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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驸马眉心动了动。
锣鼓喧天?
过于嘈杂?
今夜的戏,到底会后多大的场面。
要知道,当初那场三人行的大戏,裴桑枝都没这么郑重其事。
“能收场吗?”裴驸马难得谨慎道。
裴桑枝笑道:“祖父,您可曾见过哪出好戏唱不到终场,落不了幕?”
“再者说了,唱戏的可不是您孙女儿,是台上那些角儿们。这戏该怎么收场,原该是他们自个儿掂量的事儿。”
“孙女儿不过是个看客,连票钱都算不得正经出过呢。”
“看得尽兴了,赏几个铜板喝彩;若是不合心意,嘘两声也是常理。”
“您说呢,祖父。”
裴驸马表示,他是越听越心慌了。
“有阎王爷吗?”
裴桑枝望向明灵院的方向,眸中映着灯火:“祖父这话,孙女儿可就真真答不上来了。”
裴驸马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看来,今夜还是出骇人的戏。
明灵院。
或许是多日少人气儿的缘故,即便被草草洒扫过,这偌大的院落依旧透着股挥之不去的冷清,连砖缝里都渗着丝丝荒凉。
裴临慕下意识拢了拢身上厚重的狐裘大氅,抬眸望向身前那道略显单薄的背影,声音里带着几分迟疑:“二哥,你这明灵院里终究是冷清了些,不若改日再添几个得力的仆役?”
裴谨澄脚步未停,沉声道:“不必。”
“人少了,清静。”
裴临慕轻抿唇角:“二哥觉得清静,只是父亲若知晓此事,只怕要心疼二哥受了委屈。说不定,不等二哥开口,父亲就会急着唤人牙子进府,任二哥随意挑选合意的下人呢。”
裴谨澄闻言骤然色变,犹如一只被踩了尾巴的野猫,浑身毛发倒竖,嘴角扯出一抹森然冷笑,字字如冰:“临慕,你未免把我们的父亲想得太好了。”
“什么骨肉亲情……”
“在他眼里,不过是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罢了。”
裴临慕:???
不是!
裴谨澄是不是太贪得无厌了。
若在别家府邸,做出这等兄妹乱伦的丑事,又触怒天颜,惹得陛下雷霆震怒,莫说再次出头,怕是连性命都难保!
哪像父亲……
真是越想越气。
“二哥。”裴临慕深吸一口气,将翻涌的情绪压下,语气放得极轻极缓,“你与父亲之间,可是有什么心结未解?”
“今夜的家宴,我与临允都看在眼里。父亲待你,实在是掏心掏肺的好。”
裴谨澄冷笑不语,拾级而上,推开房门。
“进来吧。”
“我确实有些要紧事想同你商议。”
烛火,陆陆续续被点亮。
裴谨澄与裴临慕相对而坐,中间隔着一张紫檀案几,茶盏中的茶水早已凉透,浮着一层薄薄的茶沫。
“我这院子里的下人死的死,散的散,如今连杯热茶都奉不上,你莫嫌弃。”“裴谨澄执壶为裴临慕斟茶,苦笑着说道。
裴临慕:这话好生耳熟啊。
对,临允也说了,院里的下人或被杖毙或被鸩杀,死的差不多了。
“怎么会嫌弃。”
“能得二哥另眼相待,是我的福分。”
能成为他的垫脚石,也会是裴谨澄的福分。
“不知二哥想与我商议什么?”
裴谨澄修长的手指轻抚过青瓷茶盏,浅啜了口凉茶:“正事稍后再议。”
“我想问问你,你休沐回府这几日,可曾去成府探望过明珠?”
“我记得,往昔你待明珠,比我还要疼惜几分。”
裴临慕心底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
这话说的,搞的好像他也心怀不轨,觊觎春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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