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咖啡洒在服务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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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备码验证通过。\"

阁主的残影发出不似人类的尖啸时，林渊的视网膜上突然炸开一片乱码。他踉跄着后退三步，后脑勺重重磕在刻满符文的青铜柱上。

\"警告：情感模块溢出。\"

血髓剑3.0的提示框在意识海里疯狂闪烁，像极了前世机房着火的警报灯。

\"别用幻术！\"林渊捂住太阳穴吼道。

三个苏红绫的幻影同时歪头，红裙在量子态叠加中忽明忽暗。最左侧那个突然伸手，冰凉指尖按在他眉心：\"你看见实验室了对不对？\"

记忆如洪水决堤。

白色天花板上的LEd灯管嗡嗡作响，林渊发现自己穿着蓝格子衬衫。工牌在胸前晃动：天元科技-算法部-LinY#50。

\"第七次神经链接测试开始。\"玻璃墙外传来女声。

他转头看见实验舱隔壁的操作台，穿白大褂的苏红绫正在敲击全息键盘。她左腕的智能手表突然亮起，屏保是行小字：世界线#50-存活率23%。

\"等等！\"林渊拍打舱门，\"我们是不是在——\"

梦境骤然扭曲。

\"醒醒！\"

现实中的苏红绫正用银针刺他人中。林渊发现自己躺在血池边沿，池水里漂浮着无数个自己的倒影，每个倒影的瞳孔里都跳动着不同编号。

\"你昏迷了十二个时辰。\"她扯下医疗眼罩，露出布满血丝的双眼，\"系统在递归调用前世记忆。\"

林渊突然抓住她手腕。

那只智能手表的金属外壳上，有道他再熟悉不过的划痕——是去年团建时被自己不小心用扳手蹭的。

\"苏工？\"他声音发颤。

红衣少女的睫毛剧烈抖动起来。

数据深渊里，两人站在由0和1组成的悬桥上。脚下是49条交错的世界线，每条线尽头都连着具枯骨。

\"所以天元界是第50次沙箱实验？\"林渊踢落一块二进制碎石，\"前49次我们都死了？\"

苏红绫的幻术丝线正缠绕着记忆碎片：\"不，前49次是你杀了我。\"

悬桥突然崩塌。

坠落时林渊看见无数画面：自己用血髓剑刺穿她心脏、用僵尸毒腐蚀她灵根、甚至亲手将她推入炼魂炉......

\"情感模块是故意的。\"苏红绫在虚空里轻笑，\"系统要我们互相憎恨才能激活最终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