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翻墙摔出乌龙戏:三大爷尿炕闹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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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把脑袋探出半截,鼻尖都快冻红了。
他揉了揉眼睛又照了照,窗台下只留着两团深浅不一的雪坑,脚印早被北风吹得模糊不清:“怪了!我明明看见个白影‘嗖’地摔下来,难不成真是错觉?”
正说着,三大妈突然盯着被褥猛地一拽,带得炕头的搪瓷缸子“当啷”晃悠着差点翻倒。
她尖着嗓子喊道:“哎哟!老头子你干了啥?”
阎埠贵转头一瞧,好家伙,三大妈正揪着被褥上那片深色水痕。
气得整张脸皱成核桃:“好你个老东西!都多大岁数了还尿炕?这大冷天的上哪找干被褥去?”
“这不怪我啊!这肯定是刚才吓的!”
阎埠贵急得直拍大腿,手电筒差点砸到脚背上。
他慌忙伸手去抢被褥,结果用力过猛,三大妈拽着被褥不肯松手,两人拉扯间失去平衡,整个人栽进三大妈怀里。
两人顺着炕沿滚成一团,带得炕桌剧烈摇晃,窗台上的腌菜坛子“哐当”砸到地上。
阎埠贵屋里的动静跟炸了锅似的,老阎家的孩子们全被吵醒了。
大儿子阎解成揉着惺忪睡眼,二儿子阎解放趿拉着鞋就往屋里冲。
俩人扒着门框一瞧,三大妈正举着湿哒哒的被褥直跳脚,床头搪瓷缸子还在骨碌碌打转。
“爹你尿炕啦!”阎解放嘴比脑子快,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阎解成憋得脸通红,肩膀一抽一抽地直抖,愣是不敢笑出声。
阎埠贵脸涨得比猪肝还红,抄起炕头搪瓷缸子就甩过去:“滚蛋!少在这儿丢人现眼!”
搪瓷缸子“哐当”正好砸在阎解放脑门上,疼得他“嗷”一嗓子跳起来,捂着脑袋直转圈。
三大妈气得直拍大腿,扯着被角骂骂咧咧:“大冷天的上哪找干被褥!这日子没法过了!”
屋里乱成一锅粥,腌菜坛子碎了一地,酸菜帮子混着雪水,踩得咯吱响。
墙根下的陈向阳早就猫着腰溜到拐角处,白色羽绒服在月光下像团轻飘飘的雪。他捂着肚子憋笑。
连睫毛上的霜花都跟着抖:“这下好了,阎埠贵的老脸算是丢尽咯!”
刚想抬脚走人,裤兜里硬邦邦的物件突然硌了下大腿——
差点忘了正事儿,得赶紧去见林悦!
他这才想起,口袋里揣着从神秘空间随手取出的“宝贝”:
裹着软绸的真丝手绘丝巾,绣着银线牡丹的边角轻轻蹭着掌心;还有用油纸层层包裹的巧克力,方方正正的包装块硌得大腿生疼。
丝巾是香港老师傅的手艺,阳光下能泛出七种光泽,系在脖子上又轻又软。
而那巧克力更是稀罕物,深褐色包装印着烫金洋文,撕开油纸,可可脂的香气隔着糯米纸都能闻到。
在物资紧缺的年头,供销社柜台里连水果糖都少见,更别提这种咬一口能在舌尖慢慢化开的进口甜食了。
他隔着布料按了按,确认丝巾和巧克力都没移位,猫腰溜出胡同。
路灯下,口袋里偶尔透出巧克力包装纸的微光,他已经开始想象月月举着巧克力又蹦又跳的模样。
还有林悦眼尾含笑嗔怪他“惯坏孩子”的表情,脚步不自觉地轻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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