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你曾经所发誓要保护的宫门从根上烂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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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上官浅身着一袭藕粉色长裙出现在宫尚角泡澡的温泉门口。
“角公子,不止漏液唤浅浅过来,所为何事?”
“好久不曾传递信息给无锋了,若是再不传递消息回去,恐怕他们该起疑心了。”
宫尚角背对着上官浅浸泡在温泉中,露出健硕的肌肉,搭在浴池边上的手臂上有着数不清的伤痕。
“我这角宫也并不安全,起码有一两个棋子一直在盯着你的一举一动。”
上官浅跪坐在宫尚角身后,拿过一旁放着的白色浴巾,沾着水一点一点替宫尚角清洗着长发。
“角公子说的是,您前段时间不在角宫的时候,曾有人向我的小院扔过石子。”
上官浅从袖口中拿出那枚石子递给了宫尚角。
宫尚角并没有直接拿过那枚石子,而是歪过头看了一眼,从上官浅的手中拽过浴巾将石子包裹着,在眼前晃悠了一下。
“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这也算是消息吗?”
上官浅轻笑道:“石子是没有什么特殊的,特殊的是石子掉落的地方。”
宫尚角来了兴趣,“怎么,你在那个地方挖到了什么吗?”
“一封年代久远的书信。”
“有多年代久远?”
“起码是十年前的信。信上的署名是角公子都没有想到的。”
“十年前?还是我没有想到的?”
“是前执刃——宫鸿羽。”
宫尚角眼神凌厉看向上官浅,在她猝不及防下捏住了她的命门,“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上官浅像是并不害怕掐住她脖子的手,一脸笃定的看着宫尚角:“浅浅可不敢用这种事情来欺瞒角公子。”
“东西呢?”
宫尚角看着上官浅从另外一只袖口中取出一封泛黄还带着点点泥土的,边角都有些许被腐蚀痕迹的信封。
宫尚角眼眸间漆黑一片,看不见一丝情绪,他就那样死死的盯着上官浅手中的那封信。
那封信就像是一个钥匙,只要一打开就会像当初打开的宫门一样,再次将他杀的片甲不留。
“角公子是不敢看吗?”
上官浅眼尾上挑,满眼促狭之色,“用不用浅浅替您打开,读上一读?”
“滚出去!”宫尚角语气冰冷的冲着上官浅低吼道。
上官浅却不甚在意的将信封随手搁置在浴池边缘,起身离开了房间,在出门的前一刻还特意弄乱了自己的衣服还有头发。
宫尚角看着边上那份书信,良久,才肯伸出手去勾那封信件。
随着信纸被打开,信上的内容被一一展示。
“宫鸿羽!你怎么敢!”
“你这个宫门的叛徒!”
“为你的一己私利,你竟然将宫门那么多人都出卖了!”
“那执刃之位就诱人吗?”
信上写道:你们的要求我可以答应,但是不可伤害羽宫的任何人。
商宫、角宫还有徵宫的人随你们处置!
待到我儿长成之日,你可派遣你们的人过来与我儿成婚。
你们派过来的人也会在我身边,可以随时让她给你们汇报宫门的情况。
宫尚角从未想过,他曾誓死效忠的宫门尽然如此藏污纳垢!
宫尚角不知道宫鸿羽下去见到他的父母还有远徵的父母、羽宫曾经的先人还有宫门中所有因无锋而死的人是什么样的面孔。
宫尚角想到今日离仑说的,宫唤羽还活着,就生活在宫门祠堂中。
他不知道,是不是宫唤羽已经知道了宫鸿羽就是曾经杀害他父母的凶手,还是知道了宫鸿羽与无锋之人合作的事情,所以才会策划了这样一起执刃与茗雾姬中毒事件。
宫尚角现在心中很乱,他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事情,甚至他做不到不迁怒与完全不知情的宫子羽。
宫尚角穿好寝衣,甚至来不及换上衣服,披着一件大氅提着一盏灯笼,连金复都没有带的,独自一人朝着祠堂的方向而去。
徵宫
正在小药房挑灯夜读的宫远徵突然听见离仑说了什么,上官浅,温泉,宫尚角,祠堂的字句。
“大槐树,怎么了?我刚刚还想听见你说哥哥的名字了。”
离仑放下手中的书籍,一脸坏笑的看着宫远徵:“我的信徒告诉我,你那好哥哥宫里的那个女的从你哥的浴室中,衣衫不整的出来了。”
“什么!”
宫远徵被离仑的话震惊的顾不得手中正在熬制的新药,直接推开房门,不顾下人们的阻拦,运起轻功就朝着角宫而去。
原本一刻钟的路程硬生生被宫远徵提前到了一盏茶。
“金复!我哥呢?”
金复看着气喘吁吁的小少爷,一开口就是询问角公子,金复还纳闷,“公子刚刚一个人提着灯笼朝着祠堂的方向去了......”
金复话还没有说完,宫远徵一把夺过金复手中的灯笼,朝着祠堂飞去。
金复伸出手臂想要拦住宫远徵,“徵公子,公子不让人跟着!”
宫尚角一路上一脸冰霜的样子把宫门内巡逻的侍卫还有下人们都吓的不轻。
宫尚角站在祠堂门口,抬头看着殿门上的牌匾还有两旁的竖联。
宫尚角看着那两旁的字,心中不自的嘲讽道:“羽宫从根上烂透了,上上代的执刃真是瞎了眼,才会选择这样一个阴险小人做执刃。”
宫尚角屏息感受到了祠堂内的那一道虚弱气息,在感觉到里面的人在走动的时候,突然推开祠堂大门。
宫尚角看着来不及躲藏的宫唤羽,“少主,真是出人意料啊!”
宫唤羽看着突然出现在祠堂门口的宫尚角,正想着应该怎么应付过去的时候,就听见宫尚角说。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十年前宫鸿羽和无缝之间的交易?”
宫尚角看着露出不解情绪的宫唤羽,“你想告诉我你不知道宫鸿羽和无锋之间的合作吗?”
宫尚角将手中一直紧紧捏着的信纸扔给了宫唤羽。
宫唤羽满脸的不解捡起宫尚角扔在他身前的那张信纸。
宫唤羽一目十行的看完信纸后,眼睛充血,满目狰狞的看着手上那张信纸。
“宫鸿羽这个卑鄙小人!”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的!他怎么敢跟宫门的仇人合作的!”
宫尚角看着宫唤羽的表情不像是演的,“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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