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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檐角的铜铃在晨风中轻响,陆景渊踩着红毯步入殿内时,后颈已沁出细汗。御座上的皇上垂眸拨弄着翡翠扳指,殿内寂静得能听见烛芯爆响的声音。
“陆卿家,”皇上忽然开口,声音似浸在冰水里,“昨日周爱卿的弹劾,你可还有话说?”
陆景渊撩袍跪地,脊背挺得笔直:“启禀皇上,臣与侯府联姻乃私事,从未因私情干预朝政。若有半句虚言,愿受天谴。”
“天谴?”皇上冷笑一声,“朕要的是真凭实据。周爱卿说你借侯府之势揽权,城西码头案本应避嫌,你却强行介入——这话可属实?”
殿内群臣屏息。陆景渊抬头,撞见周明远藏在袖中的手正微微发抖,心中顿时了然。他从怀中取出一卷文书,朗声道:“皇上明鉴,此乃城西码头案的全部卷宗,每一笔记录皆有官府印鉴。侯府自始至终配合调查,臣从未偏袒半分。”
周明远急得向前半步:“皇上,这卷宗定是他事后伪造的!”
“周大人这话可笑。”陆景渊转身直视他,“码头案案发于上月初三,卷宗整理于初七,若我能未卜先知提前伪造,何不等皇上过问时再拿出来?”
皇上微微颔首,示意太监接过卷宗查看。陆景渊余光瞥见周明远额角的汗珠,心中暗忖:看来这老匹夫没料到我会留这手。
“陆卿家,”皇上翻着卷宗,忽然问道,“你与侯府嫡女情投意合,朕也听说了。只是这侯府近年在京城声势渐大,你可曾想过,联姻之后难免引人猜忌?”
这话看似寻常,实则暗藏锋芒。陆景渊叩首道:“臣深知皇上顾虑。若皇上觉得臣与侯府联姻不妥,臣……”他喉结微动,“臣愿听从皇上安排。”
殿内一片哗然。姜婉昨日才随祖母进宫陈情,今日陆景渊便说愿听皇上安排,这不是打侯府的脸吗?周明远眼中闪过狂喜,正要开口,却被皇上抬手止住。
“朕何时说过不妥?”皇上似笑非笑,“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朕只是提醒你,莫要因儿女情长误了国事。”
陆景渊心中一凛,意识到皇上这是在敲打他。他再次叩首:“皇上教诲,臣铭记于心。往后臣定当公私分明,绝不辜负皇上重托。”
“起来吧。”皇上挥了挥手,“周爱卿,既你质疑陆卿家,那这码头案便由你重新督办。若再查不出个所以然……”他语气一冷,“你该知道后果。”
周明远脸色煞白,勉强应了声“是”。陆景渊退下时,与他擦肩而过,听见他低声咒骂:“别得意,这事没完。”
回到将军府,陆景渊刚卸下朝服,便见姜婉匆匆赶来。她今日穿了件淡紫色襦裙,鬓边别着他送的玉簪,眼中满是担忧:“景渊,今日早朝……皇上没为难你吧?”
“自然没有。”陆景渊笑着握住她的手,“不过是些小插曲,你别放在心上。”
姜婉却没笑:“我听说周明远在皇上面前百般刁难,你为何不把我整理的侯府文书拿出来?那上面清楚记着码头案的往来细节……”
“傻姑娘,”陆景渊轻轻拂开她额前碎发,“若在朝堂上拿出侯府的文书,只会坐实我与侯府勾结的罪名。皇上多疑,我越撇清,他越放心。”
姜婉这才明白,原来他刚才在殿上的退让,竟是以退为进。她心中既心疼又佩服,轻声道:“景渊,你总是这样,什么都自己扛……”
“有你在身边,我便不是一人扛。”陆景渊将她揽入怀中,嗅到她发间的百合香,心中忽然安定下来。
然而平静并未持续多久。三日后,皇上突然下旨,命陆景渊暂代户部侍郎之职,同时派心腹太监入驻将军府,美其名曰“协助整理文书”,实则是监视。
“这是明升暗降!”姜婉在书房内来回踱步,“皇上这是不信任你了!”
陆景渊却显得镇定:“户部侍郎虽是肥差,却也是烫手山芋。皇上若真怀疑我,大可直接贬官,何必如此周折?”他指着桌上的账册,“你看,这些都是近年户部亏空的记录,皇上命我接手,分明是想让我整顿弊端。”
姜婉皱眉:“可那太监……”
“他不过是个耳目。”陆景渊轻笑,“我每日该做什么做什么,他若想挑错,除非自己动手伪造。”
正说着,丫鬟来报,说侯府老夫人派人送来补品。姜婉打开食盒,见里面除了燕窝,还有一封祖母的亲笔信。她展开细读,脸色渐渐凝重。
“怎么了?”陆景渊见状忙问。
姜婉将信递给他,声音有些发颤:“祖母说,皇上近日多次召见她,旁敲侧击询问侯府与将军府的往来。她……她又开始反对我们的婚事了。”
陆景渊握着信纸的手微微收紧。他早该想到,皇上的疑虑不仅会影响他,也会波及侯府。姜婉祖母本就担忧联姻的风险,如今皇上这般态度,她必定更加反对。
“婉婉,”他轻声唤她,“明日我便去侯府,当面与老夫人谈谈。”
姜婉抬头看他,眼中有担忧也有期待:“你觉得……有用吗?”
“总要试试。”陆景渊握住她的手,“我陆景渊这辈子认定了你,无论有多少阻碍,我都会娶你回家。”
次日,陆景渊带着厚礼来到侯府。意料之中,祖母对他态度冷淡,只说“朝廷重臣应以国事为重,儿女性情之事可暂缓”。
“老夫人,”陆景渊跪在堂前,“我与婉婉真心相爱,绝非一时冲动。皇上虽有疑虑,但臣相信清者自清,迟早会还我们清白。”
祖母叹了口气:“哀家知道你是好孩子,但如今朝堂波谲云诡,侯府经不起折腾。婉婉年纪尚小,你若真为她好,便该等风波平息后再提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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