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信不信呗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6章 月有阴晴圆缺,角落秘闻,爱信不信呗,深夜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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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洞穴以后,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潮湿混杂着蝙蝠屎的味道。
我观察到这条洞道看起来有点像是条防空洞的样子。
当然这绝对不会是防空洞,上面的钟乳石可以证明这地方已经存在上万年了。
走了将近半个小时,走到了尽头,
顺着前方德爷他们的电筒光看到洞腔上方出现一个大口子,洞壁凹凸不平明显是被炸开的。
看来他们就是从这里下来的,洞壁上挂着一条绳索,杨峰他一个人背着杜涛还可以上得去?
真是猛的可以啊,看来真正的力量是不能用肌肉的多少来判断的。
对方这个力量水准,怕是已经透进筋骨之中了。
我双手紧紧握住绳索,用力向上攀爬,因为绳索距离岩壁太近,所以没法踩绳。
只能手抓着绳子脚蹬着潮湿的岩壁向上而去。
因为岩壁潮湿时不时会打滑,所以每往上一步都得费不少力气。
不过最终也没丢人还是爬上去了。
蚊子在我之后开始抓绳往上爬,我看着他一边爬一边嘟囔:
“这破绳子,也太难抓了,早知道平时多练练臂力了。”
我朝下瞥了他一眼,电筒打在他的即将落脚处的上方,
没好气地说:“你平时就知道奖励自己,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蚊子嘿嘿一笑:“这不是没想到会有今天这一出嘛,
不然出发前就不看那些女主播了。”
我白了他一眼:“你看她们一千遍,她们也不会是你的,
但是你看书一千遍,知识就是你的。”
好不容易爬上了洞口,蚊子深吸一口气:
“可是她们在我脑子里都遭老罪了,还拿我没一点办法。
知识进入我脑子是不是我的我不知道,
但是受老罪的却变成了我自己呀,我拿知识是一点办法没有。”
我懒得和他这些借口歪理胡扯,继续顺着德爷他们的方向而去。
之后的洞道越走越窄,最终只能侧着身才可以通过。
看两边的痕迹非常明显是人为开凿出来的。
我伸手摸了摸洞壁,粗糙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还能看到工具开凿留下的一道道划痕。
我不禁出声:“这得花多大的功夫才能开凿出这样一条通道啊,到底是谁干的?”
蚊子也凑过来,仔细打量着:“会不会是那些找十巫的人干的?”
我琢磨了一阵,也没啥头绪多半是蚊子说的这样吧。
这世界太大了,谁知道在那些阳光照射不到的角落里到底还发生过哪些事。
我们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越发狭窄的空间让我感觉有些压抑。
快出去时已经是只能靠爬的了,渐渐的可以看到前方有月光洒下。
地面有很明显的拖拽痕迹,看来杨峰确实是把杜涛带出来了。
出来时,我看到德爷走在前面,便快步跟上,
急切地问道:“德爷,杜涛在哪里啊?怎么没看到杨峰呢?”
德爷脚步顿了顿,转过头来,神色平静地说:“杨峰带着杜涛先去安全的地方了,
等我们出去就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担心,
但德爷的话让我稍微安心了一些,他没必要费功夫骗我这种小人物。
多杰走到星崽身边,双手合十,脸上露出赞许的神情:“星崽,这次多亏了你,
若不是你,我们可能还要废不少力。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星崽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您过奖了,这都是大家的功劳,
不过听你的语气你也有方法可以从那里面出来?”
多杰不置可否,微微一笑:“佛法精深,自然有破阵之法,
十巫厉害,我佛家也未尝是无能之辈。”
我没多管他们王者之间的装逼对话,我回头看向这出口。
确实很像是个盗洞被乱草掩盖着,也不知道星崽他们是怎么精确找到位置的。
我忍不住开口问星崽:“星崽,噢不对,
星爷,你到底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啊?这也太隐蔽了。”
星崽神秘一笑,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和我那个死鬼师兄简直是一个调调。
出来以后虽然也是树林,但却没那么复杂的地形,比较好走。
而且没走多久以后,居然还出现了青石台阶铺的小路,下山的路越发的方便了。
我不禁想到,如果有谁误入了这个“盗洞”又到达了那片林子,后果不堪设想。
只能说希望后来的人多一些敬畏之心。
又想了想,他们死活与我何干,再说这地方多半以后就会被这伙人处理掉。
我可不相信他们会放任存在,起码也会隐秘起来,只有他们可以找得到。
我摇摇头把想法甩出脑壳,继续写到,噢不是,
继续转头对蚊子说:“等咱们出去了,可得好好吃一顿,
我这会儿特想吃火锅,热辣辣的锅底,涮上各种肉和菜,想想都流口水。”
蚊子眼睛一亮,立马来了兴致:“邹哥,你这一说我也馋了,
不过我还想吃烧烤,烤羊肉串、烤鸡翅,再来几瓶冰啤酒,那才叫爽!”
我们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星崽和德爷的背影。
卢克背着长长的大包跟在后面,那里面毋庸置疑装的是掉脑袋的违禁品。
我心里不禁犯嘀咕,这些人到底是做啥的?
鸽佬会不是灰产大佬嘛?怎么这么玄学了突然。
根据多杰说法,他们密宗来这也不是没有目的的,
而这段缘究竟是要把这本书翻到哪一页呢?
星崽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眼光,回头露出牙齿一笑,说:
“你小子还挺厉害的,起码比大多数人强许多,我不讨厌你。
既然这样,我就按以前和那个老头的约定送你一份机缘,
说不准关键时候可以救你一命。”
说罢顿了一顿,不等我接话提问,
看着我会心一笑:“其实你也有巴族人的血脉,
但是太过稀薄不如杜涛的浓厚,但是他用刀刻的那个符文你也是能用的。”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我可不敢用刀在自己天灵盖上用刀刻!你也别想噢!”
星崽笑着摆摆手:“你刻也没用,你这点稀薄血脉画画就得了。”
他让我伸出手来,咬破手指,在我手上划了一个符纹。
我还在思考他痛不痛,突然感觉到掌心炙热,
只感觉突然心里自信了起来,感觉任何困难我都不害怕。
我看着星崽的背影,对方挥挥手,说:“遇到事了画脸上。”
多杰走过来看着我手上的符文,说道:“取个名吧,这是你的机缘。”
我看着这符文,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山峦的影子,那些纵横交错的线条就像山川的脉络,
于是说道:“就叫他山纹吧。”
回头看了看蚊子,对方还是一脸呆滞什么都无所谓一般的嚼着口香糖。
得,还是没必要和他分享了,没心没肺的人,只会说“那咋啦?”
不过想到他说的话,什么叫“和那个老头的约定”哪个老头?
突然脑子里浮现出那个老怪物的模样,对方总是慈祥的笑着。
给我讲着那些奇奇怪怪的故事,而我总是反驳他是个封建迷信的老头,他和星崽之间又有什么样的缘分?
不过想不通的事很多,何必事事都想通呢?
只能说这缘分不得不说真是妙不可言啊!
最终还是嘴角忽然上扬,心里暗道“看来是在去之前就已经啥都知道并且安排好了,
最厉害的还是你啊,老东西!”
没一会儿,我们便行走到一处偏僻的伐木场。
四周是被砍伐后残留的树桩,以及堆积如山的木材,空气里弥漫着新鲜木屑的味道。
我不经意间瞥见一根木头上刻着些奇怪的符号,
仔细一瞧,这不正是他们鸽姥会的暗号嘛,看来这儿确实是他们的地盘。
卢克走到多杰身边,神色轻松,语气随意地说道:“我们来的时候是两台车,
不过杨峰应该先带杜涛去我们的私人医院了。”
我点点头,虽然不放心,但此刻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选择相信。
他们这些人有自己的私人医院并不稀奇,
有时候刀光剑影的外边的医院根据患者情况是会主动报警的。
他看我脸上阴晴不定,目光里带着几分安抚,接着道:
“放心吧,人不会有事的,以后这个人我们鸽姥会要了。”
话落,他顿了顿,眼神朝着德爷的方向投去,似乎在寻求他的认可。
德爷不紧不慢地点了点头,动作沉稳,透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
得到德爷的首肯,卢克他猛地伸出手,指着蚊子,豪迈的大声说道:“这小子我们鸽姥会也要了!”
蚊子正百无聊赖地嚼着口香糖,听到这话,嘴巴瞬间停住。
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脱口而出:“我靠?我也可以吗?”
我激动得一拍蚊子的背包,兴奋地嚷嚷道:“你踏马牛啊,以后飞黄腾达可别忘了哥!”
蚊子挠了挠头,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憨笑。
这时,星崽踱步走到我跟前,目光上下打量着我,
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也挺不错的,
不过你的命是星河乱像,不过能做到水火相容也是奇葩。”
我心里猛地一震,脸上满是震惊之色,刚想开口询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可一想到星崽那些神秘的手段,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心里暗自嘀咕,反正我也不太完全信这些,知道又怎么样。
而对星崽而言,只要是在他身上出现的事,
再离谱的事好像都不足为奇,更何况这没问八字,用看的便能知道命理。
星崽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轻轻摇了摇头,接着道:
“我们可不碰你这种说不清未来的人,是人物还是狗熊,
你有你的事要做,和我们终究不是同路人。”
听到这话,我的心里不禁泛起一阵失落,微微低下头。
可很快又抬起头,脸上堆满笑容,故作轻松地说道:“害,那咋啦!”
星崽见我如此,笑着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俩自己走下山了,这车坐不下了。”
说完,他又看了看多杰那件破袍子,认真地说:“我们袍哥做事向来讲究,
你的衣服我会赔的,留个电话好联系,以后有啥好事也可以顺便互通一番。”
随后,卢克大步走到车旁,伸手用力打响喇叭,
扯着嗓子催促道:“蚊子、星崽,快点上车!”
蚊子和星崽赶忙朝着车子走去,我也跟着送最后几步路。
卢克坐在驾驶座上,笑着对我做抱拳礼,
然而我观察到对方外手,大拇指与食指靠拢,做成一个圈似的,其余三个指头伸直。
我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完全不明白这手势的含义,
想来是一些特殊的寓意,见对方表情判断肯定是好的寓意。
但又怕失礼,只好依样画葫芦地回敬回去。
卢克见了,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对这两天发生的事毫不在意,只是稀松平常。
对方说道:“你这小子察言观色的本事倒是不差啊。”
车辆缓缓发动,车轮卷起地上的尘土,在我们的电筒光中显得异常明显。
随后顺着之前的车印,驾车离开了伐木场。
可车子没开多远,又在前面停了下来。
副驾的德爷从车窗伸出手,招了招。
我心里虽满是疑惑,但还是立刻心领神会地跑了过去。
德爷看着我,神色温和,轻声说道:“头再低一点。”
说着,他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脸,示意我别乱动。
我满心不解,正想开口问。
这时,卢克突然从车内拿出一把手枪,神色一凛,
大声喝道:“草!让你别动你没听到吗?”
我顿时吓得汗流浃背,双腿发软,大脑一片空白。
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们,怎么局势瞬间变得如此紧张。
我立刻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头低得都快贴到地上了。
眼睛也不敢往上看,只感觉头顶突然放上了什么东西,
而且那东西越来越重,压得我脖子都有些下沉。
就在我满心恐惧之时,德爷突然爽朗地大笑起来,那笑声极为豪迈。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这般开怀大笑,仿佛回忆起什么曾经开心的事情。
车子缓缓启动,渐渐远去。
直到车辆消失在余光的视线里,我才敢慢慢直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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