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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说是由其他人暂代事务,可之后纸金城在季博家领导下可是‘蒸蒸日上’。没了张杏掣肘,原本阻碍重重的地下交易瞬间原地起飞,那是真不把人当人看。

青年一边在脑海中飞速掠过目前已知的情报,一边看着眼前翻涌云朵中的影像,当在两人的视野中同时看到张杏温柔健谈的面容时,罗桥温和的脸庞爬上一抹不可思议的惊讶。

这只小狼知道自己族群被这个人类的爷爷带领的军团杀了大半吗?

可真是,奇妙的缘分啊。

风魔狼之前还算得上一个中等地位的族群,纸金城几年前的那次突袭结束,可就再也没有听到过有关风魔狼的任何消息了。

由于经由纸金城的补给线是从木槿开始,所以他们也尽力派了一些军队过去帮忙,也清楚知道那场突袭打得有多么惨烈。

煊月不像木槿一样有全国范围的空间封锁,休战前的十二年激战尤其能显现出来,帝国偌大的疆域如雨后春笋般不断冒出高阶空间系魔兽开启的传送门,到处都在告急,帝国军团只能到处堵窟窿。

同一时期,有圣山的教廷都和帝国一比都算得上风和日丽,不会担心某天在街上溜达着突然被不知名的魔兽啃了。

但,既然那名军团长见过这只小狼,却没有杀了他,是因为血契吗?

影像不断流动,罗桥见证了长飚化形,人类小家伙欣喜万分。两个少年停战后的城外森林历练,面对敌人时会相互掩护,下雨时会互相依偎在点燃暖石的山洞中,静静等待雨气飘走。

看着看着,罗桥不自觉直起身子,面前云朵影像停止在两人站在国师小院门前。

张杏,你嘴是真的严,不但被最要好的朋友害死,还把纸金城那次突袭的消息带进坟墓。

你为帝国操劳一生,可你的忠诚又换来了什么?

自己被设计陷害,家族没落,自己孙子失去唯一一个要好的朋友。

值得吗?

而且...

罗桥垂眸看去,视线穿透冷白木桌,看向依旧昏迷的两个少年。

“孽缘啊...”

张杏他又是否早已预料到如今的局面,所以没有杀掉这只能和自己孙子签订血契的小狼?

为了能在自己离开之后,无论人类如何背叛,小家伙始终能有一个伴儿。

如果是年轻时的自己,也许会劝对方,把所有潜在背叛的家伙全杀了就好。

可自己早就过了单纯用对错评判事情的年纪,成长环境不同,理念也会不同。

唉...

罗桥轻叹一声,抬眼看向身前恢复流动的云朵。

当看到王荷香在厢房中,指着那些亲手杀死的魔兽头骨,撕心裂肺地大吼时,青年的浅金眼瞳不禁暗了些。

奶奶,您还是没有走出来。

橘子对您的判断有误,以为您已经忘记第二十个千年的背叛,心里那根刺已经随着时光流逝逐渐消弭。

虽然不清楚是什么力量让您坚持了六万年的时间,坚持到两任木槿国王离开,依旧死死攥着国师一职,坚守着这份在这片大地根本不可能实现的理想。

但既然您向我寻求帮助,我总是要帮的。

冷白的辽阔识海之上,青年朝面前属于长飚的云团抬起手,根根浅绿丝线从指尖冒出,钻入面前的温暖记忆云团中。

浅绿丝线不断深入,最后停在那段有段王荷香撕心裂肺大吼的记忆旁。

细丝绕上葱绿记忆条的两端,不断收紧,勒入记忆,原本完整的记忆条被断成三截。

端坐在冷白识海中的罗桥神色不变,操纵丝线将那段含有国师记忆的丝线不断回收,将其他两端同样被丝线固定住的记忆逐渐收拢,一根浅绿丝线绕上两根葱绿记忆条之间的缝隙,不断融化,自然之力渗入其中,抚平裂痕。

葱绿长条在浅绿丝线的引导下不断抽离长飚的识海,最后融入罗桥指尖。

呼...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

第一次用记忆嫁接,没想到还挺顺利。

浅棕木桌上,罗桥睁开眼,浅金眼眸中平静如水。

“老祖。”

一道苍老询问在门外响起。

“进来吧。”

木门打开,身穿白绿长袍的赵汉关迈步来到罗桥身前,俯身行礼。

罗桥点头应下,指了指对面依旧趴在桌上的少年。

“把他们两个送回皇宫,再把最近的文件拿过来。”

“是。”

赵汉关直起身,垂眸看向身前低头捏着枫叶,转圈玩的罗桥。

“老祖,女皇沈锋刚刚发来消息,煊月铁宰相一派的使者将会在近日抵达木槿,请您过去撑场子。”

欧阳齐天?他那一派包括他在内也就三个九阶巅峰。

“知道了。”

消息传到,白绿长袍俯下身,将昏迷的两人扛上肩头,大踏步离开树屋。

木门重新合上,屋内重归寂静,罗桥随手将手中枫叶扔出,飘在半空的枫叶在晨光中裂成两道浅绿绸带,在青年面前勾勒出一面水镜。

水镜中的画面不断激荡,伴着时间缓缓平静。

而镜中的王荷香正坐在小院内的石桌旁,低头正看着什么。

“奶奶,早上好。”

面对王荷香,罗桥神色乖巧,发出一个自认为还算完美的问候。

“都该吃午饭了怎么还说早上好?有事儿就说,有屁快放,老娘还和葱下棋呢。”

罗桥神色不变,慢慢开口。

“刚才有人来找我了。”

“嗯。”

“是两个小辈。”

“将军!”

王荷香落下手中棋,抬眼自豪地看着对面用葱叶卷着一摞吃下来的棋子,此时已经霹雳哐啷全砸地上,神色写满不可思议的葱,这才侧过身,摞着腿,双手交叉放在大腿上,看向一旁的水镜。

“所以?你帮忙了吗?”

见到王荷香从未出现过的姿势,水镜前的罗桥神色一顿,起了些玩心。

“要是没帮呢?奶奶要怎么做?”

“没帮?”

见水镜中罗桥神色温和,好似一副真的没有帮忙的样子,王荷香的眼神陡然凌厉万分,话语如刀。

“没帮老娘现在就过去,摁着你的小脑瓜‘请’你帮忙!”

“帮了帮了!当然帮了!”

见这副骇人模样,又怕王荷香真的生气,罗桥连忙点头。

见女孩原本面如寒霜瞬间回收,青年这才问出了那个问题。

“所以,真的不告诉他血契的缔结原因吗?”

秋阳高悬于天,端坐在石桌旁的王荷香冷哼一声。

“哪怕我爹,我,都不告诉他,他也早晚有一天会知道。”

不平等契约的背后代表当事者不平等的心态。

而血契这种主死仆也死,仆死主人却没有半点影响的一面倒契约,其诞生于名叫自卑,自我否定的漫天花海中。

说完,王荷香才反应过来,不解看向水镜中温和笑着的罗桥。

“等下,你连这个都删了?”

“怎么会?只是好奇罢了。”

笑完,罗桥神色严肃不少。

“奶奶,你对那两人怎么看?”

秋光中,王荷香环臂抱胸,嗤笑出声。

“还能怎么看?两个六阶都没到还成天瞎溜达的半大小子,白瞎那么好的资质!”

说完,听到棋桌上有动静的王荷香偏头看见葱正在回溯棋局,无事发生,突然轻叹一声。

“前途灰暗的两个小家伙罢了,别给我爹添麻烦就行。”

棋子碰撞声响起,罗桥愣愣看着神色带上些许惆怅,和葱一起重新排列棋局,再开一盘的王荷香,感觉脑壳一亮,突然通透了。

“奶奶,你怕了?”

他说呢,自己能帮上忙的只有会留下因果线的记忆嫁接之法,而身为教了自己这个术法的王荷香,为什么会在自己哭过的前提下,不亲自使用这个术法移除长飚关于自己哭泣的记忆,反而要寻求自己的帮助。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奶奶口中的那个爹,可以追溯术法源头,而若是王荷香亲自出手,很容易被发现,进而被其发现自己撕心裂肺大吼的过往。

王荷香神色猛地一顿,手中将要放下的棋子砸出手中,在即将砸在棋桌上时,被眼疾手快的葱赶忙一把托住,又塞回她手里。

落下棋子,王荷香长出一口气,没好气斜了一眼一旁在水镜中双眼发亮,亮得渗人的罗桥。

“身为女儿怕老爹,这不是很正常吗?”

又落了一步棋,王荷香感觉一直有一股高兴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刺挠地慌。

“又想到什么事情了?笑得那么开心?”

她无奈偏头,见罗桥笑得一双浅金眼眸眯成一条线,身后的秋光穿过木窗落在温润青年身上,将白金衣袍染上些许得意。

“我很开心,奶奶,你有害怕的人了。”

说着,罗桥睁开眼,可嘴角依旧挂着一抹笑意。

害怕代表有危机时可以依靠的人,而过去的王荷香,面对各种危机,哪怕是第二十个千年时的木槿城突袭战,依旧没有表现出任何惧意。

“好好好,我怕我爹,行了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臭小子老大不小了还笑得跟个孩子似的。”

王荷香无奈斜了一眼在水镜中笑得没有丝毫出息的罗桥,抬手又吃葱一子。

“那,奶奶您接着下,我过会儿就去找您。”

“知道了!记得带两盒茶叶过来,老娘这边茶盒空了,最近喝水都没味儿。”

面前的水镜化作点点浅绿光点消散,罗桥偏过头,视线穿过木窗外的重重树木,看向远方的地平线,呢喃出声。

“没想到啊,那身青衣竟然是奶奶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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