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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时三刻,太液楼内红烛摇曳,合卺礼的金盏在晨光中泛起温润光泽。姜婉垂眸望着盏中琥珀色的桃花酿,倒影里的凤冠霞帔微微晃动,忽然听见西侧宾客席传来“啪”的瓷杯碎裂声。她握着银簪的指尖骤然收紧,抬眼便见穿湖蓝长衫的书生甩袖而起,宽大衣袖间寒光乍现,短刀出鞘的清响如冰裂玉碎,惊得满堂宾客齐齐屏息。
“保护世子妃!”陆景渊旋身挡在她身前,玄色婚服带起一片红绸,腰间佩剑出鞘时龙吟乍起。书生身后,三个灰衣人同时暴起,袖中暗器破风而来,却被任瑶挥鞭横扫,软鞭卷着喜帕如灵蛇出洞,“当啷”声中暗器尽落青砖。
“来得好!”任瑶甩着喜帕跃至台阶,红盖头滑落一半,露出她挑眉冷笑的眉眼,“本郡主可算等到你们这些‘贺客’了!”她鞭梢缠住最近的杀手手腕,用力一扯便将人掀翻在地,喜帕下的银簪折射出冷光,正是镇北王府的飞虎纹暗器。
姜婉趁机退至琉璃屏风后,余光瞥见书生腰间晃动的铜哨——那莲花缠枝的纹样,分明是姜柔院子里的物件。她指尖轻抖,袖中荧光粉如流萤四散,落在书生握刀的手背上,映出淡淡蓝光——那是昨夜她亲自洒在假婚服上的标记,遇汗即显。
“周先生!”她扬声开口,银簪在晨光中划出利落弧度,“左三席宾客,查验身份!”
周先生带着暗卫自房梁跃下,锁链在手中挽出利落的弧光。书生瞳孔骤缩,挥刀砍向陆景渊,却被后者侧身避过,反手扣住脉门。短刀“当啷”落地时,姜婉看清刀柄刻着的残梅纹样——与城西破庙杀手尸体上的标记分毫不差。
“薛明远派你来的?”陆景渊扣住对方腕骨,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声音冷如冰刃切雪。
书生咬牙不答,却见灰衣人之首突然暴喝一声,扯掉外袍露出内衬的赤龙刺绣。姜婉瞳孔骤缩——那是已倒台的政敌李延章的家徽,绣工粗糙却刻意张扬,分明是要栽赃嫁祸。
“陆景渊!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李姓死士腰间伪造的陆家文书随动作滑落,姜婉一眼看清上面的朱砂印——竟仿的是陆府旧账房的私章。她望向陆景渊,却见他微微点头,眼底闪过了然的寒芒,原来早将计就计。
“拿下!”任瑶的鞭梢如灵蛇缠上死士脚踝,顺天府尹带着衙役破门而入,官靴踏过碎瓷片的声响里,她喜帕翻飞间已制住三人。李姓死士望向天井,企图突围,却见檐角架满弓弩,箭头红缨上的飞虎纹在阳光下刺目——那是镇北王府的铁骑,早已布下天罗地网。
“放开我!”书生徒劳挣扎,却被周先生点中穴道,瘫软如泥。姜婉上前一步,从他怀中搜出封信笺,火漆印赫然是姜柔的私章。展开细读,她指尖微颤:“她说‘婚服已换,喜婆就绪’?”
陆景渊扫过信笺,冷笑出声:“可惜,假婚服三日前就被掉包了。”他转身面向宾客,声音朗朗如金石相撞,“今日之事,乃奸人作祟,有惊无险。陆家谢过各位亲邻捧场,还请继续观礼!”
满堂宾客先是怔愣,继而爆发出如雷掌声。卖糖葫芦的王大叔扯着嗓子喊:“世子爷文武双全!侯府姑娘赛过穆桂英!”妇人孺子纷纷附和,惊恐化作赞叹,目光落在姜婉身上时满是钦佩。
姜婉望着被押走的杀手,忽然注意到李姓死士袖口露出半片玉佩,纹样竟与今早收到的匿名信笔迹相似——那封信笺上“小心烛台”的字迹,此刻在她脑海中清晰浮现。她下意识摸向锦囊,却被陆景渊轻轻按住手腕,他眼底有深意流转:“先顾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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