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林书探案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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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坊染缸：墨蛊粟特谜】

朔风卷着墨香漫进城东染坊时，林书用磁石扫过第七个染缸，缸壁突然浮出青铜锁链。这些刻着波斯兽纹的链条自动拼出墨锭形状，锭面凹槽恰好能嵌入掌书官案头的涂鸦墨锭。阿依莎的鹰笛轻叩缸沿，发出与修文公验尸针相同的金属颤音：\"染缸底部的墨渍混着波斯'蚀骨墨'，粟特文刻的'第九墨'指九锭镇邪墨锭，锭心藏着蛊母碎片。\"

\"墨锭孔道里的墨蛊需用龙纹启动。\"陈拾的验尸针挑开缸底结痂，露出底层用粟特文写的密信，\"修文公遗书记载，九锭墨能镇住归墟蛊母的碎片。\"苏慕烟突然扯开染坊帷幔，露出内衬的西域织锦，上面用金线绣着的星图与墨锭刻痕完全吻合：\"我母亲曾说，墨锭阵的破解之法藏在染坊的靛青里。\"

昭阳公主的銮驾停在染坊外，金步摇指向染缸暗格：\"本宫的密探在缸底找到这个。\"她递出的锦帕上绣着墨锭，锭面用朱砂写着\"墨蛊劫\"三字，而墨纹里嵌着的墨屑，与掌书官案头的完全一致。更夫的证词在朔风中清晰起来：\"寅时三刻听见染坊有墨锭碰撞声，像用墨锭敲打染缸。\"

染缸深处，陈拾挖出个墨封陶盒。盒盖刻着九锭墨锭，当苏慕烟的红宝石簪贴近时，陶盒弹出的不是密信，而是块烧瓷残片，残片釉色与染坊的靛青相同。林书将残片与墨锭拼合，突然看见残片内侧用粟特文写着：\"修文血咒，墨锭为钥，九墨成阵，归墟锁蛊。\"

【苏慕烟解：粟特墨蛊阵】

苏慕烟用红宝石簪轻敲瓷片，残片突然渗出蓝焰，在染缸壁映出波斯商会的密会场景：掌书官正用墨锭剖开蛊母碎片，而修文公的竹杖突然刺入墨锭孔道，墨蛊瞬间反噬。\"这是修文公设下的血咒反制局。\"苏慕烟的簪尖点中画面里的墨锭，\"九锭墨组成的墨蛊阵，实则是归墟禁制的最后一道防线。\"

昭阳公主的金簪突然刺破墨锭血渍，挤出的黑墨在石板上凝成修文公的竹杖形状。\"修文公早将蛊母碎片封入归墟。\"陈拾从竹杖墨痕中捻出片人皮，上面用修文公的心血写着：\"波斯商会欲借墨锭破禁制，老衲以墨蛊阵引其入彀。\"阿依莎突然指向人皮边缘的粟特文：\"这行字说蛊母核心藏在第九锭墨里。\"

更夫的证词再次回响：\"卯时初刻听见书院有笛声，像用鹰笛破解墨锭密语。\"阿依莎将鹰笛插入墨锭孔道，笛音与墨蛊共鸣，染缸壁突然浮现出九锭墨的排列图，图中第九锭墨的位置，正是国子监的敬一亭。众人冲过去时，只见亭中石案上摆着九锭墨，中心的墨锭正在自燃，锭身刻着的，竟是林书的生辰八字。

\"波斯商会想用你的血唤醒蛊母碎片。\"阿依莎的鹰笛突然发出刺耳的高音，震碎了自燃的墨锭，\"修文公早用假墨锭替换了真货，现在启动的不过是血咒幻象。\"墨锭碎片中掉出修文公的最后遗书，上面用心血写着：\"九墨归位，蛊母永镇，归墟之劫，至此终焉。\"

【归墟墨咒：血洗冤录】

黎明的第一缕光穿透染缸时，林书终于看懂了修文公的布局——老仵作早在二十年前就用双生血祭炼九锭墨，波斯商会启动的墨蛊阵实则触发了归墟禁制，将蛊母碎片永远封镇在海底。阿依莎的鹰笛突然指向归墟方向，海面上浮现出九锭墨组成的星槎，墨锭缝隙渗出的不是海水，而是修文公的心血，心血在浪尖写成：\"血墨洗冤，归墟无劫。\"

\"修文公的血咒反噬了所有蛊虫。\"昭阳公主的金簪指向星槎中心，那里隐约可见波斯商会残余被墨蛊反噬的景象，\"九锭墨阵是最后的反制。\"陈拾突然捡起地上的墨锭碎片，碎片内侧用粟特文写着修文公的最终密信：\"林书谨记，九墨虽镇，归墟之下，尚有遗蛊。\"

夕阳将大理寺的飞檐染成墨色时，林书站在验尸台前，看着墨锭碎片上的血渍逐渐凝固。血渍颗粒开始聚合，发出与二十年前金梅竹号沉船时相同的墨锭碰撞声。他摸出怀里的墨锭残片，碎片上的兽纹突然与苏慕烟的红宝石簪合为一体，露出隐藏的坐标，而在坐标中心，赫然标着三个小字：\"林书泽\"。

夜色中，苏慕烟吹奏起《归墟镇魂曲》，笛声穿透朔风，引来卖墨锭的波斯小贩。小贩货担里掉出的不是墨锭，而是块刻着粟特文的玉牌，牌面译过来是：\"墨劫未了，遗蛊藏泽，下一局，在城西兵器坊的第七个熔炉里。\"林书望着苏慕烟的侧影，她发间的红宝石簪在月光下闪烁，簪头刻着的兽纹与墨锭残片完全一致，而在簪尾，用极小的粟特文刻着：\"苏慕烟，修文公义女，密教传人，奉命护卿。\"

【兵器坊炉：兵蛊粟特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