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讨论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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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严肃回复：\"没有人要威胁你，只是期待你诚实坦率，不要隐瞒或扭曲事实。

\"

易中海坚持道：\"可我真的什么都没做错，也没有谋害李建国父亲，那一年意外身亡，并非我所为。

我因为在案发现场，就被认为我是凶手，这不是讲道理的事情啊！\"

警察驳斥道：\"然而你的谎言已被拆穿，你说现场当时只有你在，无人在场，这与另一名证人——院里的贾东旭提供的证据冲突。

我们已经证实，有人曾看到事发之时，贾东旭鬼鬼祟祟从厂房后的小路钻出来，面色不对，你怎么解释这个呢?\"

\"谁说的？\" 易中海问，\"你们就这么听别人的一面之词吗？无凭无据的！如今被你们拘留，自然所有人都认定我是坏蛋，那些居心不良或平时对我有敌意的人可能借此陷害我。

你们可要仔细分辨才对！\"

\"还在抵赖！\" 警官呵斥道，\"不止一个人目睹贾东旭行为异常，而且还听到你在车间里与李建国的父亲发生争执。

经过调查，当年车间工作中，你的确有问题试图隐瞒，以免影响你的未来职业道路。

然而，李建国的父亲坚持检举，你们起了冲突，甚至动手。

你不仅推倒了他，还将他推向了机器，导致他的惨剧！这就是事实，你是真正的凶手！不要再狡辩了，一切无济于事。

我们已经定下了计划，明天你会被送进看守所，接受审判的等待！\"

\"...\"

面对这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易中海愣在原地，一句话都没说出。

出乎他的预料，警方掌握了这么多信息。

现在他们即将送自己前往看守所。

他对看守所的含义十分清楚。

那是审判即将到来的预兆，判决结果，生死未卜！

\"我能在此前见个面吗？\" 坐立难安良久后，他终于开口请求。

\"不行！\" 警方回绝道，\"审判前你无法与任何人接触！\"

\"请你们理解，警察同志，我只是想见智柱一面，我有些事情需要告诉他。

\" 易中海乞求，\"我一直协助你们工作，希望能通融一次，让我再见智柱一次，因为他是我现在监狱里唯一的亲人啊！\"

\"他并非你家人，按规章，即使家人，在判决前也无法探访。

等到判刑后才能探视。

\" 警方解释。

\"既然你不肯自首，那就在这边好好思考吧，希望你会在理清事情原委后如实坦白。

\" 话毕，警员随即离去。

易中海陷入绝望。

尽管没亲自踏足，关于看守所的残酷传说他并不陌生。

那里比拘留所更为艰难，

罪犯如魔鬼般被关押其中，等待他们的往往是法庭的最终宣判。

对此，他感到无比排斥。

而决定一旦作出，反抗只会显得徒劳无功。

次日上午，警察果然将他带至了城西的看守所，

他囚禁在这里，等待那未知的命运。

\"易中海，从现在起，你要待在这个笼子里，直到审判结束。

\"

抵达看守所后，狱警将他推进一间牢房。

迈进门坎，他情不自禁蹙紧了眉头。

这里绝非人应待的地方，潮湿阴暗如同外面公共浴室也无法比拟。

污浊的气味刺鼻扑鼻，让人心烦意乱。

牢内几个蜷卧之人，看到他时均抬起头，目光冰冷而凶狠地盯着他。

明眼可见的恶魔

一看就知道他并不是什么好人，而是那种穷凶极恶的家伙。

“这里规定明确，不守规则将会严厉惩罚。

明白了吗？”监狱警官严峻地在他耳边警告。

“我知道了。”易中海愣了下，点了点头。

既然进来了，那就不得不遵循规矩。

他还会有选择吗？

警官叮嘱了几句，转身走出牢房，“铛”的一声，沉重的铁门在其身后重重落下。

铁门的关闭，使得易中海心头陡然一沉，预感接下来将遭受磨难。

这才是折磨人的地方！

他在原地沉默良久后，缓缓回过神，开始往前进。

疲惫至极的他只想找个地方歇息。

“新来的是不是，这个位子你能占用吗？去另一边！”刚要坐下，身边忽然有人冷不丁喝斥道。

他依循指头方向望过去，发现那位置靠近监狱的内侧。

旁边的则是便所区。

要他与污秽之源为邻，这绝无可能忍受下去。

“那边不是有洗手间吗，我想在这里睡，这里不是还有位置空置吗？”他尝试辩解。

“废话怎么这么多？”对方毫不留情地说，“告诉你在哪里躺下，就得照办！这里是规定，新手必须遵守！”这家伙显然没好脸色。

“可是监狱警官没说过必须睡那边啊。”易中海忍不住嘟哝出声。

对方回应道：“监狱有自己的律令，我们囚室也有我们这里的规矩。

每一块土地都有关规，你以为你哪儿的特权都不用遵守规矩吗？”

闻言，易中海哑口无言。

当然，他在任何地方都有自己的规范。

工厂里纪律严明，四合院的家中也有明确家规，因为他是主事者，规则由他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