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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二刻,太液楼的晨雾未散,姜婉的绣鞋踩过满地花瓣。她望着新换上的靛青帷帐,指尖抚过边缘的粉色缠枝莲刺绣:“景渊,这莲纹用的是蜀锦,虽添了柔色,却不损正色庄重。”
陆景渊放下手中的青铜烛台,烛台上的蟠螭纹与帷帐的莲纹相映成趣:“蜀锦产自益州,乃贡品之首。用在这里,既合礼法,又衬你心意。”他转身指向台阶两侧的花架,“但这西府海棠……”
“是任瑶郡主送的。”姜婉接过绿萝递来的花剪,剪下几枝带露的海棠,“她说‘海棠春睡’最宜婚宴,且花色介于赤黄之间,算得正色。”
陆景渊挑眉:“郡主倒是深谙《周礼》。”他接过花束插入青瓷瓶,忽然轻笑,“不过这瓶是前朝官窑,配海棠倒有几分‘金屋藏娇’的意味。”
姜婉耳尖发烫,正要开口,楼下突然传来喧哗。任瑶的声音混着马蹄声传来:“让开让开!本郡主的‘温馨浪漫’到了!”
两人探头望去,只见数十个木箱被抬进太液楼,箱盖掀开,露出裹着彩纸的喜烛。任瑶跳下马,随手扯掉彩纸,露出烛身上的鎏金双喜:“瞧瞧!镇北王府的能工巧匠连夜赶制,既用了正色朱砂,又刻了鸳鸯纹样,绝吧?”
姜婉摸着烛身的浮雕,笑意直达眼底:“这双喜字用的是汉隶,庄重古朴,边缘的缠枝莲又是唐纹,灵动鲜活。景渊,你看……”
“烛泪用的是松脂。”陆景渊捏起烛台上的小铜盘,“盘底刻着‘防火’二字,倒是贴心。”
任瑶得意地晃着马鞭:“那是!本郡主特意让人在铜盘里加了石棉层,别说烛泪,就是泼油都烧不起来。”她忽然压低声音,“不过说真的,姜柔那贱人昨日被顺天府提审,竟咬死了说骷髅红绸是外人栽赃。”
姜婉与陆景渊对视一眼,后者从袖中取出半块玉佩:“今早顺天府在姜柔院子里搜到的,正是薛家的残梅标记。看来她背后的人,比我们想的更沉得住气。”
“先不管这些。”姜婉将海棠花插进喜烛旁的花瓶,“今日要务是定好场地布置,莫让阴谋搅了心情。任瑶,你说这喜烛该怎么摆?”
“自然是沿中轴线对称摆!”任瑶抽出腰佩在地上画示意图,“正厅十二根立柱,每柱配两盏烛台,烛火映在帷帐上,正好连成并蒂莲的影子!”
陆景渊看着地面的标线,忽然握住姜婉的手:“婉娘,你瞧这烛影的走向,若在中间设个琉璃屏风,烛光穿过时会折射出五彩光晕,既合‘正色承天’,又添了‘花好月圆’的意境。”
姜婉眼睛一亮:“琉璃屏风!我曾在母亲的陪嫁清单里见过,是波斯国进贡的珍品,一直收在库房没舍得用。”她转头对绿萝说,“快去请周先生来,让他带人清理库房!”
午时三刻,琉璃屏风被缓缓抬入正厅。姜婉揭开蒙布的瞬间,满堂皆惊——屏风上用碎琉璃拼出“鸾凤和鸣”四字,阳光穿过时,在地面投下七彩光斑,与靛青帷帐、粉色海棠相映成趣。
“太美了!”任瑶忍不住赞叹,“这屏风若摆在皇宫,怕是连太后都要眼红!”
陆景渊轻抚屏风边缘的缠枝纹,忽然皱眉:“不对。这屏风的样式与清单上的不符,清单说四角有鎏金蟠螭,可这屏风……”
“是我让人改的。”姜婉从袖中取出清单副本,“母亲临终前说,蟠螭属阴,于婚宴不祥。我让工匠磨去了蟠螭,换成了缠枝莲。”她望向陆景渊,眼中有忐忑,“你若觉得不合礼法……”
“很好。”陆景渊突然握住她的手,在任瑶的调笑声中轻轻晃了晃,“母亲泉下有知,定会很高兴你这般用心。”
话音未落,周先生匆匆上楼,怀里抱着件大红喜服:“姑娘,世子爷,方才有人送来这个,说是‘最新样式的凤冠霞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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