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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影摇金暮色微,犬衔芳信过柴扉。
青衫蹭露香沾袖,绣帕藏痕心暗随。
我叫元宝,犬中最威风的中华田园犬,祖上曾跟着猎户撵过狼——当然,这是我妈说的。如今我跟着个清瘦书生租住在城西老院,每天最爱做的事,就是蹲在歪脖子槐树下,看我那傻主人对着隔壁姑娘家的竹篱笆发呆,再瞧瞧隔壁李娘子躲在木窗后,指尖绞着帕子偷瞄的样子——人类啊,明明都把喜欢藏在眼神里,却偏要装得规规矩矩。
主人叫陈砚之,二十出头的年纪,总爱穿洗得泛白的青布衫,生得眉清目秀,睫毛长如蝶翼,笑起来时眼尾微弯,像偷藏了蜜饯的少年——尤其看见隔壁李娘子的时候。那李娘子每日卯时三刻准推开木窗,抱一盆薄荷搁在篱笆架上,指尖沾着水珠,发尾垂在胸前晃啊晃,腰肢微弯时,襦裙下摆扫过篱笆下的马齿苋,像春日里随风摆动的柳梢。
我趴在树根下甩尾巴,心里直嘀咕:傻子,人家姑娘看你时,眼里亮得跟落了星星似的呢。
槐叶筛下的初萌:她的薄荷与他的侧脸
入夏后,主人总盯着李娘子窗台上的薄荷发呆,回家就伏在案头画个不停——画里的薄荷叶片上,总落着个模糊的人影:发梢垂着麻花辫,指尖捏着片绿叶,腰肢轻轻弯成好看的弧度。我蹲在砚台边,看他把画稿揉成团又展开,末了在页脚写:“柳腰扶风时,薄荷香里见卿颜。”
其实李娘子早发现了。那日她晾薄荷时,故意把新晒的薄荷茶装在粗瓷罐里,“不小心”碰倒在篱笆旁——罐子滚到主人脚边,盖子掀开,飘出的香气里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他身上的墨香。
“陈公子爱画薄荷?”她从篱笆后探出身,指尖捏着片刚摘的薄荷叶,轻轻别在他书册上,眼尾偷偷扫过他挺直的鼻梁,“听说晒干的叶子夹在书里,能留个夏天的味道。”主人盯着她指尖的动作,耳尖红得滴血,慌忙接过罐子时,没看见她转身时嘴角翘起的弧度——像在说,这薄荷叶,跟你侧脸映着阳光的样子,一样好看。
我叼着那片薄荷叶往他鼻尖凑,想告诉他“姑娘盯着你睫毛看了半盏茶呢”,可他却对着罐子发呆:“元宝,你说李娘子的薄荷茶,怎么比往日多了股子……清润气?”
傻子,那是她偷瞄你时,不小心把“好看”两个字,吹进茶罐里了啊。
雨痕晕开的心事:她的香囊与他的笑涡
梅雨季时,主人总躲在槐树下吹笛子——调子歪歪扭扭,却偏偏对着李娘子常绣花的窗台吹。我蹲在他脚边,看见李娘子坐在窗边,绣花针时不时顿在红线上,目光透过雨帘,落在他皱眉调笛的侧脸上:睫毛沾着雨珠,唇瓣抿成好看的弧度,偶尔吹错调子时,耳尖会轻轻抖一抖。
那日我偷看见她在绣香囊——靛蓝布料,绣着朵歪扭的玉兰花,花心处别着颗碎水晶,跟主人眼尾的笑涡一样亮晶晶。她绣完后,故意把香囊挂在篱笆上,让风吹得晃晃悠悠,正巧落在主人每日“路过”的必经之路上。
“这香囊……”主人捡起时,指尖划过玉兰花的针脚,忽然愣住——针脚歪歪扭扭,像极了他第一次画玉兰花时的笔触。可他没敢多想,只以为是哪家姑娘落下的,顺手揣进了袖兜。
我急得直蹭他裤腿,想叼着香囊往他眼前晃——你倒是看看,这碎水晶跟你笑起来时,眼尾攒着的光,一模一样啊!可他却对着袖口的香囊发呆:“元宝,你说这香囊怎么有股子……清甜气?”
呵,傻子,那是她绣香囊时,把“你笑起来真好看”的念头,全缝进针脚里了啊。
竹条与针脚的和鸣:她的围裙与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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