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行者惊察师父遇麻烦 众女妖浴池欢快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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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蜘蛛侠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可这笑声在长老耳朵里,就跟月底领导疯狂催业绩的夺命连环 call 一样,让人头皮发麻:“送上门的买卖,想走?没门儿!就好比项目搞砸得一塌糊涂,还想拿全额奖金,简直白日做梦!你能往哪儿跑啊?”
这些女子身手敏捷得不像话,就像公司里那些开了“超级加速挂”的顶级精英,一把就揪住长老,顺势轻轻一推。
只听“扑”的一声,长老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泥,那姿势,简直绝了,都能直接入选“年度最尴尬瞬间”合集了。
紧接着,众人一拥而上,把长老按在地上,用绳子捆得那叫一个严严实实,跟个紧实的粽子没啥两样,然后像挂风干腊肉一样,“嗖”地一下就把长老吊在了房梁上。
这吊法还有个特别“哇塞”的名字,叫“仙人指路”——一只手往前伸,用绳子牵丝吊起。
另一只手拦腰捆住,再用绳子吊起。两只脚往后也用一条绳子吊起。
可怜的长老就这么被三条绳子吊在梁上,脊背朝上,肚皮朝下,那滋味,比连续加一个月班还酸爽,简直生无可恋。
长老疼得五官都快扭成“一团乱麻”了,眼里闪着委屈又无助的泪花,心里那叫一个苦啊:“我这苦逼到家的社畜和尚啊!本以为能在这找顿美味大餐,好好喘口气,结果直接掉进了万丈深渊!
徒弟们啊,你们可得麻溜儿地来救我,要是能及时赶到,咱们还能一起吐槽吐槽这操蛋透顶的生活。
要是晚来俩小时,我这条小命可就彻底交代在这儿啦!”
虽说疼得死去活来,长老还是强忍着,偷偷摸摸像个超级小间谍一样,密切留意着这些女子的一举一动。
另一边,行者、八戒和沙僧这三位职场铁哥们儿,正在大道旁美滋滋地开启摸鱼偷懒的快乐时光呢。
八戒和沙僧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守着公司的“重要资产”——马匹和行李,活脱脱两个尽职尽责的“保安”。
而行者这个调皮捣蛋的家伙,一会儿像个多动症的猴子似的,跳到树上疯狂掰树枝,一会儿又跑去摘叶子找果子,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简直把这儿当成了自家的超级游乐场。
突然,行者一回头,看到远处有一片亮瞎眼的东西,吓得差点从树上直接“弹射起飞”。
惊慌失措地跳下树,扯着嗓子使出吃奶的劲儿大喊:“不好啦,不好啦!师父这次怕是要彻底芭比 q 啦!”
边喊边手指那边:“你们快瞅瞅那座庄院,到底啥情况啊这是?”
八戒和沙僧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片区域白得像刚开封的 A4 打印纸,亮得如同直播间里疯狂刷的超级豪华打赏特效。
八戒急得直跺脚,嘴里嘟囔着:“完了完了!师父肯定是遇上职场超级无敌大妖怪了!咱们赶紧去救他!”
行者赶忙伸手制止:“贤弟别急,先别在这儿鬼哭狼嚎的,跟个祥林嫂似的。
你们都没看出门道来,等老孙过去侦查侦查,看看啥情况。”
沙僧满脸担忧,不放心地叮嘱:“哥哥,你可要小心啊,别太浪了,不然翻船就惨咯。”
行者拍着胸脯,自信满满地保证:“放心吧,我心里可有底了,绝对妥妥的,你们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只见行者整了整身上那件超酷炫的虎皮裙,掏出金箍棒,迈着六亲不认的霸气步伐,两三下就跑到了庄院附近。
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愣住了,丝绳密密麻麻的,缠了一层又一层,纵横交错得乱七八糟。
活脱脱就是公司里那复杂到让人崩溃的人际关系网,看得人脑袋都要炸了。
行者伸手按了按,感觉黏黏软软的,还有点粘手,这啥奇葩玩意儿啊?
他一时也摸不着头脑,举起金箍棒就想打:“哼,别说几千层,就算有几万层,俺老孙这一棒下去,也能把它打得稀碎,变成渣渣灰!”
可刚要落下棒子,又紧急刹车停住了,心里琢磨着:“这东西软趴趴的,打下去估计只能压扁,跟个饼似的。
要是惊到了里面的妖怪,它们用这玩意儿缠住我,我这职场晋升之路可就彻底凉凉,直接game over了。
不如先问问清楚再动手,别冲动,冲动是魔鬼。”
想到这儿,行者捻了个诀,念了个咒。
这咒语一念,土地老儿在庙里就像中了超级病毒的老旧电脑,开始疯狂死机乱转,跟个没头的苍蝇似的,到处乱撞。
土地婆儿一脸懵圈,满脸疑惑地问:“老头子,你这是咋啦?莫不是羊癫疯发作,还是被外星人抓走洗脑啦?”
土地气喘吁吁地说:“你不懂!你不懂啊!齐天大圣来了,他在拘我呢!”
土地婆儿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那你去见他不就得了,在这儿瞎转啥,转得我眼睛都花了,头晕死了。”
土地哭丧着脸,可怜巴巴地说:“我哪敢去啊!他那金箍棒可重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就打,我这小身板可扛不住,一下子就得被打回原形。”
土地婆儿安慰道:“他看你一把年纪了,头发都没几根了,怎么会打你呢,别自己吓自己,胆小鬼。”
土地无奈地说:“你不知道,他向来爱喝免费的咖啡,还专爱欺负我们这些老年人,一点尊老爱幼的美德都没有,太不讲武德了!”
两口子叽叽咕咕、唠唠叨叨地嘀咕了半天,实在没辙,只好战战兢兢地走到路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腔喊道:“大圣,当境土地前来叩头。”
行者说:“你先起来,别慌里慌张的,跟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
我这会儿先不打你,这笔账先记着,秋后再算账。
我问你,这是什么地方?”
土地小心翼翼地问:“大圣您从哪儿来呀?”
行者回答:“我从东土一路往西摸爬滚打过来的,一路上历经千辛万苦,不容易啊。”
土地又问:“大圣从东边来,那有没有经过前面那座山岭?”
行者说:“刚刚就在那山岭上,我们的行李和马匹还都在那儿歇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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