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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三刻,陆府地牢弥漫着潮湿的霉味,石壁上的烛火将灰衣少年的影子晃成破碎的金箔。姜婉捏着验毒簪走近,簪头东珠映着少年腕间的狼首刺青,泛出冷冽的幽光。她蹲下身,声音里带着一丝怜悯:“你父亲临死前说‘西北狼穴’,究竟是贺兰山还是祁连山?”
少年蜷缩在发霉的稻草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不知道……父亲只说,狼首令牌在西北能号令旧部。”他忽然抬头,目光落在陆景渊腰间的残梅令牌上,瞳孔骤缩。
陆景渊上前半步,令牌边缘的狼首纹路擦过少年鼻尖:“天狼寨旧址在贺兰山,二十年前被我父亲踏平。你以为换个名字,就能瞒过我们?”
少年喉结滚动,额角渗出冷汗:“那、那是残梅堂的分舵……”
巳时初刻,陆府书房的檀木舆图前,姜婉用朱砂笔在贺兰山位置画了个圈,笔尖刺破纸页:“灰衣少年提到‘狼首令牌’,必是指天狼寨旧部。景渊,残梅堂想在西北重建巢穴。”
“明日辰时启程。”陆景渊将缴获的狼首令牌拍在舆图上,“任瑶率三百铁骑走官道,我们带二十暗卫抄近路。”他忽然伸手按住姜婉手背,“但你必须留在京城。”
“不。”姜婉抬头,目光坚定,“李氏的名册尚未找到,但西北之行关乎京城安危。何况——”她轻轻抚摸小腹,“我要让孩子知道,父母如何为太平而战。”
午时初刻,京城西门外的茶棚里,任瑶咬着蜜饯晃着软鞭,鎏金壶嘴指向姜婉小腹:“西北风如刀割,你这身子骨吃得消?”
“吃得消。”姜婉轻笑,指尖划过腰间的安胎香囊,“孩子踢我时,便似在说‘爹娘加油’。”
申时初刻,马蹄声惊飞茶棚檐下的麻雀。姜婉忽然勒马,目光落在茶棚老板袖口的淡紫刺绣上——那朵梅花的花蕊,竟与残梅堂的密语针脚一致。
“拿下!”陆景渊拔剑出鞘,剑光映得老板脸色煞白。
“世子妃饶命!”老板扑通跪地,腰间掉出半块残梅玉佩,“小的被逼无奈,每月替残梅堂传讯,说你们的行踪……”
姜婉取出验毒簪抵住他后颈:“传什么讯?”
“贺兰山!”老板颤抖着,“他们在贺兰山的旧矿洞设了埋伏,想引你们入瓮!”
酉时三刻,荒野驿站的破墙上,狼首标记用新漆绘成,墨迹未干。姜婉忽然轻笑,指尖划过狼首左爪:“景渊,这是假线索。真正的天狼寨标记,左爪比右爪长三分,象征‘左持戈,右执缨’。”
陆景渊挑眉:“看来残梅堂急了,开始用假标记混淆视听。”
子时将近,驿站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任瑶甩着软鞭冲进驿站,身后铁骑押着个蒙面人:“路上抓了个鬼鬼祟祟的,说有要紧事禀报!”
蒙面人看见姜婉的丹砂云锦,忽然惊叫着跪下:“您、您不是坠崖了吗?西北都传您遭了残梅堂的埋伏……”
姜婉皱眉:“我何时坠崖?”
“三日前,”蒙面人颤抖着,“是西北的梅姑传的讯,说世子妃已死,狼穴埋伏已成,只等陆世子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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