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蝉声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71章 漕运私盐黑案余波,乌纱劫血墨山河,十万蝉声,深夜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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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砚忽然轻笑,从荷包摸出青禾的荧光绳:「周大人可知,青禾义学的每个孩子,都能凭荧光绳换一碗粥?你们束住的,不过是想认字的手,而我们,会用这绳子勾出你们的心肺。」
【辰时三刻·义学废墟】
破壁上的「廉」字缺笔,是青禾临终前用手指蘸艾草汁写的。灰雀点燃荧光绳灯笼,墙缝里的铁尺钩刻痕突然被照亮,每个缺角都指向龟兹山——那是铁尺军总部的方向 是的自谢承死后,此地就被谢明砚清除余毒,安抚当地百姓。
「陛下,注疏里的密语与「夜枭」分队暗号吻合。」灰雀翻开《论语》,盐水显影的「东厢取墨」四字,在荧光下透出第二层密语:「巳时三刻,槐树洞换卷」。谢明砚验毒锥轻点书页,墨汁里的「腐骨散」与青禾义学火灾现场的毒素成分相同,而书页边缘的焦痕,竟与青禾轮椅的烧痕一致。
灰雀突然握紧剑柄:「卑职请命,立即缉拿周守业!」
谢明砚按住他肩膀:「暗卫的钩要稳,」他指腹抚过青禾的断发,「当年青崖因冲动暴露目标,才让青禾……现在,我们要等阴钩现身。」
【巳时初刻·码头仓库】
江小鱼跟着漕帮旧部潜入仓库,腐臭的盐味里混着青禾义学的艾草香——那是用盐袋藏密卷的诡计。老漕工咳出的血沫落在《登科录》上,正好遮住林砚秋名字旁的倒「替」字,却露出底下的荧光墨「孙」字——礼部侍郎孙鹤年,正是当年构陷铁尺军的主谋之一。
屋顶冷箭袭来时,江小鱼甩出渔叉,叉头勾住的暗器上系着荧光绳「平安结」——这是青禾教给义学弟子的保命绳,此刻却用来杀人。他想起父亲说过:「阴钩要藏在黑暗里,但若光灭了,钩子就得生锈。」
暗器尖端的「腐」字逆笔,与师爷的刺青完全一致。江小鱼摸向铜哨,却发现哨内密信被人动过——原本写着「阳钩在左」的字迹,被改成「阴钩在右」,明显有人想误导他与谢明砚为敌。
【巳时三刻·清渠岸边】
瞎眼老妇被推倒时,《千字文》里掉出的泛黄纸片,是青崖的手书:「钩留缺,是给百姓留活路——若有一日我不在,请陛下用断尺补全。」谢明砚指尖发抖,终于明白青崖临终血钩为何指向自己与青禾——除了钩陪伴青禾,还有托「钩」之意。
更夫的梆子声合着「腐坏已深」的暗号,谢明砚望向他腰间的钩形哨,哨口的铸钩钉正是伍长的遗物。不久之前,伍长正是用这枚钉子刻下漕运案的证据,如今却成了叛徒的信物。
孩童的童谣突然变调:「铁尺锈,荧光暗,勾魂手,拿命换……」谢明砚看见更夫袖口露出的荧光绳,绳头「正」字缺笔被倒着绣——那是暗卫叛徒的标记「勾魂手」,意味着「正字倒,腐骨笑」。
【午时初刻·码头中央】
谢明砚断尺直指周守业,暗纹荷包在阳光下显出完整钩形——那是青禾用荧光墨绣的「光钩」,与江小鱼的「阴钩」形成双生印记。
「腐正暗卫,钩光者。」灰雀亮出臂章,周围暗卫同时扯出荧光绳,在阳光下连成「腐正」二字。周守业瞳孔骤缩,他认出这些荧光绳——当年青禾义学的每个孩子都有,如今成了索命的钩。
灰雀的验毒针刺穿荷包,带出的「腐骨散」在阳光下显出荧光,像极了青禾义学的夜读灯火。林砚秋用断笔撬开封条时,笔杆「直如铁尺」四字与谢明砚断尺共鸣,竟在地面投出完整的铁尺钩影——那是青崖与青禾铸钩时的「心音」,只有双钩传人才懂。
【未时初刻·龟兹山下】
谢明砚种下艾蒿时,流民孩童们自发围拢,每人手中的艾苗都系着荧光绳——这是青禾生前的「光种」计划:每株艾蒿代表一个寒门子弟,荧光绳是他们的「勾腐之钩」。
江小鱼单膝跪地,铁尺钩钩头朝向谢明砚,这是铁尺军「阴钩认主」的礼节。瞎眼老妇(艾草)递来的《千字文》里,青禾的断发缠着荧光绳,绳头结着「正」字——那是青禾去龟兹山参加决战前连夜赶制的暗卫总则,每字都藏着逃生密道图。
「阴钩镇腐,阳钩承光,双钩合璧,腐正其光。」谢明砚读出总则时,江小鱼的铁尺钩与他的断尺同时发烫,缺角处的荧光绳自动拼合,在空中投出完整的「正」字——这是青崖与青禾用性命铸下的双钩之誓。
【申时三刻·暮雾起】
更夫的钩形哨声变成三长两短,灰雀截获的密信写着「暗卫出叛徒,钩子向内弯」。谢明砚望着龟兹山,那里曾是谢承炼毒的地方,也是青禾与青崖牺牲的地方此刻荧光蛾群聚成河,绕着他的断尺飞舞,宛如青禾的荧光绳重燃。
「公子,孙鹤年的密信。」灰雀递来的信纸用青禾字体书写,谢明砚却发现笔迹微颤——这不是青禾写的,是孙鹤年的模仿笔迹,却故意露出青禾特有的「正」字缺笔,暗示他知晓青禾的所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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