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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时节,定北侯府的后花园正是百花争艳的时候。

一架架木香花顺着游廊攀爬,淡紫色的花串垂落下来,风一吹,簌簌落了满地星子。姜婉今日穿了件月白色的软绸褙子,下面配着藕荷色的百褶裙,裙摆上只用银线绣了几朵不起眼的缠枝莲。她没像往常一样梳繁复的发髻,只松松挽了个垂挂髻,簪了支赤金点翠的步摇,走起路来,那点翠的凤凰尾羽轻轻晃动,映着日光,流光溢彩。

自从上次宴会后,府里的下人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以前只当她是个一门心思扑在太子身上的蠢嫡女,如今却觉得这位大小姐似乎一夜之间开了窍,眼神里的怯弱没了,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沉稳。

“小姐,您慢点走,仔细脚下的石子。”贴身丫鬟绿萼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手里还提着个食盒,里面装着刚冰镇好的酸梅汤。

姜婉“嗯”了一声,目光落在不远处那株开得正盛的西府海棠上。前世,她就是在这株海棠树下,第一次收到太子送的香囊,那时她还傻乎乎地以为是良人赠礼,如今想来,不过是他随手施舍的诱饵罢了。

“小姐,您看那边——”绿萼忽然低呼一声,伸手指了指前方的月洞门。

姜婉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身着宝蓝色锦袍的年轻公子正站在月洞门下,手里拿着一把折扇,似乎在等人。那公子面如冠玉,鼻梁高挺,正是母亲娘家的表兄,吏部侍郎家的嫡子,沈砚。

沈砚与定北侯府素来走动频繁,只是姜婉前世一门心思在太子身上,对这些表亲向来疏于应酬,是以两人虽有亲戚关系,却并不亲近。

“是表少爷。”绿萼低声道,“好像是来给老夫人请安的。”

姜婉微微颔首,正要转身避开,沈砚却已经看到了她,脸上露出一丝惊讶,随即快步走了过来。

“表妹?”沈砚走到近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语气里带着几分诧异,“真是你?我还以为看错了。”

以前的姜婉,见了男客总是羞怯怯的,头都不敢抬,更别说像现在这样,大大方方地站在原地,眼神平静地看着他。

姜婉福了福身,声音清清淡淡:“表兄安好。”

沈砚挑眉,忍不住道:“表妹今日倒是与往日不同了。前些日子在宴会上,我看表妹应对得体,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今日看来,倒是真的变了个人似的。”

他顿了顿,又笑道:“也好,以前总觉得表妹太过拘谨,如今这样,倒显得鲜活多了。”

姜婉心中微哂,面上却不动声色:“表兄说笑了,不过是前些日子生了场病,想通了些事罢了。”

“哦?”沈砚来了兴致,摇着折扇道,“不知表妹想通了何事?可否说与为兄听听?”

他对这位表妹的转变实在好奇。以前在府里,谁不知道定北侯府的嫡小姐一门心思扑在太子身上,为了太子,连侯府的脸面都可以不顾,如今却像是突然醒悟了一般,不仅在宴会上巧妙反击了庶妹,还帮侯府解决了田庄的难题,连侯爷都对她和颜悦色了不少。

姜婉不欲多谈,只淡淡道:“不过是些儿女情长的小事,让表兄见笑了。倒是表兄,今日怎么有空来府里?”

沈砚见她不愿深聊,也不好追问,便顺着话头道:“母亲让我来给老夫人送些南边来的新鲜果子,刚送过去,正打算回去呢,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了表妹。”

他目光落在姜婉身后的海棠树上,忽然笑道:“说起来,表妹还记得吗?小时候你最爱在这海棠树下玩,有一次还不小心摔了一跤,哭着鼻子找舅母告状,说树上的鸟儿吓着你了。”

姜婉闻言,心中一怔。这段记忆太过久远,她几乎都要忘了。前世的她,自从及笄后,心思全在太子身上,哪里还会记得这些童年琐事。

看着沈砚眼中真诚的笑意,姜婉心中竟生出一丝暖意。或许,除了那些腌臜的算计和背叛,这世上还有些纯粹的情谊值得珍惜。

“表兄倒是好记性。”姜婉难得地弯了弯嘴角,“都多少年的事了,表兄还记着。”

“怎么会不记得?”沈砚看着她,眼神温和,“那时的表妹,可不像现在这样……”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语,“这样……疏离。”

以前的姜婉,虽然羞怯,但眼底总有种天真烂漫的光,如今却像是被一层薄雾笼罩着,让人看不透。

姜婉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木香花。阳光透过花架,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衬得她侧脸的线条格外柔和。

沈砚看着她安静的模样,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清了清嗓子,正想再说些什么,身后却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哎呀,这不是表兄和姐姐吗?怎么在这里说起话来了?”

姜婉和沈砚同时回头,只见姜柔穿着一身粉色的纱裙,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眼底却飞快地闪过一丝嫉恨。

她刚才在假山后面躲了好一会儿了。自从姜婉上次在宴会上让她丢了脸,又在父亲面前露了脸,她就一直憋着一肚子火。今日听说沈砚来了,她特意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想过来碰碰运气,谁知却看到姜婉和沈砚相谈甚欢,两人之间的气氛竟有些说不出的融洽。

沈砚看到姜柔,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只是微微颔首:“是姜柔妹妹。”

姜柔却像是没看到他的冷淡,径直走到姜婉身边,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语气亲昵:“姐姐,我找了你好一会儿呢,原来你在这里和表兄说话。表兄,你可别怪姐姐,她呀,自从病好了以后,就喜欢一个人待着,我还以为她性子变孤僻了呢。”

她说着,还故意用眼角的余光瞥了沈砚一眼,那意思分明是在说,姜婉是故意缠着沈砚说话。

姜婉不动声色地抽出自己的胳膊,语气平淡:“我和表兄偶遇,不过是说了几句话罢了。倒是妹妹,怎么有空到这花园里来?”

姜柔眼珠一转,笑道:“我刚才去给母亲送东西,路过这里,想着姐姐说不定在这里散步,就过来看看,没想到真遇上了。”

她说着,忽然“哎呀”一声,身体一歪,像是要摔倒的样子,手里的一方丝帕也顺势掉在了地上。

“妹妹,你怎么了?”姜婉故作惊讶地后退一步,刚好避开姜柔扑过来的方向。

沈砚眼疾手快,伸手想扶,却只抓到了姜柔的衣袖一角。

姜柔“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发髻都散了几分,脸上顿时露出委屈的表情:“姐姐,你……你怎么推我?”

她这一下摔得不算重,但姿态却十分狼狈,裙摆上沾满了泥土,脸上也蹭了些灰。

姜婉一脸茫然:“妹妹这话从何说起?我何时推你了?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你就是推我了!”姜柔坐在地上,眼圈泛红,“我刚才想过来和你说话,你却故意躲开,还推了我一把,害得我摔倒了!表兄,你都看到了,是不是?”

她转头看向沈砚,希望他能帮自己作证。

沈砚皱了皱眉,刚才的情形他看得清清楚楚,分明是姜柔自己往姜婉身上凑,姜婉下意识地躲开,她才失去平衡摔倒的,怎么能说是姜婉推的?

“姜柔妹妹,话可不能乱说。”沈砚沉声道,“我刚才看得清楚,是你自己没站稳。”

姜柔没想到沈砚会帮姜婉说话,顿时急了:“表兄!你怎么能帮着她说话?她可是……”

“我可是定北侯府的嫡女,你的姐姐。”姜婉打断她的话,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威严,“妹妹,在侯府的花园里,众目睽睽之下,你如此诬陷姐姐,是何道理?”

她说着,目光淡淡扫过周围,果然看到几个洒扫的丫鬟正躲在假山后面偷看。

姜柔被她看得心头一慌,强辩道:“我没有诬陷你!就是你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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