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重夺鹿儿岛，独孤以一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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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望去，眼神瞬间冷如冰霜。

“……冲田总司。”

那熟悉的身影，瘦削却挺拔，病容未褪，但杀气更甚。

冲田举刀微笑：“这次，我们真的要做个了断了。”

剑心点头，语气如铁：

“这一次，不再留情。”

风中火光跳跃，旧友成敌，血债将清。

战场上，他们之间，再无余地。

1865年2月16日，鹿儿岛城外，晨曦初现。

硝烟尚未散尽，血迹尚未干涸，战斗还在继续。

绯村剑心与冲田总司再度正面对峙，两人都未说话，只是缓缓拔出刀刃。此刻无需寒暄，也不需回忆。他们彼此都明白——这是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的对决。

“我不会手下留情了，剑心。”冲田总司微笑着，脸色苍白，却杀意十足。

“我也一样，总司。”剑心眼神冷静，双手紧握刀柄，脚步微动。

两人几乎在同一瞬间动了。

“无明三段突！”

“飞天御剑流·龙槌闪！”

剑锋交错、刀光如雷，两人皆是剑术高手，攻防之间毫无空隙，交手十数回合后仍不分胜负。

但——那只是开始。

不久之后，冲田的呼吸开始紊乱，眼神中的锐气也开始黯淡。他的病，还是限制了他的体能。

剑心察觉到了。他没有趁势下死手，而是一步步将对方逼入劣势，一次次削弱其体力，剑风只是擦身而过，从不取其要害。

“你手下留情？”冲田喘着气问。

“你我旧识。”剑心低声，“我不想在你病中杀你。”

“你要是现在不杀我，就别怪我下次不给你机会。”冲田咬牙冲上，又被剑心轻巧化解。

几个回合之后，冲田终于体力不支，跪倒在地，刀已无力握紧。

“杀我吧。”他低头喃喃。

“……你还没死，我就还不能背叛我们从前的誓言。”剑心淡淡地说，“你活着，对这个国家来说，比死掉更有意义。”

另一边，战局同样焦灼。

坂田银时与猿飞半藏的交锋，亦已至尾声。

“火遁！”

“风遁！”

“水遁！”

“影分身之术！”

猿飞半藏不断施展忍术，火光、刀影、雷电交错不断，但这一切的背后也暴露了他一个致命的缺点：他所有术法都需要提前酝酿，一旦进入释放状态，就必须全神贯注。

“原来你就是这个毛病。”银时咧嘴一笑，“你只要用术，就得闭嘴。”

趁猿飞施展雷遁时，银时脚下猛踏地面，飞身一跃，木刀洞爷湖高高扬起。

“银式·乱打流·觉醒版！”

木剑从天而降，精准击中猿飞的颈侧。

“咚！！”

猿飞身形一晃，忍术崩散，影分身顿时解体，整个人倒地昏死过去。

“收工。”银时甩甩手腕，扛起木刀回头看战局。

不远处，虎岛弥次郎与独孤武天仍在激烈缠斗。

独孤武天如苍鹰俯冲，一剑接一剑，没有半点喘息空间。他的独孤九剑如水流破石，不断寻找对方招式中的微弱破绽，一剑一破，毫不拖泥带水。

而弥次郎则如岩石般坚固，宝藏院流枪术重视反击与牵制，用长枪连连阻住独孤的致命攻势，虽处劣势，却稳若磐石。

“虎岛，撑住。”

剑心已从击败冲田的战场赶来。

“来得正好。”银时也站在剑心身旁。

两人一左一右加入战团，与虎岛弥次郎三人围攻独孤武天。

剑、刀、枪三种兵刃，如风雷交加，向独孤斜斩、刺击、拍打而去。

独孤一跃后退，面不改色：“哦？围攻我？”

银时咧嘴一笑：“不想讲江湖道义了，三打一，不丢人。”

“你们也该明白。”独孤缓缓抬手，长剑一振，剑光如雨，“我为何叫‘武天’。”

他脚踏七星步，一步跃入三人之间。

“独孤九剑·破气、破势、破体——合击！”

他一剑三式同时发出，硬是逼得剑心、银时与弥次郎齐齐退后，竟然在三人联手下也未落下风！

“这家伙不是人吧……”银时低声道。

“他不是普通剑客。”剑心目光凝重，“他是活过战争的野兽。”

虎岛弥次郎咬紧牙：“可今天——就算是野兽，我们也要将他埋进这片土地。”

三人再次踏上进攻。

独孤武天，单枪匹马，竟能一敌三，毫无退缩！

火光映照之下，刀光如星，血战正酣。

而这场鹿儿岛之战，远远还未到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