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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手下递来腐正泉盐袋,“里面真是铅粉霜,还掺了人脑髓。”
伍长扯开袋子,露出里面的磁石粉和硫磺:“谢承想让老子背锅?”他摸向胸口的狼首刺青——那是当年做漠北细作时烙的,如今被他用刀划得血肉模糊,“老子偏要让他看看,什么叫以毒攻毒。”
运毒马队踏入峡谷的瞬间,伍长点燃炸弹引信。铅粉雾遇硫磺腾起青焰,瞬间照亮峡谷两侧的狼首军图腾,而马队身上的腐正泉旗号,被火光映成“铁尺会”三字。爆炸声响彻山谷时,伍长看见矿洞深处的镇骨堆——三百六十具童骨,每具都刻着“腐正泉”。
“狗东西,用孩子镇矿脉?”他吐了口带血的唾沫,“老子送你去见他们!”
【申时·紫禁城·雾中对弈】
当晚谢明砚捏着漠北急报,手指在“腐正泉通敌”四字上磨出毛边。案头的贡盐袋敞开着,里面的盐粒在磁石盘上聚成莲花形。“腐正泉,腐正泉...”他喃喃自语,“朕赐的名号,竟成了通敌工具?”青禾捧着验铅后的贡盐跪下时,发间银簪轻晃,簪头铁尺纹与谢明砚的断尺柄暗合。谢明砚想起十二年前黑风渡的铁尺会余孽案,卷宗里的断尺描述与谢明砚的武器一模一样。“铁尺会...”他突然抓起贡盐袋,“传旨,今后贡盐必过磁石筛,违令者斩。”
【酉时·腐正泉验毒大会·民心如秤】
扬州码头的验毒高台上,谢明砚戴着铁尺纹面具,看着老吴举起阿柱的胎衣罐。罐中骸骨腰间的平安绳还缠着铅粉币,币面“腐正泉”三字被磨得发亮。
“这是我儿阿柱,”老吴的铁尺钩磕在台上,“十二年前被谢承骗走,说是收义子,实则拔了牙铸钱!”他扯开衣袖,露出小臂上的空心铁尺烙,“谢承用实心烙痕栽赃铁尺会,用我们的孩子炼毒!”
百姓中突然冲出个妇人,怀里抱着青灰色的孩童尸体:“我儿吃了腐正泉的盐,咳血而亡!后颈也有这烙痕!”她撕开孩子后颈的布,实心铁尺烙还渗着脓水,与谢府私兵的标记分毫不差。
谢明砚摘下口罩,铅粉雾中,他额间的铁尺形胎记泛着铁色:“腐正泉不是河神赐的祥瑞,是谢承的人骨生意!”他指向漕帮船队,“船上的盐,每一粒都过了磁石筛,免费换!”
人群沸腾时,青禾的磁石球显影出谢府方向的铅粉雾,比往日浓了三倍。她握紧轮椅扶手,听见谢明砚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该去谢府了。”
【戌时·谢府私仓·正泉破局】
谢府私仓的铅粉雾浓得能撑船,谢承站在中央,看着满地的“铁尺会验毒专用”封条,突然狂笑。张恪跪在一旁,捂着被铅粉雾灼伤的眼睛:“大人,漕帮把毒盐全换成了磁石,百姓...百姓都信了他们!”
“信?”谢承摸向墙上的莲花纹机关,“等我的毒雾漫过扬州,百姓就会求着我开仓放粮。”他按下机关,墙后露出三百六十个胎衣罐,每个罐口都插着铅粉币,“铁尺会想要清白?我偏要让他们背着毒名去死!”
铅粉雾腾起的瞬间,谢明砚的断尺破窗而入,尺刃擦着谢承耳垂钉入墙壁。老吴的铁尺钩勾住张恪脖子,青禾的磁石球吸住毒烟,显影出地下密道入口。
“谢承,”谢明砚摘下面具,胎记在毒雾中格外醒目,“你的胎衣井,该填了。”
谢承转身,看见断尺上的“护漕”二字,瞳孔骤缩:“你是...铁尺会头儿?”
“铁尺会的头?,”谢明砚哈哈大笑,好像这么说也没有毛病,谢明砚慢慢逼近,断尺挑起谢承的官服,露出里面的狼首军刺青,“专清腐臭。”
【亥时·暗巷逃脱·毒计延续】
谢承撞向密道机关的瞬间,老吴的铁尺钩擦着他后背划过。暗门闭合的声响里,谢明砚捡起遗落的密信,火漆印上的莲花与铁尺纹间,果然多了道龙纹。
“宫里的内鬼,”青禾转动磁石球,球体指向乾清宫方向,“谢承的毒盐能进贡,必有内应。”
老吴对着密门啐了口血沫:“狗东西,老子追了十二年,就差这一步!”
谢明砚摸向断尺,尺柄与掌心胎记贴合:“让他逃。”他望向远处腐正泉的旗号,此时正被百姓举着磁石盘照亮,“腐正泉越清白,谢承越想夺回去。下次他露头时,就是内鬼现形之日。”
青禾点头,轮椅辐条上的验铅纸突然泛青。她摸出袖中的皇室密诏,封面上“铁尺镇漕”四字与谢明砚的断尺纹严丝合缝:“石匠大人,宫里的铅粉霜,怕是要借‘河神祭’大兴了。”
谢明砚望向紫禁城方向,铅粉雾中,乾清宫的飞檐若隐若现。他握紧断尺,尺刃在雾中划出一道光,如同铁尺会的钩子,终将勾住那道龙纹背后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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