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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面对的是一位假的毒魔至尊，秦明觉得自己再不堪，也不可能被对方气势压迫得连飞行都做不到。
正因为对方是真正的毒魔至尊，才有这种级别的气势，让他动弹不得。
两位至尊的气势叠加在一起，是个人站在这里都会双腿发抖。
“我当然是真的。”毒魔至尊仿佛能够看透秦明的心灵一般，淡淡地说道。
“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秦明浑身一颤。
面前的毒魔至尊实在是太可怕了，就连他心里在想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
一旁的虚空兽族至尊强者道：“规则之力比你想象的要可怕，世间一切莫不是规则之力组成，在你没有成为半步至尊，没有掌握规则之力之前，很容易被看穿。”
“我们确实都是真的，也都是虚假的，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规则之力的演变，是已经发生过的事。”
秦明摸了摸头，他没有太听懂虚空兽族至尊强者话里的意思。
虚空兽族至尊强者也看出了秦明没有听懂，笑着解释道：“世间一切都由规则组成，至尊强者掌握了规则之力，那么使用规则之力大战之后，发生的事情会被规则之力记录。”
“你现在看到的，便是我和虚空兽族至尊强者的战斗了。”
“告诉我，后来怎么样了？”
毒魔至尊脸色也是严肃起来。
他们虽然是幻境，但都能够思考，也有自己的喜怒，想知道他们之间的战斗结果如何。
在这里就算打生打死，也是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只是一遍一遍重复，当他们知道真相的时候，战斗结束，他们就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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