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林冲北击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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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竟敢深入草原!”窝阔台的马鞭指向南方,那里是林冲的中路军,正以“品”字形推进,每十里设一座“炮垒”,用装满泥土的木箱围成环形,既能保护炮手,又能发射实心弹封锁道路。
林冲站在中军指挥车上,望着前方起伏的草原。他知道,蒙古骑兵擅长机动突袭,必须将他们引入预设战场。“传令下去,让铁鹞子残部伪装成败兵,引诱敌军进入‘火铳阵’。”他对身旁的西夏降将嵬名察哥说,“你们的战马曾在贺兰山雪原奔驰,该知道如何在草原上‘跳舞’。”
正午时分,蒙古三万骑兵果然追击而至。当他们踏入看似平坦的草场,忽然听见刺耳的机括声——藏在草丛中的“地听”传来预警,三百架“神臂床子弩”同时发射,弩箭上绑着燃烧的油袋,在草原上燃起隔离带。紧接着,火铳营士兵从土垒后起身,排成三列实施“三段击”,前排射击时,后排装填,第三排校准,密集的弹雨让蒙古骑兵无法近身。
速不台发现中计,正要转向,西侧又传来轰鸣——张铁牛的炮兵部队用“子母炮”轰击,母炮发射的空心弹炸开后,数百枚子弹如天女散花,专打骑兵的马腿。草原上顿时人仰马翻,蒙古骑兵的“曼古歹”战术在密集火力下毫无施展余地。
第五小章 哈拉和林破
深秋的哈拉和林(蒙古都城)笼罩在铅灰色云层下。窝阔台站在城墙上,望着南方地平线上升起的黑烟——那是林冲的三路大军正在会师。城东是方七佛的东路军,带着从高丽征调的“火船”,正沿鄂尔浑河架设浮桥;城西是郑魔王的西路军,率领吐蕃“雪山兵”,用改良的“神火飞鸦”焚烧城外的斡耳朵群。
“开炮!”林冲的命令下达,一百五十门“镇北炮”同时怒吼,第一波实心弹撕开城墙的缺口,第二波开花弹将城内的木质建筑点燃。蒙古人引以为傲的“夯土城”在持续炮击下逐渐崩塌,守军的投石机刚搬上城头,就被精准的炮击摧毁。
当宋军攻破南门,林冲的蛇矛挑落最后一名蒙古亲卫的头盔时,他看见窝阔台正带着亲族往城北的“黄金斡耳朵”撤退。“追!”他跃上战马,却在转过街角时猛然勒缰——前方空地上,数千蒙古孩童被绑在木架上,胸前挂着“长生天护佑”的木牌。
“汉人屠夫,你敢杀这些孩子吗?”蒙古巫医举着骨刀站在高处,眼中闪着疯狂的光。林冲的手指扣紧火铳扳机,却听见身后传来整齐的脚步声——火铳营士兵们默默放下枪口,从怀里掏出馒头和绢帕,递给惊恐的孩子们。
“带他们去安全的地方。”林冲对张铁牛说,声音低沉,“我们来是为了驱除鞑虏,不是屠杀百姓。”他转身望向燃烧的黄金斡耳朵,忽然看见窝阔台的身影在火中摇晃,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溅起的酒液被火舌吞噬。
第六小章 班师之日
元太祖二十二年春,应天府举行盛大的“复汉大典”。林冲站在承天门上,望着城下的百姓——有汉人、党项人、契丹人,甚至有归附的色目工匠。他的战袍上不再有血迹,而是绣着“山河重整”的金线,身旁的火铳营士兵穿着新制的靛青甲,盔顶的狼头徽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陛下,蒙古使者求见。”礼官呈上文书,上面盖着窝阔台的“皇兄之印”,“愿以阿尔泰山为界,永不再犯汉地。”
林冲接过文书,目光落在远处的兵器场,那里正在拆解缴获的蒙古“回回炮”,工匠们正研究如何将其改良。“告诉使者,”他忽然笑道,“我们不要他们的土地,只要他们的百姓能在草原上牧马,我们的百姓能在田地里种粮。若再敢南下,下一次的炮火,会烧到他们的斡耳朵深处。”
台下忽然传来童谣声,孩子们唱着:“铁火连环震阴山,狼头旗下万民安”。林冲摸着腰间的银酒壶,壶身新刻了“复夏”二字——那是为了纪念西夏的灭亡,也为了警示后人,和平从来不是求来的,而是用刀剑与火器守护的。
当夕阳的余晖洒在应天府的城墙上,林冲看见张铁牛正带着工匠们调试新的“车载炮”,方七佛在教孩子们练习水战,郑魔王则在教党项少年使用火铳。他忽然明白,所谓“驱除鞑虏”,从来不是终点,而是一个新的开始——让天下百姓,无论何族,都能在同一片天空下,耕织繁衍,不再惧怕战火。
远处的长江水依旧东流,载着无数战船与梦想。林冲知道,属于火器的时代已经到来,而他手中的火铳,不再是杀人的凶器,而是守护太平的钥匙。只要这把钥匙握在百姓手中,任何鞑虏,都终将败退在文明的火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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