再是战阵的号角,而是庆祝丰收的乐音。林冲知道,这场持续数年的“平定”,早已超越了战争的范畴——它是一次文明的拥抱,让山林与平原、藤甲与铁器、俚歌与汉赋,共同谱写出“天下为公”的新篇章。
远处的学宫里,孩子们正在绘制新的《耕织图》。图中,汉人农夫教俚人使用铁犁,百越少女向汉人学习纺织,背景里的火铳斜靠在谷堆旁,枪口朝向天空——那是永远不会再点燃的战火,是终于降临的,万岭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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