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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振摸着胡须沉吟:“教头,这石墙需大量工匠,咱们人手够吗?”林冲笑了:“收留的难民里,有石匠、木匠,让他们做工抵食宿,愿意留下的,分田分房;想走的,给盘缠和盐巴。

”他忽然望向远处正在教孩子们识字的林娘子,“还要建义学,让寨中子弟读书,将来做文书、管账房。”

粮食储备是重中之重。林冲让杜迁管理屯田,将滩涂外的荒地开垦成良田,引种占城稻——这是他从系统奖励中获得的高产种子。“每亩可收五石稻。”他拍着杜迁的肩膀,“再挖地窖,用炭火烘干粮食,防止霉变。”

某日,一队衣衫褴褛的人马来到梁山脚下,为首者正是被高俅迫害的柴进。林冲亲自下山迎接,见柴进腰间配着他送的逆命刀,刀柄上的缠绳已磨得发亮。“柴大官人,”林冲握住他的手,“梁山有良田千亩,有盐场工坊,更有一群不愿被欺压的兄弟,可愿共图大业?”

柴进望着山上飘扬的“替天行道”大旗,又看看寨门前分粮食的百姓,忽然抱拳:“林教头当年在沧州,教我枪法时说‘人活一世,总要为些什么’,今日我便把这丹书铁券烧了,跟你闯这乱世!”

五、夫妻同心:案牍前的剪影

冬月里,聚义厅的火盆烧得通红。林冲趴在舆图前,用炭笔标记各处商路,林娘子坐在一旁,整理着账册。“盐场月产三千斤,香皂月销五百盒,香水……”她忽然停笔,“上个月济州知州买了二十瓶,却只给了半价,说是‘替朝廷怀柔’。”

林冲手中的炭笔在“济州”二字上重重划过:“明日让阮小五带水师绕到济州西门,放几箭在知州府墙头,附张纸条——‘下次买货,钱货两清,否则断你香胰子’。

”他抬头看见妻子眼中的笑意,忽然伸手握住她搁在账册上的手,“当年在东京,若早知道你管账这么厉害,我便不天天舞刀弄枪了。”

林娘子脸红了,却反手握住他的手,触到他掌心的老茧与新伤:“那时你总说‘娘子莫怕,有我在’,如今我才知道,你的‘在’,是要为天下人挣个‘不怕’。”她抽出一张纸,上面画着改良的纺织机,“我让孙二娘从江南请来织娘,用这机子,能把梁山的麻布织得比东京的还细。”

两人正说着,朱贵匆匆进来,递上密信:朝廷派八十万禁军教头丘岳为济州团练使,即将率军围剿梁山。林冲扫过信上内容,忽然笑了:“来得好,正好试试咱们的水师。”他转头对林娘子说:“把库存的香水、香皂装二十箱,明日让张青送去登州,找孙立、孙新兄弟,他们若肯相助,登州港便是咱们的退路。”

夜深了,林冲站在寨墙上,望着水面上巡逻的快船,船灯如星子闪烁。系统界面在眼前浮现,【势力值】已达800,【民心】75,【军备】85——这是三个月来的经营成果。更重要的是,梁山泊不再是前世那个落草为寇的贼窝,而是有田有矿、有商有学的“世外桃源”。

“夫君,”林娘子披上披风,“还记得在山神庙那夜,你说要为自己挣条活路吗?如今你挣的,是千万人的活路。”她望着远处隐约可见的盐场灯火,“那些跟着咱们的百姓,不再怕官差抢粮,不再愁病了无药,这才是你真正的‘逆命’吧。”

林冲揽住妻子的肩,感受着她发间的香气——那是新制的玫瑰香水,混着雪后的清冽。他忽然明白,所谓系统、所谓武功,不过是工具,真正让命运偏转的,是每一个被改变的人眼中的希望。当第一颗流星划过夜空,他知道,属于梁山的时代,才刚刚开始。

六、水师演武:浪涛中的锋刃

丘岳的官军抵达梁山泊时,正值腊月二十三。五十艘官船排成雁阵,在水面上掀起滔滔白浪。林冲站在主舰甲板上,望着远处如蝼蚁般的官船,对身旁的阮氏三雄说:“按计划,先放他们进隘口。”

号角声中,官船驶入狭窄水道,两岸峭壁上突然滚下巨石,前头三艘船被砸得粉碎。丘岳惊惶间,只见水面下驶出二十艘快船,船头立着持弩的水手——正是林冲改良的“子母弩”,一次可发三箭,射程比普通弩箭远五十步。

“放火箭!”林冲一声令下,弩箭带着火油射向官船风帆。冬日干燥,火借风势,瞬间蔓延整支船队。丘岳刚要调头,却见后方水面浮出数艘蒙着牛皮的“火船”,正是阮小七带着水手凿穿船底,灌上火油,任其顺流而下。

“大人,水底下有人!”士兵的惊叫此起彼伏。梁山水师的蛙人潜到官船底,用凿子凿洞,海水倒灌的咕噜声与官军的惨叫交织在一起。林冲看着这一切,想起前世在特种部队学的“水鬼战术”,如今在梁山泊的湖水中,竟比在江海中更灵活。

一个时辰后,水面漂满官船残骸,丘岳被阮小二生擒活捉。林冲站在船头,看着浑身湿透的丘岳,忽然想起前世自己被他追捕的场景:“丘教头,你可知为何败?”他指向远处的望楼,“你以为八百里水泊是天险,却不知在我眼中,每一道水湾、每一片芦苇,都是杀敌的利器。”

丘岳抬起头,看见梁山船队整齐划一地转向,船桨在水面划出相同的弧度——那是林冲用现代队列训练法打磨出的纪律。“你……你这是官军的操练之法……”他喃喃道。林冲笑了:“不错,我曾是八十万禁军教头,自然知道如何破禁军。”他忽然收敛笑意,“但我更知道,官军不该为贪官卖命,百姓不该被官军欺压。”

七、治世之基:卷宗里的蓝图

庆功宴上,林冲却没有喝酒。他躲在书房,对着新收的卷宗沉思——那是柴进带来的《宋会要》,里面记载着各地赋税、官制、科举。“要让梁山长久,不能只靠武力。”他对推门进来的林娘子说,“我想仿唐朝均田制,给寨中百姓分田,十税一;设‘安民堂’,让百姓推举里正,自行管理;再开武举,选拔水军、步兵头领。”

林娘子翻开他写的《梁山条制》,见上面写着:“凡入寨者,无论贫富,皆可分得耕地三亩、茅屋一间;工匠、商人免徭役,优先采购其货物;子弟六岁入义学,十岁习武艺……”她忽然握住他的手:“夫君,你这是要建一个国啊。”

林冲望着窗外的灯火,想起山神庙里的雪夜,想起盐场滩涂上的银线,想起工坊里的脂粉香——这些看似无关的碎片,此刻在他心中拼成了一幅完整的图景:一个没有高俅、没有苛税、没有欺压的世道,一个让百姓能挺直腰杆活着的地方。

“系统,”他在心中默念,“所谓‘无敌帝王系统’,最终是要让天下无敌,还是让百姓无敌?”系统界面闪烁,却没有回答。但他知道,答案早已写在每个投奔梁山的人眼中,写在每个分到盐巴的百姓的笑脸上。

子时,林冲独自登上聚义厅,摸着厅前的“替天行道”大旗。旗角扫过他的掌心,带着夜露的清凉。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还有义学里传来的读书声——某个孩子在背他写的《安民诗》:“耕者有其田,商者有其利,武者有其节,弱者有其依。”

他忽然笑了,笑得比任何时候都轻松。原来真正的逆命,不是杀死某个高俅,而是创造一个高俅无法存在的世道。当第一缕晨光爬上寨墙,他知道,属于林冲的传奇,早已超越了个人的恩怨,而成为千万人共同书写的治世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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