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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向腰间的磁石香囊,却发现香囊不知何时失落,只剩几根艾草茎卡在腰带里。青崖扯下艾草茎,揉碎撒向战场,青色烟雾中,他仿佛看见老吴站在黑风渡船头,铁尺钩挂着艾草灯,照亮每一个清漕人的路。

【午时·龟兹山矿洞·老吴出险】

矿洞深处的毒气室里,老吴的铁尺钩卡在镇石裂缝中,铅粉霜顺着钩子的齿痕往下淌,在他手背上蚀出一个个小坑。他对着黑暗咧嘴一笑,缺牙的嘴漏风,却笑得畅快:“谢大哥,当年你说铁尺会的人要活到最后一口气,老吴没给你丢脸,这钩子还能撑住毒气室呢。”

洞顶传来磁石船的轰鸣,老吴的铁尺钩微微震颤,钩头齿痕与镇石的纹路共鸣,发出蜂鸣般的轻响。他摸向镇石裂缝,触到一枚艾草引信——那是青禾特有的螺旋纹,尾端还沾着她的发香。

“丫头,你果然没放弃老吴叔,”他将引信嵌入炸弹,铅粉霜溅在引信上,却被艾草灰烧出嗤嗤声,“等炸了这毒脉,我带你去黑风渡看阿柱,他的墓前该长新草了。”

老吴的视线渐渐模糊,却清晰地看见十二年前的黑风渡:谢大哥背着昏迷的谢明砚,青禾的父亲举着铁尺断后,他抱着青禾在芦苇丛中穿行,身后是铁锚会的火把。青禾当时才五岁,却紧紧攥着他的衣角,奶声奶气地说:“老吴叔,我长大要验毒,让坏人都现形。”

“青禾丫头,”他对着引信呵气,仿佛在哄当年的小女孩,“老吴叔的铁尺钩,以后就交给青崖了,他比我聪明,定能护好清漕路。”毒气室闸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将铁尺钩又推进三分,钩头齿痕完全没入镇石,“谢大哥,老吴来找你了,咱们哥俩,再护一次双生子。”

【未时·乾清宫·双星传音】

乾清宫的传音磁石突然亮起,青崖的声音带着硝烟和咳嗽,混着艾草烟的味道:“哥,毒雾炮已毁,狼首军退了!龟兹山矿洞的毒雾墙也破了个口子!”

谢明砚握紧断尺,尺柄上的“护漕”二字硌得掌心生疼:“龟兹山矿洞东侧有密道,当年父亲修来运忠烈碑碎片,老吴可能在那里。用铁尺钩共鸣镇石,我来引开谢承。”他望向青禾的磁石球,球体显影出老吴将引信嵌入炸弹的画面,老吴的手在发抖,却依然精准。

青禾突然抢过传音磁石,验铅试纸已全红,边缘滴着黑血:“青崖,镇石里的炸弹需要九枚艾草引信,老吴叔只有八枚!”她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急切,“最后一枚,用我的血!我的血里有狼毒草碱抗体,能稳定引信!”

“不行!”青崖的怒吼震得磁石嗡嗡作响,“你的毒已经深入脏腑,再用血,你会死的!”

“清漕不能没有双生子,”青禾转动磁石球,球体显影出青崖腰间的空香囊,“而我...早就该去陪阿柱哥了。石匠大人,带引信去矿洞东侧,老吴叔和青崖需要它。”她切断传音,将最后一枚艾草引信按在腕间伤口上,鲜血迅速浸透引信,验铅试纸瞬间变白,却又迅速转灰。

谢明砚想阻止,却只触到她冰凉的指尖。青禾抬头看他,眼神清澈如黑风渡的晨雾:“记得把我的磁石球放在船头,这样清崖司的船就不会迷航。还有,青崖的伤...别让他硬扛。”

他突然想起青禾刚加入铁尺会时,总跟在他身后问“石匠大人,这毒怎么验”,如今却要目送她走向必死的结局。谢明砚握紧引信,转身时,断尺不小心碰倒磁石球,球体显影出青禾的验毒笔记:双生子的血是清漕的钥匙,但艾草是永远的锁。

【申时·矿洞密道·毒雾攻心】

龟兹山密道内,青崖爬过满是毒雾的坑道,铁尺钩每碰石壁,就激起一片青焰,那是狼毒草碱与磁石反应的征兆。他的喉咙像塞了团燃烧的艾草,每呼吸一次都剧痛难忍,眼前却不断浮现老吴被铁锚钩刺穿的画面。

“老吴叔!”他终于看见蜷缩在镇石旁的身影,老吴的铁尺钩插在炸弹堆中,人已昏迷不醒,胸口的毒斑已连成铁锚形状,边缘泛着黑紫。

“青崖公子...”老吴缓缓睁眼,瞳孔里映着青崖腰间的铁尺钩,“最后一枚引信...用我血...”

“别说了!”青崖解开老吴的衣襟,露出瘦骨嶙峋的胸膛,毒斑下的肋骨根根分明,“青禾说她带了最后一枚引信,你会没事的!”他摸向腰间的磁石香囊,却只摸到一片空荡,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老吴的手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听我说...谢承的铁锚钩...有毒雾倒灌装置...”他剧烈咳嗽,血沫溅在青崖手背,“镇石爆炸时...要往西北跑...”

青崖这才注意到,老吴的铁尺钩柄上缠着半片艾草叶,那是青禾的验毒标记。他想起青禾在磁石船上说过:“老吴叔的铁尺钩,永远比别人多一道艾草纹。”

“老吴叔,”青崖将八枚引信塞进他手中,“你教我的‘铁尺分水式’,我还没练熟,等出去了,你得再教教我。”

老吴笑了,缺牙的嘴咧开,露出染毒的黑牙:“臭小子...比你爹当年...还倔...”他的声音渐弱,铁尺钩从手中滑落,钩头齿痕对着青崖的方向,像在画一个未完成的铁尺纹。

青崖捡起铁尺钩,触到钩柄内侧的刻痕:阿柱,勿念。他的视线模糊,却固执地将老吴背在背上,铁尺钩划开密道尽头的毒雾,露出一丝星光。

【酉时·磁石船·青禾祭血】

磁石船上,青禾用袖珍铁尺划破手腕,鲜血滴在第九枚艾草引信上,验铅试纸瞬间变白,却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灰。她望着血色引信,想起父亲教她认毒时说:“禾儿,验毒人的血,要比铅粉干净。”

“石匠大人,”她将引信递给谢明砚,指尖的毒斑已蔓延至手臂,“带它去矿洞东侧,老吴叔和青崖需要它。”

“你的伤...”谢明砚的声音沙哑,断尺掉在地上,发出清越的响,“跟我走,朕带你回太医院,还有救!”

“别管我,”青禾转动轮椅,磁石球滚落在谢明砚脚边,显影出矿洞内的青崖,他正背着老吴艰难前行,“清漕不能没有双生子,而我...早就该去陪阿柱哥了。”她的视线越过谢明砚,望向黑风渡的方向,“老吴叔说,黑风渡的艾草该开花了,阿柱的墓前,一定长满了新草。”

谢明砚这才注意到,她的轮椅下藏着磁石炸弹,引信已点燃,滋滋冒着青烟。“青禾,你...”

“这炸弹是用父亲的忠烈碑碎片做的,”她微笑着转动磁石球,球体吸收着周围的毒雾,“炸开毒脉中枢后,龟兹山的毒雾就散了。石匠大人,替我告诉青崖,他的齿痕是铁尺纹,永远都是。”

谢明砚突然想起青禾的验毒棚,棚外永远挂着晒干的艾草,棚内的磁石球永远亮着。他弯腰捡起磁石球,触到球体暗格,里面掉出一张纸条:铁尺会永存,清漕人永生。

“保重。”青禾轻声说,轮椅向毒脉中枢滑去,裙角的艾草香被毒雾吞噬。谢明砚握紧引信,转身冲向矿洞,身后传来磁石船的爆炸声,青焰照亮了漠北的天空,像青禾验毒时的眼睛,明亮,坚定。

【戌时·星空下的诀别】

漠北草原的星空下,谢明砚背着老吴冲出矿洞,断尺上沾着青禾的血,在月光下泛着蓝光,像一条流动的银河。青崖紧随其后,铁尺钩上挂着九枚引爆的引信,矿洞在身后发出闷响,毒脉炸弹依次爆炸,铅粉雾被震成齑粉,露出满天星斗。

“青禾呢?”青崖抓住谢明砚的肩膀,铁尺钩的齿痕划破他的衣袖。

谢明砚望向磁石船的方向,那里只剩一片火海,磁石球的蓝光在火中闪烁,如同一颗坠落的星。“她用最后一枚引信,”他声音沙哑,每个字都像在割喉,“炸开了毒脉中枢。”

老吴在他怀中咳嗽,铁尺钩掉在地上,钩头齿痕里嵌着青禾的艾草引信。青崖捡起铁尺钩,望向星空,铁尺星与逆尺星之间,那颗磁石星正在缓缓变暗,却仍固执地亮着。

“老吴叔,”青崖跪在他身边,将阿柱的乳牙放在铁尺钩齿痕旁,“阿柱哥的仇,我们替你报了。谢承的毒脉,已经炸了。”

老吴睁开眼,望向星空,嘴角上扬:“好...好...青禾丫头...该去见阿柱了...”他的手指动了动,指向铁尺星,“谢大哥...老吴把双生子...带来了...”

谢明砚握住他的手,感受到生命正在流逝:“老吴叔,等清了漕,我们在黑风渡建一座铁尺祠,供着你和阿柱,还有青禾。”

老吴笑了,没了牙齿的嘴合不拢,却笑得满足。他的视线最后落在青崖腕间的齿痕上,轻轻说了句:“铁尺会...后继有人...”便永远闭上了眼。

青崖的眼泪砸在老吴手上,却被毒雾瞬间蒸发。他握紧铁尺钩,望向运河方向,仿佛看见青禾坐在轮椅上,磁石球照亮两岸的艾草。谢明砚将断尺与铁尺钩并排放置,双尺合璧,在星空下投出完整的铁尺纹影子。

运河水荡荡东去,载着铁尺会的传说,载着青禾的磁石灯,向永恒的清明驶去。铅粉雾尽,星空璀璨,铁尺镇漕,民心为天——而他们的故事等着双生子去书写最后的清浊之分。只是此刻,在星空下,他们终于能为逝去的人,流下第一滴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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