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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瓛望着图腾,忽然想起朱元璋的叮嘱:“若双图腾共鸣,便知盟约可成,不可妄动。”他忽然跪地,叩首道:“末将不知陛下深意,冒犯了两位,还请赎罪!”

沈砚之喘息着松开阿桃,望着她红肿的唇,忽然笑了——十年了,他终于敢直面自己的心意,终于敢告诉她:“桃夭,我爱你,不管是蒙古郡主,还是阶下囚,你都是我刻在魂灵里的‘桃夭’。”

阿桃望着他眼中的光,忽然觉得,所有的劫难、误会,在这一刻都值得——因为她终于等到了,那个在草原上承诺“护她一生”的少年,那个在明朝官场上隐忍十年的将军,那个无论何时何地,都把她放在心尖上的“阿砚哥哥”。

第一百四十六章:背叛

乾清宫的金砖映着晨光,朱元璋望着阶下的沈砚之与阿桃,指尖摩挲着案几上的“苍狼白鹿”图腾——正是两人从密室带来的、象征“明元盟约”的信物。

“沈砚之,你可知朕为何让你看守元廷公主?”朱元璋忽然开口,目光扫过两人交握的手,“十年前,你在蒙古部落被救,朕便知,你与孛儿只斤氏有渊源——这盟约,唯有你们能促成。”

沈砚之跪地叩首:“陛下圣明,末将与桃夭……”

“住口!”朱元璋忽然拍案,“朕允你促成盟约,却未允你与她私定终身!孛儿只斤氏乃元廷公主,朕早已将她许配给秦王朱樉,三日后完婚。”

阿桃猛地抬头,看见沈砚之忽然僵住的背影——秦王朱樉,朱元璋次子,以暴虐闻名,她曾听元廷旧部说,此人娶过三任蒙古女子,皆死于“暴病”。

“陛下,不可!”沈砚之忽然起身,甲胄相撞发出脆响,“桃夭是末将……末将心悦之人,求陛下收回成命!”

朱元璋望着他眼中的急切,忽然冷笑:“沈砚之,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大明将军,当以国事为重,这盟约若成,可保明元边境十年无战事,你区区儿女情长,岂能坏了大事?”

阿桃望着朱元璋眼中的“算计”,忽然明白,所谓“盟约”,不过是利用她的身份安抚元廷,而沈砚之,不过是颗“棋子”。她忽然松开沈砚之的手,福身道:“陛下圣裁,民女愿遵旨成婚,只求陛下,保阿砚……保沈将军平安。”

沈砚之猛地转身,看见她眼中的决绝——那是当年她被明军冲散时,为了护他,故意往反方向跑的眼神。“桃夭,你疯了!”他抓住她手腕,狼首图腾在掌心发烫,“我不准你嫁,大不了我辞官,我们回草原,回斡难河,再也不管这狗屁盟约!”

“沈砚之!”朱元璋怒吼,“你若敢抗旨,朕便诛你九族——别忘了,你的养父母,还在应天府住着!”

阿桃望着沈砚之忽然惨白的脸,知道他的软肋——当年若不是朱元璋收养他的养父母,他早已饿死在街头。“阿砚哥哥,别冲动。”她忽然握住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写下蒙古文“三日之期,太庙密道”,“我嫁秦王,不过是权宜之计,你别忘了,我们有长生天庇佑。”

当夜,阿桃坐在后宫偏殿,望着案几上的婚服——明黄的翟衣绣着凤凰,却让她想起草原上的自由。忽然,郭宁妃带着宫娥闯入,手中捧着“合卺酒”:“元廷公主果然识时务,知道嫁给秦王,比跟着沈砚之那蒙古弃子强。”

阿桃望着酒壶,忽然想起朱元璋的“规矩”:后宫嫔妃给新人送酒,必有毒药——这是明朝后宫的“潜规则”,为的是防止新人得宠。她忽然轻笑,指尖在酒壶上敲出蒙古长调——那是“有毒”的信号,当年沈砚之教她用来躲避狼毒草。

“谢娘娘美意,只是民女今日身体不适,恐误了娘娘的‘美意’。”她忽然打翻酒壶,酒水在青砖上冒出青烟,“娘娘可知,这酒里的毒,叫‘断肠散’,是当年明军用来毒杀蒙古牧民的,对不对?”

郭宁妃脸色骤变,忽然听见偏殿外传来沈砚之的声音:“娘娘深夜造访,可是奉了陛下旨意?”

阿桃望着沈砚之走进来,甲胄未卸,显然是刚从军营赶来。她忽然扑进他怀里,指尖在他后背写下“三日之后,太庙见”——就算嫁给秦王,她也要逃,就算死,也要死在他怀里。

沈砚之握紧她的腰,感受着她发间的艾草香——这是他熟悉的、属于她的味道。他忽然在她耳边低语:“别怕,我不会让你嫁的,就算是抗旨,就算是死,我也要带你走。”

第一百四十七章:扮猪吃虎

秦王府的红灯笼映着雪光,阿桃坐在喜床上,红盖头下的视线落在脚尖——绣着金线的凤头鞋里,藏着沈砚之昨夜送来的狼首匕首,刀刃上刻着“桃砚共生”。

“公主,王爷来了。”喜娘的声音传来,阿桃握紧匕首,听见脚步声逼近——却不是秦王的沉重靴声,而是轻便的布鞋声。她忽然掀开红盖头,看见眼前人竟是沈砚之,穿着秦王的喜服,腰间却别着她送的狼首匕首。

“阿砚哥哥,你……”她震惊地看着他,却见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指尖划过她掌心——那里用蒙古文写着“我买通了喜娘,秦王被灌醉了,我们快走”。

两人刚走到门口,忽然听见秦王的怒吼:“沈砚之!你竟敢偷梁换柱,抢本王的新娘!”

阿桃转身,看见秦王带着侍卫闯入,手中握着朱元璋的“诛逆令”:“沈砚之,你私通元廷余孽,抗旨逃婚,罪该万死!”

沈砚之忽然将阿桃护在身后,狼首匕首与秦王的佩刀相撞——火花四溅中,他忽然想起朱元璋的密旨后半句:“若秦王阻挠盟约,可便宜行事。”他忽然冷笑,匕首抵住秦王咽喉:“王爷可知,陛下早已下了‘密旨’,这桩婚事,本就是个幌子?”

秦王脸色骤变,忽然听见院外传来马蹄声——是朱元璋的亲卫,捧着“免死金牌”闯入:“沈将军,陛下有旨,秦王意图破坏明元盟约,着即软禁;沈砚之、孛儿只斤·阿桃,即刻前往乾清宫,共商盟约大事。”

阿桃望着沈砚之眼中的深意,忽然明白——原来他早已识破朱元璋的“算计”,故意将计就计,既保了她,又破了秦王的阻挠。她忽然握住他的手,指尖触到他掌心的汗——就算扮猪吃虎,就算步步惊心,他始终把她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乾清宫内,朱元璋望着阶下的两人,忽然长叹:“沈砚之,你果然没让朕失望——这盟约,就由你二人前往蒙古部落签订,记住,务必让元廷旧部臣服。”

沈砚之跪地叩首:“陛下放心,末将定不负使命——只是桃夭她……”

“朕允她以‘大明和亲公主’的身份前往,赐封号‘安宁’。”朱元璋望着两人交握的手,忽然想起自己与马皇后的感情,“记住,盟约虽重,真心更重——朕当年若没娶马皇后,也不会有今日的大明。”

第一百四十八章:劫难重生

出塞的驼铃声响在耳畔,阿桃望着沈砚之的背影——他穿着明朝将军的甲胄,却在披风下,穿着她亲手缝的蒙古长袍。

“阿砚哥哥,你说长生天会不会笑我们?”她忽然开口,指尖递给她一块烤羊肉,“明明是蒙古郡主和明朝将军,却要代表双方签订盟约。”

沈砚之接过羊肉,忽然想起十年前的斡难河——那时他们也是这样,坐在马背上分食烤肉,看夕阳染红草原。“长生天不会笑,”他忽然转头,指尖替她拂开被风吹乱的发丝,“因为长生天知道,我们的真心,比任何盟约都更长久。”

话音未落,前方忽然传来马蹄声——是元廷旧部的“黄金家族”后裔,举着“复辟”的大旗,刀刃直指阿桃:“叛徒!你竟勾结明军,背叛大元!”

沈砚之立刻将阿桃护在马腹下,狼首图腾与她的白鹿胎记共鸣,竟在草原上凝成巨大的苍狼白鹿虚影——那是长生天的“神谕”,让旧部们纷纷下马叩首。

“参见苍狼白鹿的后裔!”旧部首领跪地,“长生天曾预言,当苍狼与白鹿的图腾共鸣,便是草原的‘和平之兆’,我们愿遵您二人之命,与大明签订盟约。”

阿桃望着跪地的旧部,忽然想起祖父的话:“苍狼与白鹿的传说,是草原的‘和平之印’,当它们共鸣时,所有恩怨都会消散。”她忽然下马,伸手扶起首领:“我们不求‘复辟’,只求明元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这才是长生天真正的旨意。”

盟约签订的那日,草原上开满了金莲花,沈砚之与阿桃并肩坐在斡难河边,望着远处的明元士兵一起放牧——这是十年前他们不敢想的画面。

“阿桃,等盟约稳固了,我们就在这里建个牧场吧。”沈砚之忽然握住她的手,狼首玉佩与她的半块彻底融合,“养一群白鹿,再养一群苍狼,就像我们的图腾,永远在一起。”

阿桃望着他眼中的憧憬,忽然想起这一路的劫难:囚车、诏狱、后宫、密道……但幸好,他们始终没有松开彼此的手。“好,”她忽然凑近他耳边,“不过我要先告诉你,当年在草原上,我就喜欢你了,从你替我赶走狼的时候就喜欢了。”

沈砚之笑了,忽然低头吻住她——这次的吻,没有顾忌,没有试探,只有属于草原的热烈与真诚,像长生天的风,吹过斡难河,吹过金莲花海,吹过他们交握的手,吹向永远的未来。

第一百四十九章:红墙惊变

应天府的红墙再次映出阴云,沈砚之与阿桃带着盟约回京,却在城门口看见锦衣卫戒严——朱元璋病重,秦王党羽趁机谋反,皇城司已被占领。

“阿砚哥哥,小心!”阿桃忽然看见城墙上的弓箭手,立刻扑过去替他挡住箭矢——却在此时,沈砚之忽然推开她,自己中箭倒地。

“阿砚!”阿桃望着他胸前的血,忽然想起十年前他替她挡狼爪的场景,“你为什么要推开我?”

沈砚之捂着伤口,忽然看见城墙上的人——是郭宁妃,她竟与秦王党羽勾结,意图刺杀他们。“桃夭,别管我,快走!”他忽然看见她肩头的血,比自己的更红,“你受伤了……”

“我没事,你别说话!”阿桃撕下官服替他包扎,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蒋瓛的声音:“沈将军,陛下有旨,命你们立刻入宫,平叛!”

乾清宫内,朱元璋躺在床上,望着阶下的两人:“朕时日无多,这江山……就交给你们了……记住,明元盟约,不可废……”

沈砚之跪在床前,忽然听见朱元璋低语:“当年收养你,是因为你是苍狼白鹿的后裔,唯有你能促成盟约……如今朕放心了,因为你有了想守护的人。”

当夜,沈砚之带着阿桃平定叛乱,却在清理秦王党羽时,看见郭宁妃手中的密信——上面写着“沈砚之私通元廷,意图谋反”。

“阿砚哥哥,别信她的话!”阿桃望着他忽然冷下来的眼,知道他又在隐忍,“我们好不容易走到现在,别再误会彼此了!”

沈砚之忽然抱住她,血蹭在她衣襟上:“我从未误会你,只是怕……怕失去你。”他忽然想起母亲的话,“苍狼白鹿的后裔,注定要经历磨难,但只要彼此信任,就能战胜一切。”

第一百五十章:永恒之约

长生天祭典的篝火映着星空,沈砚之与阿桃穿着蒙古婚服,在斡难河边举行婚礼——明朝的官员与蒙古的贵族并肩而坐,看着他们在长生天旗下,交换狼首与白鹿的信物。

“阿桃,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妻。”沈砚之望着她头上的珍珠头饰,忽然想起应天府的花灯——虽然晚了十年,但终究等到了。

阿桃望着他眼中的光,忽然觉得,所有的劫难、误会、背叛,在这一刻都化作了长生天的祝福。“阿砚哥哥,你说我们下辈子,会是什么样?”她忽然开口,指尖划过他掌心的“桃”字——那是他用匕首刻下的,说“这样就不会忘了”。

沈砚之笑了,忽然抬头望着星空:“下辈子啊,我们就做普通的牧民,养一群牛羊,生几个孩子,让他们在草原上奔跑,再也不用操心什么盟约、皇权。”

阿桃点头,忽然听见人群中传来欢呼声——苍狼与白鹿的图腾,竟在星空中浮现,像长生天的见证,照亮了他们的脸。她忽然想起草原上的谚语:“真正的爱,就像苍狼白鹿的传说,永远不会被岁月吹散,只会在时光里,越来越坚定。”

夜风掠过草原,带着金莲花的香味,吹起他们的婚服——沈砚之低头吻住他的新娘,在长生天的注视下,许下永恒的约定:“不管下一世在哪,我都会找到你,爱上你,护着你——因为你是我的桃夭,我是你的阿砚,这是长生天给的缘,永远不会断。”

从此,明元边境的草原上,多了对“苍狼白鹿”的夫妻——他们的故事,被写成歌谣,在草原与中原传唱:“苍狼护白鹿,白鹿伴苍狼,红墙铁马过,真心永流传。”而那枚狼首玉佩,永远地戴在阿桃腕间,与沈砚之的半块,再也没有分开过——就像他们的爱,历经劫难,却始终坚定,成为了明元两族,关于“真心”的永恒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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