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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他好像忍不住总会笑出来一样，但又觉得他好像在忍。”铁红焰说。
“他眼神中一点恐惧感都没有了？”铁今绝又问。
“没有！”铁红焰道，“根本已经跟恐惧感没有任何关系了！”
“这是你自己的感觉，还是武寻胜也有这样的感觉了？”铁今绝问道。
“真的不是我一个人的感觉！”铁红焰说。
“武寻胜也这么觉得？”铁今绝道。
“是的。”铁红焰说。
“是他主动说的，还是你写字告诉了他这事，他才也表示是这样的？”铁今绝又问。
“是他主动跟我说的。”铁红焰道，“昨天晚上在野地里，他突然问我觉不觉得厉方士当日有点不寻常。”
“又是你们两人都这样觉得了……”铁今绝道。
接着他便陷入了短时间的思考。
“你们当时问过厉方士吗？”铁今绝又问。
“我问了。”铁红焰道。
“什么时候问的？”铁今绝道。
“我问过他两次，刚开始见到他时我就问了一次。”铁红焰说。
“怎么问的？”铁今绝问。
铁红焰回答：“我就问：‘厉方士今日心情不错？’”
“他怎么回答你的？”铁今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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