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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的晨光总带着燕麦的甜香,栅栏的影子在泥地上织成金色的网。那时我总把肚皮贴在温热的石板上,看饲养员提着木桶走来,桶底的谷粒碰撞声像一场温柔的小雨。母猪们懒洋洋地哼着,小猪崽在稻草堆里拱来拱去,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像后山的溪流般永不停歇。
我幻想着,在这片看似小小的天地里,自己能无忧无虑地长大。以后的日子,或许会有更大的空间供我活动,也许会有更多美味的食物。说不定,还能结识更多有趣的伙伴,大家一起在温暖的阳光下,分享生活的快乐。我对未来充满了渴望,坚信这里会是我永远幸福的家园,每一个明天都像是充满惊喜的礼物,等待我去开启。
直到那天,风带来了铁锈的腥气,像一只无形的手撕碎了所有的美梦。
黄岑村的黎明被血色浸透。东边屠宰场的砖墙上,暗红的污渍蜿蜒如巨蟒,在晨雾中渗出诡异的光泽。我们挤在腐朽的围栏后,老黑的脊背像风暴中的船骸般颤抖。
天刚破晓,浓稠如墨的血腥味便弥漫开来,好似一张无形的巨网,将这片区域牢牢笼罩。我们,一群被圈养的猪,挤在狭小的猪圈里,不安地挪动着身躯。我身旁的老黑,身体微微颤抖,它低声哼哼着:“这味儿,越来越重了,今天又不知道轮到谁……” 我蜷缩在角落,心脏狂跳,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将我彻底淹没。此刻,曾经那些美好的幻想,早已如泡沫般破碎,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绝望,这里,分明就是地狱。
天空中,几只乌鸦正缓缓盘旋着。它们身姿漆黑,宛如夜的使者,在即将破晓的天空中格外显眼。凄厉的 “呱呱” 叫声划破长空,为这血腥之地更添几分阴森。它们敏锐的眼睛俯瞰着下方的杀猪场,那场景仿佛是一场永不停歇的噩梦。
屠宰场的铁门轰然开启,老孙的捕猪钳在晨曦中闪过寒光。大壮的嚎叫像被撕碎的布帛,在血腥气中裂成碎片。它庞大的身躯在血水里挣扎,蹄印在泥地上拖出蜿蜒的血痕。老孙的铁钳死死咬住它后腿,小李苍白的指节几乎要捏碎手中的木棒。\"用点力!\" 老孙的吼声惊飞了屋檐下的乌鸦,小李瘦弱的手臂青筋暴起,两人拖拽大壮的声响像在撕扯一张浸满血水的牛皮。
老孙,那个身形壮实的家伙,眼神中透着冷漠与麻木。他大步走向我的同伴大壮,大壮惊恐地瞪大双眼,拼命往后退,发出绝望的嚎叫。我看着这一幕,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恐惧让我几乎无法呼吸。老孙瞅准时机,猛地挥动捕猪钳,“咔嚓” 一声,精准地夹住了大壮的后腿。大壮吃痛,叫声愈发凄厉,身体疯狂扭动,试图挣脱那冰冷的铁钳。小李,那个新来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着,双手慌乱地抓住大壮的另一条腿。他的动作生涩,每一下拉扯都带着犹豫,额头上满是紧张的汗珠,那汗珠滚落,融入脚下的血水中。
小李,那个新来的,身形略显单薄,与老孙站在一起,宛如一棵瘦弱的树苗。他脸色苍白如纸,在这血腥的环境中更显脆弱,嘴唇毫无血色,还微微颤抖着。一头凌乱的头发随意地耷拉在额头,汗水浸湿了发梢,一缕缕地贴在脸上。双手细长却因紧张而微微颤抖,手指关节泛白。他看着眼前的场景,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措,仿佛误入了一个不属于他的恐怖世界。
\"他娘的,用点力!\" 老孙不耐烦地吼道,声音如同洪钟般响亮,在屠宰场里回荡,\"这猪崽子劲儿还挺大!\" 小李咬着牙,使出浑身力气,两人合力将大壮往屠宰架拖去。大壮的蹄子在地上乱蹬,溅起大片血水。我仿佛看到那些血水是大壮无声的哭诉,每一滴都饱含着恐惧与不甘。贺前进,那个恶魔般的存在,此刻正站在一旁,脸上挂着残忍的冷笑。他身形肥胖,肚子高高隆起,活像一座小山丘,身上那件皮围裙沾满了层层血污,厚重且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仿佛是他邪恶的象征。他的脸上,肥肉堆积,将眼睛挤成了两条细缝,却透着让人胆寒的凶狠与贪婪,每一道皱纹里似乎都藏着算计与冷酷。
“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 贺前进恶狠狠地吼道,那声音如同恶魔的咆哮。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将刀刺进大壮的脖颈,大壮的身体猛地一僵,原本凄厉的叫声瞬间被截断,只留下一阵痛苦的抽搐。贺前进用力地将刀在大壮脖子里搅动着,猪血如喷泉般汹涌而出,溅射到他的脸上、身上,将他彻底染成了一个血人。可他却仿若未觉,眼睛死死盯着猪血流出的方向,仿佛那不是生命的消逝,而是源源不断的金钱在流淌。
\"这猪血得多接些,南边的馆子最爱收这个。\" 一旁的老王喊道。老王身材中等,微微发福,肚子上有一圈赘肉。他留着短短的胡须,胡茬上也沾着些许血渍。脸上戴着一副破旧的老花镜,镜片上蒙着一层淡淡的血雾,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他的双手布满老茧,指甲缝里还残留着黑色的污垢,那是常年与牲畜内脏打交道留下的痕迹。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市井的油滑。
此时,老王已经开始着手处理猪的内脏。他手法娴熟地划开猪的腹腔,一股更为浓烈的腥臭味瞬间弥漫开来。他先将猪的肝脏取出,那肝脏还带着温热,在他手中微微颤动,他随手将其扔到一旁的铁盆里,发出沉闷的声响。接着,他又掏出猪的肾脏,动作轻快地将其清理干净,准备待会儿一起售卖。
在南方,猪血可是个宝,有专门的工人拿着大桶,小心翼翼地在猪血流出的地方接着,不一会儿,桶里便积攒了大半桶浓稠的猪血,这些猪血将被运往市场,深受一些食客的喜爱。还有猪杂,诸如猪肚、猪肠等,也被分类放置在不同的容器中。猪鞭这类特殊的部位,更是有不少人早早便预订了,此时正被一名屠夫仔细地挑拣出来,准备交付给抢购的顾客。
在他周围,其他屠夫也在各自忙碌着。年轻的小赵刚割破一头猪的血管,猪血汩汩流出,他皱着眉头,嫌弃地说道:\"这血腥味,真是熏得人受不了。\" 他身形高挑却偏瘦,一张清秀的脸上满是厌恶的神情,眼睛明亮却在这环境中显得有些迷茫。他穿着一件不合身的工作服,衣角处已经被血水浸透,显得格外狼狈。一边说,一边抬手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却不小心将袖口也染上了大片血迹。
旁边经验丰富的老张,从沾满血污的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点上火,深吸一口,然后把烟递给小赵,说道:\"小子,不抽根烟,这味儿能把你熏吐咯。咱这活儿,干久了也就习惯了。\" 老张个头不高,身材精瘦,像一根干枯的树枝。他的头发已经花白,乱蓬蓬地堆在头顶,仿佛一个杂乱的鸟窝。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老年斑,犹如夜空中的点点繁星。他的眼睛浑浊却透着世故,嘴角总是叼着一根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显得更加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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