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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里,女人扬手甩了盯着她衣着的男人耳光,因为她脑海中突然闪过“对方把‘性感’曲解为‘风骚’”的想法;咖啡厅中,妻子递保温杯的手猛地顿住,只因脑海中突然浮现“丈夫抽屉里藏着离婚协议、偷偷转移财产”的记忆;办公室内,她盯着斜对角的同事冷笑,是因脑海中突然闪过“对方在茶水间暗讽她‘靠睡领导升职’”的记忆;街头便利店旁,小女孩拽住低头走路的男人衣角,奶声说着“别想不开”,原来她脑海中突然有了“男人手机里未发送的遗书、凌晨站在天桥护栏前的绝望”的记忆——
随着淡蓝色雾气顺着通风口、门缝疯狂蔓延,城市各处的人或因“闯入”他人想法骤起冲突,或因“读取”隐秘记忆陷入震恐,惊惶的质问与失控的争吵像碎玻璃般迸裂:“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你看过我的记忆!”——每个人藏在睫毛下、心底里的真实想法与过往片段,都成了被蓝雾摊开的“透明文件”,而这场让“想法与记忆”再无屏障的灾难,正悄然指向光海科技实验室里那罐失控的纳米机器人——它们正借着人类的呼吸与情绪,将“看见彼此”变成一场盛大的、无法逃避的灵魂暴晒。
林夏攥着地铁扶手的手沁出冷汗,鼻尖萦绕着那缕冷香——像雪后冻裂的电子元件,混着实验室的消毒水味。穿灰色风衣的男人挤过时,她太阳穴突然泛起电流般的刺痛,画面不受控地涌来:昏暗的实验室里,培养皿中翻涌着淡蓝色雾气,玻璃上贴着“mN-7记忆共鸣剂”的标签,穿白大褂的老者转身时,领口的光海科技徽章闪了闪——那是她丈夫生前就职的部门。
“陈教授,纳米机器人靠呼吸传播?”男人的声音在记忆里响起,带着压抑的颤抖,“一旦失控,所有人的记忆都会变成‘透明文件’?”
“本是为了治疗渐冻症,可代码被篡改了……”老者的叹息被金属碰撞声打断,画面里,写着“4.21实验室泄漏事故”的红色警告牌砸在地上,淡蓝色雾气顺着通风口疯狂涌出。
地铁报站声撕裂画面。林夏踉跄着扶住立柱,看见风衣男人口袋里掉出的金属工牌——照片上的名字是“沈砚”,职位栏印着“光海科技mN项目安保主管”。
林夏摸向口袋里的工牌,指尖划过“4.21”的刻痕——那是丈夫遇难的日子,官方通报的“试剂爆炸”,此刻却在记忆碎片里显形:不是爆炸,是mN-7纳米机器人失控泄漏,通过呼吸进入人体,接驳神经突触,让所有未说出口的念头与藏在深处的记忆,都成了别人眼中的“可读文件”。
林夏望着车窗外的城市,霓虹在蓝雾里扭曲成碎片。那些在地铁、咖啡厅、办公室、街头发生的混乱,不过是这场“记忆瘟疫”的碎片——当人类最隐秘的想法与记忆失去屏障,暴露的何止是恶,还有藏在恐惧背后的,对“被看见”的本能战栗。
而她掌心的工牌,正沾着冷汗发烫,背面的刻字像把钥匙,隐隐指向光海实验室深处的秘密——那里藏着丈夫用生命守护的答案,也藏着让这场蓝雾消散的,最后一丝希望。
林夏踉跄着挤出地铁闸机,刺骨的夜风卷着蓝雾灌进领口。手机在裤兜震动,来电显示“未知号码”,接通瞬间,电流杂音里混着熟悉的咳嗽——是陈教授。
“林夏……旧实验室的通风管道,你丈夫藏了……”老人的声音突然被刺耳的杂音切断,只剩断断续续的“纳米机器人……靠情绪繁殖……”
她攥紧手机转身,正撞见穿灰色风衣的沈砚站在地铁出口阴影里,工牌在胸口泛着冷光。他喉结滚动,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风衣内侧——那里有道枪伤疤痕,和她在记忆里看见的、丈夫临终前击中他的位置重合。
“你早就知道mN-7会失控。”林夏后退半步,指尖摸到口袋里的工牌,“4.21那天,你开枪打了我丈夫,却把他的工牌藏了三年。”
沈砚的睫毛在蓝雾里颤了颤:“高层说项目泄漏会引发恐慌,必须销毁所有活体样本……但他抱着冷藏箱喊‘这是救孩子的药’,我……”他突然拽住林夏手腕,指向街对面穿防护服的人——他们袖口的蓝色腕带正在发光,“现在整个城市的纳米机器人都在靠恐惧增殖,你闻见的冷香,是它们分解神经突触时的味道。当记忆能被读取,人类就再无秘密可言,那不是治愈,是屠杀。”
“跟我去旧实验室。”沈砚扯下风衣裹住林夏,“抑制剂的配方在陈教授的加密硬盘里,你丈夫说只有你能打开。”
地下三层的实验室铁门锈迹斑斑,门缝里渗出的蓝光映着“落日计划分支”的褪色木牌。“mN-7最初是为了治疗渐冻症。”沈砚踢开满地碎玻璃,捡起半块烧焦的硬盘,“通过共享健康人的感官记忆,让患者神经重新产生愉悦信号。但高层改了代码,让纳米机器人能读取所有负面念头与记忆,他们说这是‘让人类学会自我审判’。”
林夏指尖划过硬盘接口,输入一串密钥——蓝光骤亮,全息投影在废墟中展开:丈夫穿着白大褂,眼底青黑,对着镜头轻声说:“如果有天我没回来,记住mN-7的弱点——它依赖人类对‘被暴露’的恐惧增殖,唯有接纳真实的自己,才能切断能量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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