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内战与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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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哥剌站在长安城的高墙上,望着远方的天际线,心中却早已飞到了南方的战场。他那双锐利的眼睛里,闪烁着对战斗的渴望,但更多的是对逃离长安这个是非之地的急切。他知道,自己在这里的所作所为已经引起了父王忽必烈的不满,而他,大元帝国的统帅,怎能容忍自己的名声被这些琐事玷污?
“父王,南方的‘宋朝叛逆’正蠢蠢欲动,儿臣愿率军前往,以保我大元江山稳固。”忙哥剌在信中写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决心。
忽必烈在遥远的北方,看着儿子的来信,眉头紧锁。他知道忙哥剌的心思,但这南方的战事,真的需要他亲自出马吗?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在信上批下了“准”字。毕竟,让忙哥剌去南方,总比让他在长安惹是生非要好。
忙哥剌收到父王的回信,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立刻召集了22万联军,准备南下。他知道,这场战争,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游戏。他要的,只是逃离长安,逃离那些让他感到窒息的束缚。
“将士们,我们的目的地是南方,那里有我们的敌人,有我们的荣耀!”忙哥剌在军前高声呼喊,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校场上回荡,激起了士兵们的热血。
然而,忙哥剌并没有真的打算去攻打什么“宋朝叛逆”。他心中有另一个计划,一个能让他名垂青史的计划。他要的,是一场真正的战斗,一场能让他证明自己的战斗。
于是,他率领着大军,浩浩荡荡地向南方进发。沿途的百姓纷纷避让,他们不知道这位统帅的真正目的,只知道他的军队所过之处,必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忙哥剌的心中,却早已开始策划着如何在南方大展拳脚。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忙哥剌,不仅仅是大元帝国的统帅,更是一个能够左右战局的军事天才。
而长安,那个让他感到窒息的地方,已经被他远远地抛在了身后。他知道,当他再次回到那里时,他将不再是那个被琐事缠身的统帅,而是一个满载荣誉和胜利的英雄。
忙哥剌在陕西行省、甘肃行省乃至山西省的名声,可不是什么英雄的赞歌,而是暴君的恶名。他以环保之名,行敲诈勒索之实,北方的百姓们对他恨之入骨。他的贪婪和残暴,就像一把锋利的刀,无情地切割着百姓们的口袋,直到他们的血汗被榨干。
在长安,他的行为已经引起了太多的非议,甚至有人开始暗中密谋反抗。忙哥剌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的处境岌岌可危。于是,他决定找一个借口,逃离这个让他声名狼藉的地方。
“南方的‘宋朝叛逆’,哼,正好给了我一个离开的机会。”忙哥剌在心中冷笑,他知道自己的名声已经臭了,但在战场上,他可以用鲜血和胜利来洗刷这一切。
他开始在军中散布消息,说自己要去南方平叛,为大元帝国开疆拓土。士兵们虽然对他的人品有所怀疑,但对他的军事才能却是深信不疑。他们相信,只要跟着忙哥剌,就一定能赢得荣耀和财富。
忙哥剌骑着他的战马,带领着22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向南进发。他知道,这场所谓的“平叛”,其实就是他个人的逃亡。但他不在乎,他只想要逃离那些指责和非议,逃离那些让他夜不能寐的噩梦。
当忙哥剌率领22万大军南下的消息传到南方,百姓们的心情复杂。一方面,他们对这位暴君的到来感到恐惧;另一方面,他们又对这位传说中的“帝国将领”抱有一丝希望,希望他能像传说中的英雄一样,平定所谓的“宋朝复辟”。
南方的百姓们开始议论纷纷,他们围坐在茶馆里,一边品着茶,一边交换着各种小道消息。
“听说了吗?那个北方的‘绿色大盗’要来了!”一个茶客神秘兮兮地说。
“什么?他不是来平定叛乱的吗?”另一个茶客疑惑地问。
“平定?我看他是来‘平定’我们的钱包吧!”一个老茶客冷笑道。
就在这样的议论声中,忙哥剌的大军已经悄然接近了南方的边界。他骑在高头大马上,望着前方的田野和村庄,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这些百姓对他的到来充满了恐惧和期待,他们不知道的是,他忙哥剌,可不是什么救世主。
“将士们,我们的目标是南方的‘叛乱’,但别忘了,我们也是来‘保护’这些百姓的。”忙哥剌在军前高声宣布,他的话中带着一丝讽刺。
他的士兵们听了,都心领神会地笑了。他们知道,他们的统帅这次南下,可不仅仅是为了打仗,更是为了“保护”——或者说,是来“保护”他们的钱包。
在江南省的省会苏州市,忙哥剌的第一条政令很快就被贴在了城墙上,引起了市民们的广泛关注。政令上写道:
“鉴于商业行为、农业行为和工业行为对生态环境具有超大破坏,本统帅特此颁布‘环境保护发展费’,以保护我们宝贵的自然环境,促进可持续发展。”
市民们围在城墙下,议论纷纷。
“什么?商业、农业、工业都要交费?这不等于是抢钱吗?”一个商贩愤愤不平地说。
“听说这个‘绿色大盗’在北方就是这么干的,现在轮到我们了。”一个农夫摇着头,一脸无奈。
“他这是打着环保的旗号,行敲诈勒索之实啊!”一个铁匠大声说,引来了众人的附和。
忙哥剌坐在省会的府衙里,听着手下汇报市民的反应,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他知道,这些百姓虽然不满,但谁敢反抗大元帝国的统帅呢?
“告诉他们,这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忙哥剌对身边的官员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官员们唯唯诺诺,他们知道,这位统帅的手段他们惹不起,只好照办。
于是,苏州市的大街小巷开始出现了忙碌的官员,他们拿着账本,挨家挨户地征收“环境保护发展费”。商贩们愁眉苦脸,农夫们唉声叹气,工匠们愤怒不已。
“这哪里是保护环境,这是保护他的钱袋子!”一个商贩小声地对同伴说。
“是啊,我们辛辛苦苦赚点钱,全被他拿去了。”另一个商贩附和道。
忙哥剌的第二道政令如同夏日里的一场冰雹,突如其来又让人措手不及。他在苏州市的中心广场上,大声宣读着新法令:“鉴于我大元帝国南方人口过剩,已对经济、文化、社会造成重大负担,现决定设立人头税,以平衡发展,促进和谐。”
百姓们面面相觑,这人头税听起来就像是给每个人的头上都挂了一个钱袋子,随时准备被摘取。孩子们还天真地以为这是一种新游戏,而成年人的脸上则写满了无奈和忧虑。
“这是要我们用呼吸来交税吗?”一个街头小贩苦笑着对旁边的人说。
“我看是的,现在连生孩子都要交税了,下一步是不是连做梦也要上税?”另一个人回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讽刺。
忙哥剌却对自己的决策感到得意。他觉得这是一招妙棋,既能控制人口,又能增加国库收入。他甚至幻想着,将来人们会为了少交税而减少生育,这样他就能成为控制人口的第一人。
“大人,您的政策真是英明,这样一来,我们的国库一定会越来越充盈。”一个阿谀奉承的官员谄媚地说。
忙哥剌笑着点了点头,他已经开始幻想自己成为帝国的大功臣,受到万民敬仰的情景。
然而,他没有注意到,百姓们的眼神中已经开始闪烁着不满的火花。在茶馆、街头、集市,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着这位统帅的新政策。
“这人头税简直是抢钱,我们辛辛苦苦挣点钱,还不够交税的呢!”一个农夫抱怨道。
“是啊,这样下去,我们怎么养家糊口啊?”一个织女担忧地说。
忙哥剌的第三条政令就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沙尘暴,席卷了江南的农田。他站在高高的讲台上,大手一挥,宣布:“为了更好地利用土地资源,提高经济效益,现决定将部分农田改为放牧用的草场。”
农民们听到这个消息,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仿佛手中的稻穗一下子变成了刺人的荆棘。他们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把我们的农田变成草场?那我们吃什么?”一个老农几乎是咆哮着说。
“这下好了,我们不用种地了,改行种草吧。”另一个农民苦中作乐地打趣道。
忙哥剌却对这些抱怨置若罔闻,他沉浸在自己的宏伟蓝图中,仿佛已经看到了牛羊成群,绿草如茵的景象。
“大人,这真是一步好棋,草场一建,我们的畜牧业必将蓬勃发展。”一个官员谄媚地说。
忙哥剌得意地点了点头,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名字载入史册。
但是,他没有看到,农民们的心中已经种下了不满的种子。他们在田间地头窃窃私语,讨论着这个荒谬的政令。
“这草场一建,我们的子孙后代吃什么?难道喝西北风吗?”一个中年农民担忧地说。
“是啊,这政策简直是胡闹,我们得想想办法。”一个年轻农民攥紧了拳头。
在忙哥剌的背后,农民们的不满情绪如同被点燃的干草,迅速蔓延。他们开始秘密地组织起来,商量着如何保护自己的土地。
“我们不能就这样束手待毙,得想个办法。”一个老农坚定地说。
“对,我们的土地是我们的命根子,不能让他们说拿走就拿走。”一个青年农民响应道。
在江南的田野上,一场不同寻常的风暴正在酝酿。农民工人和地主们,这些平日里可能互不来往的人群,因为忙哥剌的一纸荒唐政令,竟然走到了一起。他们有了一个共同的名字——反抗者。
“这简直是胡闹!我们的田地是我们的命根子,怎能说改就改?”一个皮肤黝黑的农民站在田埂上,挥舞着手中的锄头,他的声音里带着愤怒和无奈。
“就是,我们地主虽然有钱,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祖祖辈辈留下的土地变成草场啊!”一个身着绸缎的地主附和道,他的脸上写满了焦虑。
于是,他们决定联合起来,举行示威游行。他们在苏州市的中心广场上集结,高举着横幅,上面写着“反对荒唐政令”、“我们要种田,不要放牧”。
游行的队伍越来越庞大,他们中有的敲锣打鼓,有的高声歌唱,还有的农民带来了自家的牛羊,让它们在广场上悠闲地吃草,以此讽刺忙哥剌的政令。
“看呐,我们的牛羊在广场上吃草,和去草场有什么区别?”一个老农笑着说,他的话引起了一阵哄笑。
但笑声背后,是深深的无奈和抗议。他们开始了罢工,罢市、罢农,整个江南省的经济活动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没有我们农民的辛勤劳作,你们这些城里人吃什么?”一个年轻的农民在人群中高喊,他的话得到了热烈的响应。
消息传到了忙哥剌的耳朵里,他却不以为然:“让他们闹去吧,等他们饿肚子了,自然会回来求我。”
那木瀚,这位大元帝国的皇子,他的建议总是带着那么一丝狡黠。他轻描淡写地提出了一个主意:“我们应该采取以汉族对付汉族的方法来解决这件事。” 这听起来就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棋局,每一颗棋子都有其特定的走法和目的。
于是,忙哥剌和他的弟弟那木瀚,这两位皇子联手下了一道命令,要求江南地区的世家大族必须取消反对游行活动。这道命令就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让人们措手不及。
世家大族们接到命令后,他们的反应速度比任何人都快。他们迅速组建了一支5000人的家丁队伍,这支暴力执法队就像是一群被放出笼子的猎犬,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驱赶那些游行示威的工人、农民、商人和中小地主。
这些家丁们浩浩荡荡地穿过街道,他们的步伐沉重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能让大地为之震颤。他们的表情冷酷,手中的棍棒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他们就像是一群没有感情的机器,执行着主人的命令。
“回去,都回去!”家丁们大声呼喊着,他们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游行的人群开始动摇,他们中的一些人开始退缩,但更多的人却握紧了手中的横幅和标语,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不屈。
“我们不会退缩的!”一个工人高声喊道,他的声音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我们的田地,我们的权利!”农民们齐声响应,他们的声音汇聚成一股洪流,即使家丁们的呼喊也无法掩盖。
在江南水乡的青石板路上,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不寻常的紧张气氛。世家大族的族长们,平日里习惯于品茶论道,如今却围坐在一张檀木桌前,眉头紧锁,商讨着对策。他们接到了皇子们的强烈要求,要他们惩罚那些敢于反抗的游行示威的小地主、工人、农民们。
“这...这可如何是好?”一个族长搓着手,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皇子们的话,我们不能不听,”另一个族长沉声道,他的眼神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但是,也不能真伤了和气,毕竟都是乡里乡亲的。”
于是,这些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族长们,决定披上另一副面孔。他们集结了两万人的联军,这些人平日里可能是农夫、铁匠、或是小商贩,但现在,他们披上了甲胄,手持利刃,甚至背上了弓弩,仿佛是一支即将出征的军队。
他们浩浩荡荡地开进了抗议的人群,声势浩大,仿佛是要上演一场真实的战争戏码。领头的族长骑在高头大马上,他的声音在扩音器中回荡:“工人们,农民们,商人和中小地主们,立刻撤离,否则格杀勿论!”
抗议的人群看着这支突如其来的“军队”,有的人脸上露出了恐惧,有的人则咬紧了牙关,坚定地站着,他们的心中充满了不屈。
“我们的权利,不容侵犯!”一个工人高呼,他的声音嘶哑却充满了力量。
“我们的土地,我们做主!”农民们应和着,他们手中的锄头和镰刀在阳光下闪着光。
但世家大族的联军并没有停下脚步,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是一台巨大的机器,缓缓推进。当他们面前的工人、农民没有后退的意思时,紧张的气氛达到了顶点。
“射!”领头的族长一声令下,空气里突然响起了尖锐的箭矢破空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抗议的人群陷入了混乱,有的人惊慌失措地逃散,有的人则试图用手中的工具抵挡飞来的箭矢。但血肉之躯怎能抵挡锋利的武器,悲剧在这片原本应该充满和平的土地上发生了。
那一天,江南的天空似乎都变得灰暗,空气中弥漫着悲伤和愤怒。世家大族的联军在执行了皇子们的命令后,默默地撤离了现场,他们的眼神里不再有之前的坚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迷茫和沉重。
在大元帝国的深深宫墙之内,皇子的书房里灯火通明,他的心情就像那璀璨的烛光一样明亮。他轻抚着手中的一份刚刚送达的密报,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这份密报上写着世家大族成功镇压了南方的抗议活动,现在,是时候论功行赏了。
皇子拍了拍手,一位侍从立刻走进了房间。“召集六大家族的族长,”皇子命令道,“告诉他们,有大事要商议。”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开,不一会儿,六大家族的族长们就齐聚在了皇宫的议事厅。他们一个个穿着节日的盛装,脸上挂着期待的笑容,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即将到来的荣华富贵。
皇子步入议事厅,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然后缓缓开口:“诸位,你们在南方的土地上立下了汗马功劳,现在,是时候给予你们应有的回报了。”
族长们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仿佛在说:“看吧,我们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我决定,”皇子继续说道,“将帝国南方的所有土地与你们一起瓜分。你们的每一滴汗水,都将化作肥沃的土地,每一分努力,都将得到丰厚的回报。”
族长们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他们纷纷站起身来,向皇子深深鞠躬。“殿下英明!”他们齐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感激和兴奋。
其中一位族长,年岁稍长,笑得合不拢嘴:“殿下,这真是我们家族的荣耀啊,我们一定会好好利用这些土地,为帝国的繁荣做出更大的贡献。”
另一位年轻的族长则迫不及待地开始幻想:“我已经开始想象在那些土地上建起宏伟的庄园,种植最优质的作物,养殖最肥美的牛羊了。”
皇子看着这些兴高采烈的族长们,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这些土地将会牢牢地将这些世家大族绑在大元帝国的战车上,他们的忠诚将会更加坚定。
在大元帝国的辉煌宫殿中,皇子的怒火如同爆发的火山,熔岩四溅。六大家族的族长们,刚刚才在宫中与他共商大计,现在却传来了他们在路上遭遇不测的消息。这简直是对皇子的直接挑衅,是对他权威的公然践踏。实际上他在路上命令了2万人的部队假扮成汉族人的军队,对这六大家族的首领进行偷袭。
“汉民的军队?他们敢!”皇子咆哮道,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我要让他们知道,触碰我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消息像野火一样在帝国内蔓延开来,震惊了朝野。六大家族,原本是帝国的中坚力量,一夜之间却遭遇了灭顶之灾。他们的族长们,昨天还在宫殿里欢声笑语,今天却已经变成了悲剧的主角。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一个路人甲在茶馆里低声说,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听说是汉民的军队干的,”旁边的路人乙神秘兮兮地回答,“他们这是在向皇子示威呢!”
皇子的愤怒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平息,反而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他立即召集了帝国最精锐的军队,准备亲自出征,以讨伐叛逆为名,对六大家族进行彻底的清算。
“他们这是自寻死路!”皇子在点将台上大声宣布,他的声音在广场上回荡,“我将亲自带领大军,将这些叛逆从华夏的土地上彻底抹去!”
军队如同潮水一般涌出了城门,他们的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战马的蹄声如同雷鸣。皇子身披战甲,骑在高头大马上,他的面容冷峻,眼神坚定。
六大家族的府邸被军队团团包围,他们的庄园被付之一炬,财产被没收,家族成员被逮捕。这场清洗来得如此突然,如此彻底,以至于六大家族甚至没有时间反应。
“这...这怎么可能?”一个被捕的家族成员喃喃自语,他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恐惧。
“背叛皇子,背叛帝国,这就是你们的下场!”一个军官冷冷地说道,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怜悯。
随着六大家族的覆灭,整个帝国都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恐惧之中。人们开始意识到,皇子的权威是不容挑战的,他的怒火是无人能够承受的。
在江南的烟波浩渺中,皇子的权力如同春日里的野草,疯狂地生长着。他站在新获得的土地上,感受着脚下这片富饶的土地带来的权力的震颤。他的目光穿透了江南的细雨,仿佛看到了更远的皇位。
“父王忽必烈...”皇子喃喃自语,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野心,“或许,我也能与你一较高下。”
但他的野心并没有急于显露,他知道,权力的游戏需要耐心和策略。于是,他开始制定一系列千奇百怪的税收政策,仿佛是一个顽童在玩一场“看谁先笑”的游戏。
“陛下,您看,这是新的税收清单。”一个官员捧着一卷长长的卷轴,额头上冒着冷汗,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皇子接过卷轴,扫了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呼吸税?不错,不错,任何活着的人都得呼吸,不是吗?”
官员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努力保持着微笑:“是的,陛下,还有...还有睡觉税。”
“哦?睡觉也要交税?”皇子的眼中闪过一丝趣味,“这倒是新鲜,每个人都得睡觉,这税应该很好收。”
“还有...”官员的声音更低了,“做梦税。”
皇子忍不住笑了:“做梦也要交税?这可真是...太有创意了。”
“是的,殿下,按照您的指示,只要是生产生活中存在的行为,我们都要征税。”官员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于是,南方的百姓们发现,自己的生活中突然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税。他们每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每做一个美梦,甚至每一次闭眼小憩,都仿佛听到了皇子的银箱在“叮当”作响。
“这简直是抢钱!”一个农夫在田埂上抱怨,他的脸上挂着无奈的笑容,“现在连做梦都不安生了。”
“是啊,”一个路过的商人附和道,“我现在都不敢睡觉了,生怕一觉醒来,税吏就站在床头。”
就连茶馆里的说书人,也把这个故事编成了段子,讲给众人听:“话说,现在的税啊,可比茶水还多,咱们老百姓的日子,可真是越来越‘丰富多彩’了。”
在南方的蒙古军营中,篝火熊熊,烤肉的香味混合着皮革和汗水的气息。军官们围坐在一起,讨论着最近的税收分配问题。他们知道,这些税收是他们财富的来源,也是他们忠诚的试金石。
“我觉得我们应该拿七成!”一个身材魁梧的军官拍着桌子,他的声音如同雷鸣,“我们的士兵在前线冲锋陷阵,拿多点也是应该的。”
“七成?你这是抢钱吧!”另一个瘦高的军官反驳道,“皇子那边怎么说也要给足面子,我们拿五成就够了。”
“面子?面子能当饭吃吗?”魁梧军官瞪大了眼睛,他的胡子似乎都气的立了起来。
“各位,各位,别激动,”一个年长的军官摆了摆手,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威严,“我们都是为大元帝国效力,何必为了这点小钱伤了和气?”
“说的也是,”瘦高军官点了点头,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不过,我们也不能太亏待自己,六成怎么样?”
军官们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就像是市场上讨价还价的小贩。他们知道,这些税收是他们权力的象征,也是他们享受生活的基础。
“好了,好了,”年长军官最终拍了板,“我们就按照五五分成,这样双方都不吃亏。”
军官们终于达成了一致,他们开始幻想着即将到手的金银财宝。他们想象着用这些钱可以买到的骏马、美酒和华丽的服饰,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下好了,我们可以好好享受一番了!”魁梧军官大笑道,他的笑声在军营里回荡。
“是啊,是啊,”瘦高军官也笑了,“不过,我们也不能忘了士兵们,他们也应该分一杯羹。”
于是,税收的分配问题就这样在一片笑声和议论声中解决了。军官们开始策划着如何用这些钱来提高自己的生活水平,同时也不忘用一部分来犒劳手下的士兵。
皇子坐在他那金碧辉煌的书房里,手中把玩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玉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南方蒙古军队的提案已经摆在了他的案头,五五分成的提议让他感到满意。
“五五分成吗?听起来不错。”皇子轻声自语,他的笑容里带着一抹深意,“不过,既然要分钱,那也得听我的指挥才行。”
他立刻召集了信使,传达了他的决定。信使快马加鞭,将皇子的旨意传达给了南方的蒙古军队。
军官们接到消息后,一个个喜笑颜开。“五五分,正合我意!”魁梧的军官哈哈大笑,他那洪亮的笑声几乎要震塌帐篷。
“但是,听他的统一指挥?”瘦高军官皱了皱眉,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这会不会让我们失去了自主权?”
年长的军官捋了捋胡须,沉吟道:“自主权固然重要,但皇子的提议也不无道理。有了统一的指挥,我们才能更好地协作,不是吗?”
“没错,”另一个军官点了点头,“而且,只要我们手里有兵,还怕没有说话的份量?”
军官们讨论了一番,最终决定接受皇子的条件。他们知道,只要军队在手,就有了和皇子讨价还价的资本。
“好,那就这么定了!”魁梧军官一拍大腿,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我们接受皇子的条件,但也要让他知道,我们可不是好惹的。”
于是,南方的蒙古军队开始按照皇子的指示进行整编,他们开始演练新的阵型,学习新的战术。军队的士气得到了提升,他们知道,自己即将成为皇子手中的一把利剑。
皇子对此感到非常满意。他知道,有了这支军队的支持,他就能在帝国内部发挥更大的影响力。他开始幻想着自己像历史上的霍光和伊尹那样,成为帝国的柱石,手握重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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