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喜欢自己,然后喜欢这个世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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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是吗,看不出来啊,这是,真人不露相啊!我就记得当年大哥二哥婚礼上,二舅妈那小白花一样的,说话声气都细细巧巧的,给个红包都..”
“大哥二哥的婚礼上?挨桌敬酒的时候,你不是在主卧睡觉吗?还是我给你安顿好躺床上的?你忘了,你当时还是‘妈’呢!”方惠民领着二妹方桂花一边说一边往前走。
原来他是认出我来了!
而不是说我成什么鬼怪狐妖了!!
太好了!!!
“坐!有些事儿我还是抓紧时间先跟你通个气儿,详细的等晚上回山顶自己村子了,再慢慢说。”
“好,你说吧。”方桂花也跟着坐下,作洗耳恭听状,此时旁边走过来一个年轻女人,刻着“学徒”二字的围裙还穿在身上呢,就一脸主人家的样儿开口招呼,“哟,惠民哥来客人啦?等等哈,我这就去喊人倒茶送过来!不着急走吧,顺便留下来吃一顿便饭?正好家里办事儿,肉啊菜啊多的是!”
“这个人就是我要跟你提前通气的原因!”方惠民苦恼的把个脑袋垂得低低的,跟做贼一样,悄悄跟二妹诉苦,“我真是头一回来这儿掌厨!接到这家的单子之前,我真不知道!等家伙什带上,徒弟也都招呼好了,我人都到这儿了,才知道是她嫡亲的爷爷奶奶家办事儿!中秋节前一天凌晨去世的就是她亲爷爷,可冤死我了!要让你三嫂知道了,等回家了我肯定落不到个好!刚好你来了,你帮我一帮吧!”
“要是你说的话属实,那这就是有人在从中作梗,根本就是故意瞒着你的,你不知道也正常。”
“我说的话都属实,每一个字都属实!我......我要是说一个字的谎,就叫我断手断脚,从此做不了活赚不了钱!”
“嘿!发这么毒的誓干什么?快呸呸呸!有口无心,有口无心!”方桂花吓一大跳,“我信你就是了!你跟你师父辛苦学三年,又东奔西跑地艰难讨生活这么些年,可不能随便拿来发誓,以后你也别随便发誓,听到没有?......”
咳,一不小心又给三哥当‘妈’了,方桂花不自在地赶紧改换了语气,重新分说,“三哥,那语言做不到的事情,你就用行动嘛。别人信不信你,问题不大,要紧的是三嫂信不信你!你这时候应该想的是,看是舍下这一单不做,或者交给哪个厨艺过得去的徒弟替你做了,少赚些,把损失和风险都控制在最低水平,然后你自己赶紧脱身赶回家,当面跟三嫂说清楚情况,然后再两人一起商量着看要怎么办。”
“就这样?”
“就这样啊!还是你心里其实舍不得?”
“没有没有,没有舍不得!我更担心像之前那个被孙百清孙三舅妈骂惨了,干不下去的一家子那样,也败了名声,也被迫背井离乡去打工。你可能不太有概念,这么说吧,新冠疫情这三年,红白事的比例是1比12,就是...哎呀,说句没良心的话,我这掌勺大厨的生意正是巅峰的时候!我还想着趁此时机多赚些钱,等以后干不动了,也能有钱自己顾好自己,不必儿女来操心。我们夫妇俩这当父母的,也没什么大本事,就想着多攒钱少生病,不给他们三个添乱就行。”
“这样啊!那,你考虑的也有点道理。不过不管怎样,你都应该第一时间跟三嫂说,三嫂是个明事理的,她肯定能帮你!呃,不会三嫂不是曹莉莉吧,所以你才这么忐忑的,不敢跟她坦白了说?”
“是她!怎么不是她!怎么敢不是她!反正我不敢!我,”方惠民说到这儿突然扭捏起来,“我怕她生气流泪,看她生气看她哭,我心里就有锥(音,zhui一声)子在钻(音,zuan四声)一样的难受......”
“好了,不要说了!”方桂花差点被三哥这话冲一个跟头,这怎么说着说着突然就开始“秀恩爱”了!
缓缓平复了一下心塞,她才继续说到,“......我知道你们夫妻俩感情好了,我也就是随口一问。行了,我帮你这个忙,你看你是现在去跟武家安以及其他三个徒弟交代一下,然后跟我一起回去见三嫂呢,还是你要继续留下去,让我一个人回去见三嫂?”
“我跟你回去!等我一下,马上!我就跟他们交代几句话就行!马上就来!”
方桂花脑子里还记着的是“未经开发的80年代”,结果才刚翻过一个山头,抬眼就看到了“开发过后”的2023年。
山变矮了,盘山有公路,宽阔得能跑四轮车;山头变少了,地也变平了,山脚下驱车半小时内就能直接开上高速,去省城比往年快了三倍不止;树变少了,剩下的也是果树多过杨树泡桐树这些,只有常年青翠的松树还好好的,比翡翠深,比啤酒瓶底子浅的绿意,洋洋洒洒一大片,就那么自顾自生长着。
秋天了,山里的花大多结成了果,黄澄澄的柿子,鲜红的小浆果,紫色的野葡萄等等等等。
村落还是那个村落,位置没法儿挪,只是村落里的房子都变成了用混凝土建造、外墙贴上白色和浅粉瓷砖、二层带小院儿的楼房。村子正中间那口池塘,除了一汪深绿色、安静的水,什么也没有了。
村落里的人穿的衣服都跟外面大城市差不多了,简约合体,再不用发愁,出门没裤子穿了。
女孩子们大大方方戴着金耳环、银项链,和用小珍珠手工串起的双层手串儿。只有小小女娃还是“旧日女娃”,她们跟在爷爷奶奶的身边,留在村子里生活,依旧光着脚,头上扎个冲天小辫儿,脖子上戴着一个银色长命锁,藕节一样的小胖手上用粗线绑着一个据说能辟(音,bi四声)邪的晒干了的黑鱼舌头,全身只穿了一件绣金色鲤鱼的大红肚兜,正撅着屁股玩泥巴,玩的满头大汗。
狗还有几条,大多懒洋洋躺着晒太阳;鸡也有几只,只是不再有鸡妈妈带着一起觅食;也不见“咩咩”(音,mie一声)叫的山羊,或者一边发出“哞哞”(音,mou一声)的声音,一边躺在牛栏门口,就着天光,牛嘴不停嚼动着进行反刍(音,chu二声)的老黄牛,当然,更没有长一对弯弯的大牛角,躺在水里“咕噜噜”喷水玩儿的大水牛了。
“三哥,大哥二哥婚礼过后,我,不是,妈怎么样?妈她......”方桂花斟酌着语言,“她是什么时候死的?”
白斟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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