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许大茂的躺赢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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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窗下的旧书桌旁,就着昏黄的灯泡,几乎不眠不休。笔尖划过稿纸的沙沙声是唯一的旋律。一叠厚厚的、密密麻麻的信纸在他手下逐渐成型。那不是信纸,是子弹,是投向深潭的巨石。
一封匿名举报信。标题直白得没有任何回旋余地,“关于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主要住户严重问题情况举报及材料附证”。
每个字都像淬过冰水,冷静又冷酷。信封是那种最普通的牛皮纸,毫不起眼。在一个天色晦暗、晨风料峭的清晨,许大茂穿上了自己那套,最体面的藏青色人民装,神情肃穆得像赴一场重要的公审。
他把那个沉甸甸的信封,亲手投进了区里“红卫兵纠察联合办公室”门口,那只醒目的红色举报箱。
那“噗通”一下落箱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又响得像一记闷锤砸在他自己心上。
风暴,是在一个闷热得几乎没有一丝风的午后骤然而至的。七八辆挂着单位牌子的老旧吉普车,粗暴地碾过胡同的石板路,
喷着呛人的黑烟,带着一股子铁锈和机油的生硬气味,鱼贯扎进了四合院并不宽敞的前院。嘈杂混乱的脚步声、粗粝威严的喝令声、孩童惊恐的哭喊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咒骂声……
瞬间炸开,像把一颗毒气弹扔进了这个盘踞太久的泥沼。
许大茂静静地站在自家窗根下,隔着一层蒙尘的玻璃看着外面。院里那棵掉了不少叶子的老槐树,仿佛也承受不住这骤然的喧嚣,抖动着干枯的枝条。
透过晃动的人影缝隙,他清晰地看见:易中海那张永远端着架子的老脸瞬间煞白,三角眼里的浑浊被巨大的恐惧冲散;
刘海中试图维持“领导”姿态,但双腿抖得几乎站不住,额上豆大的汗珠滚下来砸在前襟;贾张氏干嚎着坐倒在地撒泼打滚,像一摊烂泥;
被人扭住的傻柱梗着脖子破口大骂,脸涨得通红;秦淮茹搂着棒梗和小当,绝望地缩在墙角,漂亮的脸上血色尽失,只剩下死灰般的麻木。
身穿旧制服的人翻箱倒柜,动作利落中带着生硬。一纸纸盖着血红大印的“劳改通知书”被粗暴地拍在住户的手上,甚至直接甩在他们脚下,上面的字迹在灰蒙蒙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目。
“……易中海、刘海中……作风严重败坏……贾张氏、贾东旭……屡教不改……何雨柱……扰乱……决定:
上述人员即刻押解,遣送西北边陲农场,接受劳动改造,接受人民再教育……”
处理完毕。许大茂微微扬了扬下巴,窗玻璃映出他嘴角一个若有若无的冷笑。尘埃落定。
喧闹如同退潮般仓促地远去。发动机的轰鸣嘶吼着消失在胡同尽头,留下死一般的寂静和满地狼藉,像一个被粗暴挖去内脏后丢弃的躯壳。
当夕阳最后一点吝啬的余晖,透过垂死挣扎般的老槐树稀疏的枝丫,在这终于空旷死寂的院子里投下最后几片不规则的光斑时,
许大茂吱呀一声推开了自家那扇厚厚的、新刷过暗红色油漆的双开屋门。
娄晓娥从里屋出来,眼神清亮,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舒心。随后是于莉,陈雪茹,甚至从后院小酒馆刚赶来的徐慧珍也带着笑。
她们没有多说什么,无声地收拾起来。
旧方桌很快被擦得锃亮,上面摆开了一张洗得有些发白却格外整洁的墨绿绒面,麻将桌支了起来。清脆的骨牌碰撞声打破了凝滞的寂静,如同雨滴敲在久旱的池塘。
许大茂舒舒服服地倚靠在一张老藤圈椅里,眼睛微微眯着,手随意地搭在旁边娄晓娥柔软的手臂上。
桌上手磨咖啡壶咕嘟作响,升腾起醇厚的香气,旁边小巧的收音机正在播着某个轻快的民乐小调:
“……哎嘿哟,社员都是向阳花……”“……建设祖国齐迈步呀……”曲调悠扬,像一股清凉的风,吹散了空气中最后一丝残留的、属于那个“旧世界”的沉闷腐气。
这日子,总算有了点咸淡,全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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